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
两人面对面,几乎能触到彼此的鼻尖,他低头盯着叶则伊的嘴唇,半晌之后缓慢地将视线往下移,停留在他的腰身处。
邵闻濯赶忙松开禁锢在叶则伊腰部的手,问道:“疼么?”
叶则伊拉平衣角,平复好起伏的胸口:“废话,你勒得够狠的啊,看来手伤得也不重……练过?”
邵闻濯点头:“从小练的格斗技巧,花拳绣腿罢了。”
叶则伊呵了声:“那我还真荣幸,竟然能亲身体验到邵公子的手脚功夫。”
他说着转身准备离开,邵闻濯忽然伸手扣住他的胳膊:“阿则。”
叶则伊抬眸与他对视,邵闻濯语气一顿:“等一下。”
叶则伊从那只手上收回视线,狐疑地看他:“怎么,刚刚才占了我便宜,现在舍不得放手了?”
邵闻濯眸光轻动,静静注视他几秒,垂眸笑了下:“是啊,舍不得。”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左手解开衬衫纽扣,将袖口卷至臂弯,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臂肌肉,正想把袖子继续往上撸,却卡在了臂弯处。
叶则伊看着他,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
只见邵闻濯迟疑了下,又把袖子放下,索性开始脱衣服……
作者有话说:
邵总:我必须让阿则看到我的腹肌(小脑筋飞速转动)
第25章
叶则伊一愣:“你干什么啊?”
邵闻濯松开拉着他的手, 单手解开了两个纽扣:“伤口附近需要清理,我自己弄着不方便,阿则帮帮我吧。”
叶则伊:“……”
邵闻濯垂眸看他, 轻轻歪头:“怎么了, 不愿意吗?”
叶则伊愣愣地和他对视好几秒,目光移到他缠着纱布的肩膀上……
这人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叶则伊无奈地压紧下颌:“没有……我去拿工具。”
他转身去找东西,走了两步回过头问道:“你要换衣服吗?”
“不用。”
叶则伊心说穿着衬衣不方便吧?不换件宽松的?
看到邵闻濯已经朝浴室走去,他只好从柜子上取下医药箱,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
邵闻濯打开花洒,热水倾泻下来。
浴室内很快弥漫起水汽,温热的水流沿着墙壁滑落,溅湿地板。
叶则伊光着脚走到门边,看到邵闻濯开始解剩下的扣子,然后直接把衣服脱了。
叶则伊倏地停下脚步。
难怪不用换,原来是没打算穿啊……
他赶忙别开视线:“你脱光了洗?”
邵闻濯看了他一眼:“嗯,方便些。”
叶则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语气快了些:“用花洒不好控制水量, 弄到伤口上怎么办, 要不拿就毛巾擦一下吧?”
邵闻濯把脱下来的衬衣挂到衣架上, 说:“不行。”
“……”
叶则伊无语片刻,余光瞥了他一眼。
邵闻濯光着上身,脊背宽阔, 肌肉匀称,腰腹处紧绷的肌肤线条充满男性诱惑的美感, 是男人看了都羡慕的程度。
难怪力气这么大。
看到邵闻濯开始扯裤带, 他一惊, 赶忙随手扯来条浴巾扔给他:“用这个。”
邵闻濯接过浴巾, 默默瞥了眼视线恨不得飞到八百里外的某人,没忍住扯了下唇角。
叶则伊眼睛死死盯着墙壁,听到邵闻濯解开裤带的声音,他梗着脖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邵闻濯拿浴巾裹在了腰胯,他这才移动视线瞄了眼。
只一秒,叶则伊就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打开医疗箱,低头把医用棉递给邵闻濯,催促道:“快擦,手臂上的纱布快进水了。”
邵闻濯围好了浴巾,抬眸扫了叶则伊一眼:“你不看我,怎么帮我擦?”
叶则伊嘴角抽了抽:“擦哪儿?”
