重生后我成了我嫂子
赵焺拿开他的手再次向他逼近。赵相言屏住呼吸,被迫对上赵焺的双眼,赵焺朝后拢的头发斜下来一缕,水珠顺着发尾滴在赵相言的脸上,他眨眼的瞬间,被赵焺搂着腰压进怀里,唇齿相贴,赵焺是在告诉他:我听到你说什么,但依然想要吻你。
他还是不确定赵焺到底听到了多少。
从以前到现在,赵相言都不具备拒绝他哥的能力,就算拒绝得了一次,也拒绝不了第二次。
他暂时不想去分辨赵焺的心思和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只知道被赵焺这样爱着的感觉实在太好,赵焺也实在太诱人。
说来可笑,一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用“诱人”这个词形容赵焺,而且被诱惑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赵相言情不自禁搂住赵焺的脖子,亲得忘我,不过赵焺却把他的手拉下来,毫不犹豫带向胯间,用他的手握住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赵相言挣动两下便投了降,心脏突突猛跳,认命般地握住他哥的命根子,感受到手里粗硬的东西又胀大几分,竟然有点得意。
他完全不需要用力,只是手掌被带着摩得有点烫。一想到自己正在给他哥打手枪,赵相言全身就跟过电似的,背德的禁忌感和赵焺的吸引力彼此拉扯,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也硬了,但他此刻更想取悦赵焺。
浴室充斥着两人浓烈的喘息,赵焺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人极具压迫性,失了智般快把他的嘴都咬破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临近高潮时,赵焺错开唇角,顶在他的胯间。赵相言能感觉到手里的硬物不断搏动,热液一股股喷洒在他的小腹,仿佛隔着衣服也能将他灼伤。
赵焺一边射精一边在他耳旁难耐地唤出两个字:“相言……”
第39章
赵焺的声音有点哑,但赵相言听得一清二楚。他彻底晕了,赵焺到底什么意思?
颈侧的呼吸还是很重,赵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舔吻他的脖子。握着他的手继续缓缓套弄,整个人一副食髓知味毫不满足的样子,像是只起了个头,正餐还没开始。
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赵焺的胸口紧贴着他,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破天荒地,赵相言竟然害羞了。
在医院病床的时候他没害羞,摸他哥鸟的时候他没害羞,此刻听着赵焺快而有力的心跳他却害羞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焺情动之下叫出的那两个字。
“在想什么?”
赵焺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赵相言本来就害羞,被他哥这把性感嗓音再一震,往旁边躲了一下,喉咙发干,咽了口吐沫抱怨:“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那就脱了。”
赵焺松开手一边亲他一边去掀他的T恤。他当然知道赵焺打算做什么,然而赵相言的心始终被那两个字吊着,情急之下又叫了一声:“哥。”
面对面地,咬字清晰地又叫了一遍。
赵焺果然不动了,向后退开,赵相言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紧张过,盯着他哥脖子上细小的水珠,从颈侧到锁骨,又从锁骨滑到胸口,在乳头的位置挂住,赵相言觉得热得发晕。
“抬头。”
这语气他熟悉,小时候他哥只要用这个语气跟他说话,他就不敢造次,于是乖乖把头抬起来,一对上赵焺的眼睛就想偏开,结果被赵焺捏住下巴不让动。
“认真回答我,你是谁?”
