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文当阿飘
这件事情之后,陆陆续续地,有不少人都碰到了这种事情,男女老少都有,无疑不是感觉到被跟踪,被注视,然后经历鬼打墙和其他诡异的事情。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敢晚上出门了,小区物业还请了大师来,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施怀熹看得大白天都背后发凉,“好可怕。”
辛灼闻言看他一眼。
“怎么了,谁规定鬼就不能怕了?”施怀熹相当有理有据,“我害怕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你都不知道那只鬼躲在哪里,要对被困住的人做什么。”
“你是鬼,当然能看见他,怕什么。”
施怀熹想了想,“你说得对。”
要是能看到他就不怕了,用小镰刀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
到的时候时间还早,辛灼订了个酒店先解决了午饭之后,还带着小布偶睡了午觉,这才走到小区门口要进去,门口的保安问,“来干嘛的?”
辛灼面无表情地撒谎,“来朋友家玩。”
保安没有多问,只是嘱咐,“晚上不要出门,我们这儿最近晚上可邪乎。”
“那你们晚上还上班吗?”
“那肯定不!五点我就下班了。”
还挺人道的,施怀熹想着。
小区不算太大,有着老小区特有的痕迹,施怀熹跟着辛灼的脚步转着。
忽然察觉到一股凉意,“停一下。”
辛灼没等他说已经停下了,他手掌上小小的罗盘正直直地指向前方,“那鬼昨晚停驻的地方是这里。”
辛灼在这里做下记号,他在小区走了一圈,发现这只鬼的行踪不定,但都是在路上捣乱,没有深入到居民楼里,这样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起码不会扰民。
他绕完一圈就回来了,接下来就等晚上了。
他为晚上做着准备,转头一看施怀熹坐在桌子上,正在用手帕擦着他的小镰刀,很是卖力,看得他又无言又好笑,“你在干嘛?”
施怀熹很严肃,“每个战士开始战斗之前,都要擦拭他的武器,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辛灼捏他的脸,这是什么时候觉醒的中二魂。
施怀熹确实很希望自己的小镰刀可以在今晚的行动里发挥一些作用,他跃跃欲试。
鉴于亲身经历者们说时间大概在十一点左右,辛灼和施怀熹十一点就走进了小区,潜伏在鬼怪最后一次停驻的地方,辛灼注视着手上的罗盘,施怀熹则拿着镰刀四处张望。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兴致相当高昂,一只小鸟在树上停留都会引起他的警惕,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罗盘动了,辛灼脚下无声跑得飞快,施怀熹都只能被他拽着飘。
跟轻功也没什么两样了。
辛灼轻巧地把自己藏在树后,施怀熹披着隐形衣,堂而皇之地飘出来看,前面不远处停驻着一个细瘦的黑影,站在路灯下,好像在等什么人。
施怀熹回头看了一眼辛灼,见他气定神闲,便也跟着等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个年轻的短发女孩走了过来,她一路上都表现得很机警,握着脖子上的玉佩快步往前走。
施怀熹看得到那玉佩上有淡淡的金光,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戴了鬼怪就不能轻易近身,然而当女孩走过去的时候,那个鬼影动了动,一团黑雾扑将过去,把女孩困在了那块区域里。
辛灼眉眼一厉就要动手,施怀熹赶紧按住他,“等等,有点不对劲。”
他话音刚落,辛灼手上的罗盘就飞速转动起来,然而没过多久就停下了。
而这时,那团黑雾也尽数散去,女孩带着哭腔跑向来找她的爷爷奶奶身边,三人一起回了家。
而黑影伫立在路灯下注视着他们,施怀熹感觉到它身上散发的不舍和担忧。
还没等他细想,就看到一条红线掠过,直接把前面那只鬼捆住拖了过来。
锁链碰撞声响起,施怀熹注意到黑影的两脚之间挂着脚拷,而辛灼手上握着符箓,眉眼冷得惊人,“你从酆都逃出来,想干什么?”
