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等坐骑慢慢向前走的时候,林墨予便再没说什么,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众人哗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真敢甩司未渊脸子而去。
只有司未渊一人颇为愉悦地勾起了嘴角,眼里的笑意渐渐加深。
他似乎还挺喜欢看到林墨予在他面前耍些小性子。
瞧他如此任性妄为目无尊长,座上的几个长老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管司未渊会不会再维护他,直接气得站起来指着林墨予骂道:“反了,简直反了!竟然敢对仙尊甩脸子,我看你是......”
司未渊却转过来意犹未尽地打断他:“我乐意他对我甩脸子,怎么了?”
“......”
林墨予回到屋中后心情烦躁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去后又倒了一杯,但无论喝多少杯,都降不下去他心中的尴尬与怒火。
本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扬眉吐气一番,没想到事没办成还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而且还偏偏是在司未渊面前丢人现眼,让他死了算了吧。
就在他准备倒下一杯茶时,凌青夜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进屋后看到林墨予好端端地坐在桌前喝茶,他才如释重负地坐到他对面拍着胸口喘气。
然后他指着林墨予摇了摇头,无言以对道:“我前脚刚答应师尊看好你,后脚你就没影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凶兽是你能抓的?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师尊交待?你说抓就抓吧,正主没抓到还抓错了...噗。”凌青夜说到最后没忍住笑出来。
没想到连凌青夜都知道了这事,林墨予脸色更难看了:“别提了,谁让他的坐骑跟那个凶兽一个颜色,还都是鼠类,我这不一时看岔了眼才骑了上去吗?”
凌青夜不解了:“你之前不是跟这个坐骑打过照面吗?为什么现在却认不出了?”
林墨予愣:“我什么时候和它打过照面?”他在这定尘门从始至终就没看到过这种白色的巨型坐骑啊。
凌青夜提醒他:“你忘了上次把咱们院子拱了个底朝天的天竺鼠?那时它刚从土里出来,脏脏的,师尊命人把它洗干净关起来后就成了白色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从禁笼里跑出来了。”
林墨予目瞪口呆,把今天这白鼠子和那天差点把他啃了的灰鼠子联系在一起,瞬间阴影重回:“原来就是它啊!我的天,早知道是它我碰都不会碰了......”
上次在废墟中那鼠子对他张开的血盆大口他还历历在目,现今他居然还敢去骑他,他是疯了吗?
林墨予用手捶了下桌子,懊悔不已。
“好了,骑了就骑了吧,这次你也不算是无功而返啊。”凌青夜神秘地对他说。
“啊?”林墨予抬起头心不在焉地看着他。
凌青夜笑着从背后拿出一卷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这是师尊奖励给你的上古神禄,虽然这次你没有抓到凶兽,但是念在你参与有功,便以此作为嘉奖。”
林墨予煞是意外地拿过神禄,不可思议道:“这是司未渊...让你带过来给我的?”
“是啊,本来这卷神禄应该给那些抓到凶兽的弟子的,但是师尊却破例把他给了你,墨予,看来师尊心里还是偏向你的。”
林墨予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神禄丢了出去,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谁要他的东西?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让我忘了那晚的事吗?无论怎样都是他对不起我,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看他如此坚决,凌青夜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让他自己决定就好。
白天,林墨予一身傲骨,晚上,墨予还是耐不住诱惑出去把那神禄捡回来,拿到桌前打开参详了一番。
想着不要白不要,神禄不同于坐骑,坐骑他可以不要,但这功法不要那就太傻了。
毕竟他好好提高功法后也可以更好抵御司未渊对不?
于是便挑灯夜战,在桌前钻研了一宿。
快天亮的时候,林墨予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就在这时,屋外几个人影闪过,林墨予疑有外敌闯入,迅速吹灭了蜡烛,蹲下躲在了书桌后面,半探出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
只见几个黑衣人从外面撬掉他们的木栓后,放慢脚步悄悄入内,然后兵分几路在林墨予屋里找着什么。
看他们那翻箱倒柜的架势林墨予就知道他们是何人是来干什么的了。
定尘门布有结界一般不会有外敌闯入,而且这几个人蒙着面鬼鬼祟祟的,明显是不想让人看出真实身份,所以一定是内部人。
而且多半是为了上古神禄来的。
因为原著剧情有写虽然明面上是司景制服了凶兽,但却是从同门师兄弟手里半路截胡的,事后众弟子不服,便半夜潜进司景的房中,想要夺回上古神禄。
现在得到上古神禄的人变成了自己,这些出了功劳却没得到好处的弟子不找他算账找谁?
手中的上古神禄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林墨予不禁暗骂这个司未渊真会给他找麻烦。
难道他在把这个东西强赐给自己之前不会想想不会引起众怒吗?
打斗是在所难免,毕竟这么小的地方想不被发现都难,为了避免一会儿打斗的时候波及到凌青夜,林墨予把上古神禄藏在屋里后便主动一闪身从窗边翻了出来,把那些人引出屋外。
出去后,那些人便打开天窗说亮话,理直气壮地威胁道:“速速把上古神禄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林墨予负手而立,岿然不动道:“师兄们,我也劝你们速速离去,不然我将此事上报给仙师,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被识破身份后众人不由一慌,但还是没摘下面罩以真面目示人,想着只要林墨予没亲眼看到他们的脸,就无法定他们的罪。
他们一心只想抢夺林墨予的上古神禄,便一点也不顾同门之情,将林墨予围堵起来,以多打少,发动进攻。
林墨予没有与他们硬碰硬,而是现学现用,将体内的寒气与尸毒结合在一起,使之散布在周围一丈之外,阻止那些人朝他靠近。
这样阻挡了大部分人进攻,却仍有纯阳之体不惧尸毒冲进来与林墨予正面交手。
就在林墨予与他们斗法的时候,屋里突然窜进两个人影,再出来时,他们手里拿上了类似上古神禄的东西。
这时众人才发现被人钻了空子,当即放弃与林墨予缠斗,转而去追那两人。
他们走后,林墨予体力不支半跪在地,体内好不容易平息了一段时间的尸毒又开始发作。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精神恍惚,呼出的气息也变得冰冷无比。
环顾四周,皆是阴森凉寒,只有一处阳气极为厚重。
他也没注意那处是何地,直接抱着双臂踉踉跄跄地往那处跑去。
到之后,他才发现是司未渊的大殿,但此时他已别无他法,打着颤浑身无力地沿着司未渊的大门滑下。
司未渊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门看了看,见林墨予尸毒发作整个人痛苦不堪地靠在他门上,目光迷离,透露出渴望又隐忍的气息。
林墨予强忍诱惑别过头去,艰难地移动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最后他还是被司未渊打横抱起。
林墨予颤抖着气息道:“放开我……”
“放开?你现在这副模样,离得开我吗……”
第45章 师尊,休怪徒儿无礼了
林墨予当即被他气得脸又白了一分,微微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司未渊...放开我......”
司未渊抱着林墨予坐到椅子上,手扶他的后腰:“今日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分明把你的尸毒压制的很好,今日怎么又犯了?”
林墨予颤抖着身子,闭口不言。
司未渊看到他脸上的伤,又问:“和人动手了?”
林墨予还是不说话。
他现在和司未渊关系这么僵,就算受了什么委屈,又怎么可能和他说?他也是有自尊的,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用旁人插手。
只是可惜了那卷上古神禄,如果他猜的没错,在那伙人之后潜入他房间偷神禄的应该司景他们,他们不可能甘心神禄就这样落到自己手里,所以想方设法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