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位面小卖部养家
吃完早食,喻锦淮正要带着喻知宁去给喻锦岳他们送苹果,门却被他拍响了,这下可好,他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打开门迎人进来,见了喻知宁,两位叔叔都疼惜的摸了摸他的脸,喻锦岳更是把他抱起来飞高高。
他带着喻知宁玩,另外几人在一旁说起了正事,孟允舒和喻锦淮望着眼前的七两银子对视一眼,不解的看向喻锦平。
听了喻锦平的话,他们才知道天香楼给了他们八两银子,算是买断了关东煮的方子,他们决定把大头给孟允舒,毕竟是他想出来的方子,他们两人各拿一两五钱,不仅如此,天香楼的老板还送喻锦岳三瓶果酒,他们留一瓶过年喝,一瓶自己拿着,剩下的一瓶拿来给了孟允舒和喻锦淮。
“哥夫,我们想把豆皮和腐竹的方子卖给村里人。”喻锦平犹豫半晌,在喻锦岳频频看过来的目光下终于说出了口。
听到他的话,孟允舒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是喻锦淮脸色有些沉,释放着冷空气。
喻锦平颤了颤,迟疑着不敢说话,还是孟允舒出声解救了他,喻锦岳也适时的坐了过来,与他一起面对。
他们的方法和孟允舒当时想的差不多,村子里的人看着他们日子过的红火,不可能不存着自己的小心思,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总会有龌龊的心思,所以说让村里人逐渐富起来才是最好的。
一旁的喻锦淮听了他的话,难得沉默下来,脸色也缓和不少。
今日事今日毕,商量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把如何把方子卖给村里人这件事定了下来。
——
傍晚,等喻知宁睡后,孟允舒望着桌面上的果酒,嘴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趁着喻锦淮还没来,他悄无声息的坐过去,打开瓶塞,先是闻了闻,嗅着淡淡的果香和酒香,孟允舒没忍住一口闷,直到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果酒也只剩下了瓶底。
孟允舒难得心虚的收回自己的手端正的坐着。
……
喻锦淮踏进来的一刹那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迎着孟允舒灼热的目光缓缓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鼻尖是满满的酒香味,顺着这股味道他发现了酒味最浓的地方,是从他的夫郎那边传过来的。
“阿允?”喻锦淮见他傻傻笑着看着自己,禁不住开口叫他。
孟允舒红着脸朝他笑了笑,听他叫自己,当即起身,脚步不稳的走过去,所幸也就一两步路,还有喻锦淮护着他,倒是没弄出大动静。
喻锦淮怔愣的盯着坐在他腿上的人,正要张口说话却被人伸出手指封住了唇,只见那醉鬼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还给你留了一口,你快喝。”
他一直闹着,喻锦淮迫于无奈只好喝了,等他喝完,孟允舒顿时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还朝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的见他的耳廓染上一抹红色,得意的轻笑一声,“你想和我doi吗?”
听着他嘴里陌生的词语和发音,喻锦淮僵硬坐直了身体,任他在自己的怀里为所欲为,沉声问:“doi?”
“嗯呐。”孟允舒瞧出他的不解,还特意友善的给他做了一个示范。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圈,另外一个食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无辜的道:“就是这个,想吗?”
喻锦淮一眼看出他的意思,艰难的滑动着喉结,张了张嘴没发出一个字,显然,问话的人也没想着他回答,自顾自的回答:“我知道你想的。”
孟允舒嘿嘿笑了笑,吧唧一口啃上他的唇,软软的,像果冻。
而被他偷袭的喻锦淮登时愣在了原地,他强忍着身体里的火气,环着孟允舒腰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沉默的闭上了眼,可孟允舒那肯放过他。
呐呐道:“淮哥,我……”
作者有话说:
预收《穿成反派的炮灰亲爹》求收藏——
突然成为反派的炮灰亲爹怎么破
一上来就是荒野求生模式怎么破?
