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
就在司未渊以为他下一秒会哭出来时,林墨予一掌拍开他欲图摸他的手,抬脚下床,衣服都忘了穿。
可是跑到门口他又停下,转回身来在屋里到处寻找他的衣服。
也许是司景把他的衣服藏得太过隐蔽了,也许是给他脱完就拿出去扔了,导致他上翻下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越是找不到他就越急,找不到衣服他就出不了门,而且现在司未渊跟他同处一屋,光着身子多待在他身边一秒他都觉得害怕。
就在他遍寻无果急得快哭出来时,肩上突然被披上一件长衣。
“穿上吧,小心着凉。”
林墨予没有回头,肩膀小小抽.动了一下,然后就拢起衣服迅速离开了司未渊的房间。
索性司未渊也没拦他。
路上他强忍着没哭,一心只想快点跑回屋。
这事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击碎了他引以为傲的清白与自尊,以至于他这平时最爱看热闹的人路过众人聚集看热闹的湖边时都没有停下。
回屋后,他也没管凌青夜在不在,直接扔了衣服扑到床上放声大哭,宣泄情绪。
凌青夜看到他就披着司未渊一件衣服回来,然后愤恨地抛了衣服赤身果体地回床上哭,觉得甚是奇怪,便急忙起身问他怎么了。
林墨予哭够了之后,翻身盖上被子,哽咽地说道:“青夜,司未渊他,他昨晚把我......”
看到林墨予哭得那么惨,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凌青夜知道这事的第一反应是略带兴奋地问:“真的?”
看到林墨予微微睁大的眼眸凌青夜才意识到这样不妥,于是收敛了几分略带严肃地道:“他为何把你......”
林墨予吸了吸鼻子道:“昨天司景他们用计把我弄到司未渊那儿,还给我吃了那种不和人**就会死的药,结果司未渊回来不仅不另寻他法帮我还趁虚而入,你说他是不是畜牲?”
凌青夜点点附和道:“也是,那个时候是个男人都很难忍。”
林墨予怒而捶床:“你到底在帮谁说话?”
凌青夜急忙辩解,同时巧妙地岔开话题:“我那是在讽刺他啊,对了,你说司景把用计把你弄到师尊那儿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林墨予想起这事就来气,忿忿道:“他们以为找一个人给司未渊**后司未渊就必须将仙首之位让出来,结果司未渊告诉我根本没这回事!我白送他**了!”
“这两人着实可恶,简直丧尽天良......”凌青夜一边义愤填膺地骂着一边拍林墨予的肩安慰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师尊也是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这一次你就原谅他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司景他们算账,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墨予心有不甘,不想就这么算了。
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人拿走了,他不甘心啊。
接着凌青夜又说:“而且你回来的时候生龙活虎的,还能跑,一般被那个后会行动困难,会不会师尊他......”
“你在质疑我说的话吗?”林墨予情绪瞬间失控。
“不是,我......”此时外面骤然响起的起哄声打断了凌青夜的话,只见外面的人三两成群地往外跑去,边跑边吆唤道:
“快去看啊,听说司景和游逐晏在湖里双修遭反噬动弹不得,被人围观也不敢上岸,一直光着身子浸在湖里呢!”
凌青夜大为震惊:“天,他们胆子怎么那么大?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在湖里行这种苟且之事?墨予,他们的报应来的真快!”
林墨予想着报仇的机会来了,赶紧穿上衣服和凌青夜出去看他们笑话。
结果到的时候,他们早就被人弄出来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场了。
两人失望而归。
接下来的日子林墨予便没再出过房门一步,一是为了防范司未渊,二是潜心修炼功法,以免司未渊再对他图谋不轨。
这天,他正在房中钻研书中术法,忽而背后微风拂过,身后骤然出现一个人影。
林墨予没有察觉,继续心无旁骛地看司景那回为了陷害他给他塞在床里的双修录。
他看这书并非研究双修,而是看里面除双修之外的单修之法。
翻到某页时,其中有个姿势他看不懂,于是把书凑近了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看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走火入魔了。
“在看什么?”司未渊突然开口。
他这一出声,差点没把林墨予魂吓飞。
林墨予转身看是他,瞬间像看到鬼一样弹跳起来,把书藏在身后,跌跌撞撞退到别的地方去,如临大敌地看着司未渊:“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几日不见,来看看你。”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司未渊慢步走到他身前,直白且略带宠溺地打量林墨予苍白的面孔:“还没看够。”
林墨予身子一抖:“师尊,你我师徒有别,请你自重。”
司未渊轻笑一声,手搭上林墨予的腰:“若我不呢?”
第43章 老婆哭了怎么办?哄呗
被司未渊这么一环,林墨予身子立刻僵了,这让他想起那晚的情景,整个人又怒又惧。
“不要碰我。”林墨予出言警告,并未立刻对司未渊出手,希望他知难而退。
“你很怕我吗?”司未渊拆穿林墨予的心思,又朝林墨予靠近了几分。
两人几乎双唇相贴。
这么近的距离,林墨予根本不敢和他对视,死埋着头,处处透露着恐惧,但仍死鸭子嘴硬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司未渊故意逗他:“不怕,又为何几日躲着我不见?连传召也不出来,是怕我又和你双修吗?”
“你敢!”林墨予终于抬头脸带怒意地看着他。
“这种事只取决于我想不想做,而无所谓敢不敢。”司未渊眼里骤然出现的一丝认真让林墨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勇气顿时消失无踪。
默了一会儿,林墨予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司未渊似乎见不得他哭,便主动把从他的腰上抽下,正欲出言安慰,就听林墨予失控道:“你明知道司景游逐晏把我送到你床上就是想害你,为何你现在不去惩治他们,反而对我纠缠不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墨予在赌,赌司未渊会不会因为他哭心软。因为他那天红着眼在司未渊房里几欲哭出来的模样似乎让他有些动容,不然他也不会放他走,所以他怀疑司未渊是不是看不得人哭。
林墨予怕眼泪不够,一边掐自己屁股一边声泪俱下地哭,好像真的情绪崩溃了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你还不处置他们?为什么!”林墨予声嘶力竭地问着,他这样问除了增强气势,还有就是真的想问问为什么直到今日都没有听到那两人被处置的消息,司未渊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对此,司未渊这样解释:“不是不惩,而是时候未到,因还有用处,便没定死罪。那二人天生奇骨,是仙门中百年难得一遇……”
“呵,说白了就是难得一遇的人才动不得呗,所以无论他们做错了什么事,你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限包庇是吗?所以像我这种废灵根弟子就活该受这种折辱吗?”
“……”
司未渊其实想说的是司景和游逐晏天生修仙奇才,现在又在双修,以后的修为无可限量,他会在他们大成之时废了他们的仙根,毁了他们的肉身,把他们放进熔炉中炼成法器当做生辰礼送给林墨予,以消他心头之恨。
而这由这双修的二人的身体炼成的法器不同于一般法器,有催动情根之效,佩戴在林墨予身边,会潜移默化地使他动情,产生双修之意。
到时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这点他自然是不会与林墨予说的,若是说了,他又要说自己心机深重,为师不尊了。
看到他沉默,林墨予便以为自己猜对了,他自嘲笑了笑,心死如灰地指着外面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