那鬼嘶哑地痛呼出声,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辛渐冉见状就要丢符,施怀熹看出他的情绪不太对了,着急地往他手上一坐,压住那张符,“你别急,我来问问它。”
辛灼顿了顿,像是从某种情绪里挣脱出来,脸色没有之前冷厉了。
施怀熹松了松捆缚的红绳,镰刀举起合适的角度,语气温和:“你在这里干什么?”
“道长们饶命!”那鬼一开口却是个中年女性的声音,“我是来这里保护我女儿的!”
作者有话说:
擦拭武器jpg;
写一章的时候是晚上,前面都写得很开心,到了后面就有点害怕了,睡觉的时候都没敢关灯哈哈哈;
大概有番外的想法了。
就是是施施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在学生时代就遇见辛灼的故事,你们想看吗?
第22章 辛灼,来补刀
施怀熹听得愣了愣,对辛灼说:“先把她带回去问吧。”
“道长们,我还不能走啊,那只厉鬼可能还会回来的!”
辛灼草草撕了个纸人把鬼魂拘住,对施怀熹说:“我在这里布置好了阵法。”
施怀熹听懂他的未尽之言,“好,我们先回酒店。”
一人两鬼到了房子,施怀熹跟鬼都坐在桌子上,身高都差不多,施怀熹自觉承担起询问的职责,“你刚刚说要保护你女儿是怎么回事?”
那鬼说自己叫陈淑芬,“我是三年前去世的,留下我女儿跟我爸妈相依为命,我就在酆都等着投胎,但是前阵子有个认识的人死了,他跟我说死的时候看到小区里藏着一个厉鬼,我听了就担心啊,我这辈子就希望我家人平平安安的,所以就想办法从酆都跑了出来,所以才有了这个脚拷。
我上来之后,先是回我家看了一眼,确定我家里人没事之后我就守在小区路口那儿,想着能不能看到那只厉鬼,然后就被我发现了那鬼总是跟在晚上回来的人身后,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也没什么大本事,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用鬼打墙把鬼迷住,等它走了才把人放出来。”
“那鬼没有攻击你?”辛灼发问。
陈淑芬连连点头,“是啊,我也奇怪呢,它虽然很厉害,但脑子好像不太好使。这些天我女儿都没有回来,昨晚是她公司临时有事留她加班,我爸妈是想让她在外面住一晚上,但是我女儿担心他们,硬要回来,要不是我在这里,我的女儿……”她说着都有些哽咽,“道长们,我求你们一定要抓住这个鬼,我女儿安全了我会自觉回酆都受罚的。”
施怀熹听得心里颤了颤,“你要受什么罚?”
“不重要不重要,”陈淑芬说,“阴差在到处找我,我就希望在我被找到之前,确保我女儿安全了,我身上也没有送的出去的东西,只能厚着脸皮求你们帮帮我……”
她说着就要跪下来,施怀熹赶紧扶住她,“我们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你把厉鬼的特征说清楚,这样我们也能更好地抓住它。”
“那鬼全身都黑麻麻的,跟我这种不一样,我是为了躲避阴差把自己弄成这样的,那鬼就好像是墨水成精一样,感觉滴滴答答的,然后跟在人的后面,手里拿着斧头一样的东西,对着人就要砍。”
施怀熹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小镰刀。
辛灼沉思,“这个小区里,有没有莫名奇妙生病的人,医生也看不出来的那种?”
陈淑芬沉思了一会儿,“有个最莫名其妙的!老陈家的儿子,一个多月之前,晚上下班回来在水池那儿磕着头了,明明也没伤到脑子,但是他一醒来就好像痴呆了一样,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老陈带着去了好多家医院,都说看不出异常。”
辛灼有了点大致方向,他把陈淑芬装进刻着符文瓶子里,一方面是让她修养,另一方面也是禁锢,按上瓶塞之后她就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辛灼问:“你信她吗?”
施怀熹坐到他肩上,“我愿意相信她,她也最好不要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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