开局一只崽,生存全靠腿。
娇气包苏玉竹每天被迫营业,边哭边小心翼翼带娃。
但还好开局附送生活系统,将地狱级别降成简单模式,每天打打野种种田,就能得到丰厚的奖品。
为了改变自己被迫炮灰的命运,苏玉竹准备奋起修炼,当然,拥有天灵根的小反派更不能落下。
周身被灵石围满的小反派崽子一脸茫然。
苏玉竹:宝宝,努力修炼,爹爹就靠你保护了!
小反派崽子:我要换爹来得及吗
——
苏玉竹怀疑有人暗恋自己。
锅碗被洗干净了,柴房里也不缺柴了,水缸里的水每天都是满满的,入夜围在家周围的妖兽也消失了。
中午闹着不睡觉的崽崽乖乖的睡了,嗜好吃肉的他每隔两三天会在家门口捡到兔子,兔毛剥下来还能给崽崽做衣服。
生活系统:【种灵植赚灵石奖励「实体老攻」一位】
苏玉竹:!!
这意思是说,家里有个虚体的?
飘在空中的江亭松尽心尽力哄孩子,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
第53章
喻锦淮压制着自己心底的火热, 纵容着孟允舒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脖子上青色的筋脉渐渐显现出来, 垂下头望着扒拉着自己衣服的孟允舒, 不经意间对上他染上绯色的脸颊,带着水光的嘴唇,还有那一双潋滟水光噙着打趣意味的杏眸。
不由得眸色暗了几分, 如同漆黑看不到尽头的深渊一样深深凝视着怀里的人。
直到听到自己的夫郎说出的那句话, 喻锦淮再也忍不住底下头。
那句话的最后几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不管是在村里还是战营,免不了听到成亲的汉子说些荤话,还没成亲的汉子少不了面红耳赤,喻锦淮虽平日里端着可听着这些话还是会闹得慌, 不禁期待起自己成亲以后的生活,
现如今软香在怀, 衣襟被拉开, 喻锦淮忽觉的那些人说的对, 这确实是极乐之事。
顾及着卧房里还有喻知宁在,虽然说他睡着了,但还是会怕他突然惊醒。
于是, 喻锦淮抱着孟允舒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自从他回来一直睡在炕这边, 从未在他自己的房间睡过一天, 现在,他又带着自己的夫郎回到了这里。
幸好他昨日闲来无事把这几间房都清扫了一遍,床板什么都是干净的,只不过少了一床褥子和被子, 这都不是要紧事。
轻声哄着孟允舒坐着, 喻锦淮速度极快的跑到卧房拿出来一床褥子和被子, 等他抱着过来时孟允舒已经将自己脱的只剩下一件中衣了。
见他过来, 朝他张开了胳膊,软软的说道:“淮哥,抱。”
喻锦淮立刻铺好了床,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定定的和他对视。
“阿允,不反悔?”
孟允舒只是醉了酒,又不是脑子不清楚,闻声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胳膊,起身亲在他的唇上,一字一句说:“不悔。”
话音刚落,他看到向来甚少笑的汉子嘴边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嘴角高高的扬起,漆黑的双眼里倒映着他自己的身影,眼底满是欣喜和欢喜。
……
俗话说人生有三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孟允舒已经得了一喜,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遇到了他的老乡,而今晚是他的第二喜,没有红烛,没有喜服,也不是成亲的日子,可他觉得自己终于是属于这个时空的人了。
从今以后,他就是喻家喻锦淮的夫郎。
床板咯吱咯吱的响了半宿,可苦了睡在堂屋里的大青和大黑。
第二日早晨,孟允舒睁开双眼,眨了眨眼,他才渐渐回过神,想起昨日晚上发生的一切,孟允舒禁不住红着脸,拉起被子害羞的把自己藏在里面,脸上的热度都可以煎鸡蛋了。
动了动酸疼的腰和双腿,察觉到身体上的清爽,他的心顿时酸酸胀胀,被填的满满的。
只不过他的丈夫去哪里了?
孟允舒偷偷摸摸的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一看他才发现原来是在喻锦淮的房间,不是在他们平日里睡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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