赵焺没有催他,后来赵相言才知道他哥是留足了时间让他考虑,让他决定,是选择继续当柯衍,还是重新做回赵相言。
彼时他以为赵焺只是在警告他不准撒谎。
赵相言目光不再躲闪,但他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举动。他先是凑上前在赵焺的嘴边轻轻啄吻一下,然后就着亲吻的姿势说:“哥,我是相言。”
似乎只停顿了一秒,也可能是半秒,赵焺二话不说扣住他的脑后偏头狠狠吻住他。赵相言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彻底点燃,什么身份什么伪装统统都被抛到一边,身体先于意识利落脱掉上衣又去解裤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比起刚才的暧昧,现在的两人完全像是脱掉镣铐的野兽,皮肉相贴地肆意纠缠在一起。赵相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当他主动去抚摸赵焺的时候,竟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有一瞬间他憎恨并且嫉妒那些和他哥上过床的人,于是反客为主不轻不重咬了他哥一口,紧接着又快速用舌尖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胡闹完的孩子妄图用些拙劣的伎俩哄骗大人。
赵焺无辜被咬,动作不再含蓄遮掩,在他屁股上使劲揉了两把,然后单手搂着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从旁边抽了条浴巾,搭在他身上后推门出去了。
两步来到床边,赵相言被有些凉的床面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焺抽掉浴巾又盖在他身上,沿着脖子一点点给他擦干,刚才那么急,现在反倒慢了下来。
隔着一条浴巾,赵焺在抚摸他。
每擦过一处,露出一处,赵焺便会亲上去,喉结,锁骨,乳头,小腹……最后用浴巾裹着他硬挺的部位揉搓。
操……怎么这么快就想射了……
这么一想,感觉立刻就来,完全忍不住,他下意识握住赵焺的手腕,半强迫地给自己撸了两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一时间赵相言连天花板都想骂。这身子真是太不经摸了。
赵焺见他眼神放空,索性放开手起身下床。赵相言灵敏地捕捉到一丝笑声,虽然很轻,但他敢肯定赵焺绝对在笑他。
“不许笑!”
他有点恼火,一抬头发现他哥站在床边,正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似乎在找东西。
天光已经大亮,但透过窗帘只流进来一小部分光线,给赵焺的侧影勾了个淡淡的金边,赵相言看得出了神。
赵焺脊背微微弓着,侧身站着的样子像一张未拉弓弦的弓,只是静立在那,就透着股力量和美感。
他和赵焺不说朝夕相处,起码大半个人生都是一起度过的,他第一次用男人而非弟弟的视角看待赵焺,优秀,迷人,坚韧,这些品质在赵焺身上要多少有多少,他庆幸自己是赵焺的弟弟,如果不是弟弟,他大概没有机会被赵焺悉心呵护长大,更不会得到赵焺青睐,如此特殊又独一无二,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赵相言半撑着身子,看他哥在抽屉里翻找,渐渐察觉到一件事,他说自己是赵相言,他哥就这么信了?上次不是还关他小黑屋差点饿死他。可如果他哥不信,那刚才情不自禁叫的两个字是在叫谁?
总不至于真把柯衍当赵相言的替身,那好像又有很多矛盾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大清早就撸了一发人都变聪明了,赵相言犹豫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他不确定,真的太不确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的逻辑是什么,但就这么下意识问了出来。
他像个受审的囚犯,等赵焺给他宣判,结果赵焺头都没抬,从抽屉里面拿出安全套和一瓶液体,云淡风轻地回了一个字:“嗯。”
赵相言先是脑袋嗡的一声,接着倒吸一口凉气,甚至顾不上去看他哥手里拿的什么东西,迅速从床上弹起来,跪在床边瞪着赵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
“叫哥。”
赵焺好像一秒变回了那个对他严加管教的哥哥,不知是因为去掉伪装后出于曾经的习惯,还是多少想找回点他们以前相处的气氛。
好在两人毕竟坦白了心思,赵焺自然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他不冷不热,转过来将东西随手丢在床上,搂着赵相言的腰贴上自己,仰头似是无奈地说:“你第一次跑去不就是为了向我证明自己是谁吗?怎么再去一次还摔了我那么贵重的香水,就以为我不会发现了?”
赵相言终于反应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当初就是笃定只有自己和赵焺知道那座房子的所在,所以只要出现在那,除了赵相言,不会有别人。这一次又去闹出这么大动静,回来还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浴室门“自爆”,真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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