“我右胳膊没法往后抬,当然是帮我擦所有我擦不到的地方。”
“……”
浴室里水汽重,温度高,叶则伊被熏得有些热,心中暗骂一句:“不是说清理伤口附近吗?耍赖是吧?”
邵闻濯面不改色:“没耍赖,只是忽然想顺便洗个澡。”
叶则伊想骂人,但他还真没辙。
于是伸手拿过毛巾,伸到花洒下洇湿,拧干,邵闻濯自觉地把左胳膊伸过来,叶则伊深吸一口气,然后轻柔地擦拭起来。
邵闻濯低头凝视着他,目光幽深而沉静。
叶则伊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睫毛很长很密,微微眯起时总带着几分慵懒,配上挺直的鼻梁,又多了几分锋利与英气。
他盯住叶则伊,眼神异常专注,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叶则伊再次冲干净毛巾,拧水,从邵闻濯的左手臂一直擦到肩膀,毛巾里渗出来的水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滑向腹部,最终消失在白色的浴巾里……
越是隐秘,越让人浮想联翩……
叶则伊瞳孔微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些,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邵闻濯,对方低垂着眼眸,正好和他对上视线,黑色瞳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这人平时不爱笑,大学那会更是把高冷两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偏偏那个年纪的少男少女对这种面瘫脸格外的热衷,邵闻濯很少在学校出现,却是人人提起来时当之无愧的校草。
神采英拔,玉树临风,是那个年纪所有人都梦想的样子。
空气中隐隐有些紧绷的氛围,叶则伊被他这么看着,忽地心口一跳,倏然移开了视线,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重新把毛巾潮水,拧干,这才开口说:“转身。”
邵闻濯依言照做。
叶则伊站在他身后,目光盯着邵闻濯宽阔的脊背,毛巾贴着他坚实紧绷的腰线,身材非常的结实。
他忽然想起刚才邵闻濯教他用匕首时,戳他的腰害他走神,他心下一动,曲起指骨往他腰窝处摁了一下。
邵闻濯身体一颤,肌肉线条霎时紧绷起来,腰侧甚至浮起几道明显的青筋。
叶则伊心里不由惊讶了一声……
这身材,真好啊……
邵闻濯被他摁得一愣,回头,深深看着他:“阿则做什么?”
叶则伊若无其事地哦了声,连借口都懒得编,鬼扯一句:“帮你按摩。”
邵闻濯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带笑意:“那辛苦阿则了,阿则想按哪就按哪儿,随便你高兴。”
叶则伊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邵闻濯又问:“你最近查的天鹅湖的项目怎么样了?”
叶则伊有点头疼,“很多线索到关键处就断了,好几笔账目看着奇怪,但都有有理有据的去处,叶尘羲做得真是干净。”
邵闻濯在哗哗的水声中静默了几秒,缓缓地说:“有时候人性比证据更容易攻破。”
叶则伊拿毛巾的手慢了下来。
听到邵闻濯继续说:“找不到项目证据的时候,试试从跟这个项目有关的人物的私人生活入手。只要他不是死人,就会有弱点,或名或利,或是情感,总有一样是他在乎的东西。”
叶则伊有些讶异,他处理工作非常的理性,他讲究现有的证据,讲究人权道义,而邵闻濯说的是生意场的阿谀奸诈,没有证据也要给他诈出证据来。
叶则伊眉心微蹙,心中生出些本能的抗拒来,可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那些自我坚持的无力感。他上辈子见过邵闻濯如何在商海浮沉,他自己也经历了磋磨生死,这一切都证明着,所有人都活在浮华诡谲之下,名利乱世无清风。
邵闻濯那些曾令他诟病的风雨手段,才是正确选择。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填满了他的胸腔,叶则伊拧干毛巾,只是哦了声,扔到邵闻濯手里:“左边擦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擦。”
看着叶则伊仓皇而逃,邵闻濯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叶则伊走之前还不忘拎走柴犬抱枕,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件睡衣进浴室冲澡,热水浇灌下来,他脑子又浮现出邵闻濯刚才紧绷的腰腹和湿热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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