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端水失败后[穿书]
鱼梓、绿袖也体贴,整日里安静修炼,不吵不闹。
戚无忧打坐两天,纷乱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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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彰离开的第六日,戚无忧在房中打坐,忽然听得外面竹林传来喧闹声,似是有刀兵相接。
心神一动,下榻出门,刚好看到聂允、绿袖还有鱼梓三人从外面竹林回来。
鱼梓和绿袖脸上挂了彩,衣服也有不少破损,三人中只有聂允整整齐齐,但他周身动荡的灵气泄露了他也动过手的事实。
戚无忧第一反应是聂允与他们两个对了招。
定睛一看,发现鱼梓侧颈上有一道不算浅的血线,若在切得深一些,可就要伤及性命了。
聂允与师弟师妹对招很有分寸,顶多让他们受点皮外伤,断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拦住三人,敛起惯常挂在脸上的笑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身上的伤是谁弄的?”
三人从外面进来迎面碰上戚无忧,都有些心虚,区别无非是聂允的心虚藏得好些,鱼梓和绿袖则写在了脸上。
聂允也知对招骗不过戚无忧,说道:“没发生什么,方才鱼梓与绿袖吵闹动了真火,打起来了,我已将他们劝开了。”
鱼梓和绿袖一怔,忙应和道:“是、是我们打起来了。”
鱼梓道:“二师姐她、她说我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我气不过,就先动了手。”
“对!”绿袖道:“大师兄已经教训过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犯了!”
聂允在前面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似乎是对鱼梓和绿袖的说谎技巧不太满意。
戚无忧道:“……”
不解释还好,越解释,他越怀疑这三个小的背着他搞事了。
于是沉下脸道:“你们几时学会在我面前说谎了?”
他平时亲和力十足,似是从来不会发火,一严肃起来,三人都被唬住。
“鱼梓,你来说。”戚无忧直接点名。
鱼梓被点到猛一激灵,“吴仙长,我……”
戚无忧面无表情。
鱼梓一梗,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不用戚无忧训他,他脸色便越来越红,忽然自暴自弃,大声道:“大师兄,我忍不住了!这事本来就不怪我们,我们为何要瞒着吴仙长?”
聂允脸色一变,转头便要制止鱼梓。
戚无忧隔空一点聂允,道:“你别动,让他说。”
聂允登时凝住,垂下眼帘不动作了。
鱼梓见聂允也不阻拦,说道:“吴仙长,实在是那群雨饶宗的修士欺人太甚,我和绿袖看不过去,才与他们动手,吴仙长若要罚就罚我们,此事与大师兄无关,他是见我和绿袖受人欺负,为救我们才收拾了那帮卑鄙小人!”
雨饶宗?
听都没听过。
但总归是那边的修士和鱼梓绿袖打起来了。
戚无忧扶额道:“你不要急,细细说来。”
鱼梓情绪激动,最后还是绿袖将事情原委道来——
原来那雨饶宗是个修仙界十八线的小宗门,宗门虽小,却也比永成宗规模大了几十倍不止,还因为有靠山,时常能得到些法器丹药。
雨饶宗够不上大宗门,在同等规模的宗门中却是颇有地位,宗门修士对此沾沾自喜,都很爱翘尾巴,往届来参加仙门大会,时常借着靠山的名头,去攀折一些别宗修士。
说来也巧,雨饶宗的靠山不是别的宗门,正是近几年被洛云彰接连打压的赤霄宗。
赤霄宗近几年没落,连带着雨饶宗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今年来参与仙门大会,别的宗门修士怕惹到洛云彰,都对雨饶宗的修士避而远之。
这帮人蛮横惯了,突然受人白眼,落差巨大,便心生愤恨。
有怨就得发泄出去,别的仙宗惹不起,他们便找上了像永成宗一样的小宗门,想借着折辱别人,凸显自己。
绿袖与鱼梓便是在竹林修炼的时候听到有人呼救,赶去发现四个雨饶宗修士在欺负一个符修,一时义愤,拔剑相助。
可惜他们修为不到家,差点让那四个雨饶宗修士收拾了,还是聂允发现他们不见了,追过去救场,将那四名修士一顿暴打,赶了开去。
戚无忧听完诧异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绿袖道:“大师兄说,我们给您惹事了。”
鱼梓道:“大师兄还说,您近日心烦,我们惹的事,自己解决,不能打扰您。”
被泄了个底掉的聂允:“……”
戚无忧没想到聂允这般细心,心下熨帖,面上冷然表情褪去,说道:“有心了。”
继而道:“我确实叮嘱过你们不要惹事,但若是事情找上门来,也没有躲避害怕的道理。此事不是你们之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好事,聂允救师弟师妹,也当奖励。不过,敢惹事,便要做好应对接下来的麻烦的准备。”
鱼梓不解:“接下来的麻烦?”
绿袖也道:“他们都被大师兄打退了呀。”
这帮小的还是嫩了些,未曾出去历练,不知道修仙界的险恶。
不过戚无忧也不能说死,当下只给了他们丹药,让他们回去疗伤。
而后一整天,他都没让三人出去,自己守在廊下随手翻颜如鹿送他的那本画集。
及至天色暗去,嗖嗖嗖几道剑气从远处逼近。
——麻烦果然找上门来了。
戚无忧只想在仙门大会待上三个月,尽量不在别宗修士面前刷存在,但事已至此,正如他对聂允他们所说,没有躲避的道理。
来人灵压不算低,绝对在聂允他们之上。
戚无忧啪地将手中画册一合,收入储物袋中,起身在身后房间布下禁制,乘着夜色走出青竹院。
刷刷刷,七道人影从空中落下,将戚无忧围住。
其中四人穿着白绿相间的衣袍,应是雨饶宗修士。
剩余三个修为高些的则是一身火红,正是当年围剿戚无忧最起劲的赤霄宗的修士。
第74章 挑衅不断
“几位道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戚无忧道。
其中一个白绿衣袍的修士道:“你是哪个?”
“在下永成宗吴——”
旁边红衣人道:“管你是哪个?废话少说,赶紧把白日伤人的三个小兔崽子交出来,否则拆了你这破茅房!”
青竹院挺好的,怎么就成茅房了?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低,但戚无忧还是想息事宁人。
拱手道:“在下是永成宗长老,白日里宗门弟子对诸位有所冒犯,在下愿代他们赔礼,丹药符箓任君挑选,还请诸位道友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
“呵,好大的口气,区区一个叫花子也敢口出豪言?”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当老子的说客?”
戚无忧虚心求教:“那几位道友要如何才肯放过他们?”
赤霄宗一名修士冷哼道:“放过他们也可以,他们打了雨饶宗的人,哪只手打的,便挑断哪边的手筋,再跪下给我等磕上三个响头,届时若是心情好,便可放他们一马。”
戚无忧:“……”
雨饶宗欺辱同道在先,被人撅了竟然还要上门挑人手筋,这帮人是想瞎了心吧?
一听这人口风,就知道这事是不能善了了,索性收起一身的和气,直起身来。
“怎么,不肯吗?那就给老子滚开,否则我们连你一起收拾!”
几人向门口合拢,意欲破门。
戚无忧冷冷道:“恕难从命。”
赤霄宗修士道:“你既然上赶着找死,那我们便成全你!”他喝道:“先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再去抓那几个小的!”
四名雨饶宗的修士得令,飞冲而来。
区区四名筑基弟子,戚无忧压根没放在眼里,脚步都没动一下,手搭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月下雪亮的剑光一闪而过,四名雨饶宗修士冲到半截,突然停住,瞪大眼睛望着戚无忧,扑通扑通几声,栽到在地,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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