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攥着衣袖的手一点点松开,想要为自己辩解,张了张口 :“我没有,没有想要这些……”
他的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泛白,牙齿咬着嘴唇,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
“我知道。”
坚硬的发丝落在他耳鬓,轻轻蹭着他的侧脸 :“但是如果遇到其他人,你甚至不会有这些待遇。”
“对你心怀觊觎的人,不止我一个。”
即便现在没有,但只要风声放了出去,不管是谁都会想要凑过来分一杯羹的。
毕竟失去了庇护的貌美柔软小人..夫,路边的狗看到了都馋得想要上来舔一口。
祁千雪睫毛和眼皮快黏在一起了,眼睫湿润,手指绞在一起 :“一定,一定要选吗?”
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一夜之间就发生了。
祁千雪不是感觉不到,刚结婚时,牧鹤会每天陪他吃早餐,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他,因为是总裁,只要将多数事务交给下属就好了。
现在,却总是很忙。早出晚归,连陪他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仅有的时间都留在了晚上,不管回来的多晚,都能折腾得他咬着嘴唇哭出来。
男人的精力好得不得了,祁千雪往往要睡到下午,他却能短暂的补觉去上班。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男人的公司可能真的出现问题了。
——不想要看他变成夏京墨嘴里说的那样。
眼睫毛彻底和眼皮黏在了一起,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一般,脸色苍白,嘴唇失了血色,碎发黏在了脸上,可怜得要命,却不再挣扎 :“后者……”
“什么?”
夏京墨没听清一样,视线盯着祁千雪,看他眼睛闭上眼泪都从浅浅的眼皮里流了出来,唇瓣血迹斑斑。
“……当情夫。”
说出这三个字,被烫到似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却又没有太多力气,嘴唇中间还留有一层小小的缝隙。
面对夏京墨的恶意猜测还会偏过脸不理人,真正绝望妥协时,连眼睫毛都不会颤抖,泪水永远也流不干似的。
哭也是隐忍的,不同于在男人面前,埋在他的胸口,恨不得把所有泪水都粘在男人的西装上,流进他心里。
就连妥协的选择,也是为了男人才做出的。
夏京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为了那个相识不过三个月的男人,就甘愿接受别的男人。
他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牧鹤会选择提前在海外银行存下一笔巨款了,留给他的小妻子了。
羸弱、漂亮、却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
再冷硬的心都会折服于这股温柔。
理智告诉他,嫉妒使人丑陋。
却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手指轻轻擦拭掉祁千雪脸上的泪水。
“我会对你好。”
唇轻轻在祁千雪颤抖的眼睫上轻轻一碰,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像亲到了一只蝴蝶。
夏京墨慢慢起身,替祁千雪把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的睡衣撩了上去。
“等你和他离婚,我们在一起。”
*
祁千雪在床上待了好
久,捂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脚步飘浮地走近浴室。
不敢跟男人提在他走后,发生在这间屋子的事。
甚至……还要做贼心虚一样掩饰,明明床单大多数时候都是皱的,因为祁千雪经常日夜颠倒,连睡衣都不敢留,匆匆换下来不顾睡衣上全是他的味道就让佣人帮忙丢掉。
坐在餐桌上眼神都不敢乱看,只盯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连吃进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餐桌上坐着夏京墨和萧迁,今天周末,萧迁没有课,他的眼神时不时在祁千雪和夏京墨身上来回扫视。
祁千雪的心都快跳到喉咙口,几乎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紧张地攥紧了餐具。
但直到吃完早餐,萧迁也没有说什么。
祁千雪小小的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缓一口气,庄园太大,周围都种着各式各样的应季花朵。
闻着花香,和新鲜空气,心情似乎都要变好了,祁千雪微蹙的眉眼舒展了,看到萧迁也朝这边走来,微微点了下头。
他只知道萧迁是男人恩人的儿子,在恩人出了意外后就接到了家里帮忙照顾,直到现在成年了也没有搬出去。
他走到了稍稍远离房子的地方,不想离夏京墨太近,却让自己淹没在了花海里。
这处庄园最多的就是花,祁千雪很喜欢,会像生活得与世隔绝一样。
置身于娇艳花海里的美人,眉眼如画般精致,微微侧头时,微风吹起了额前的一缕发丝。
萧迁静静看着,忽然出声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什么……”
祁千雪茫然地问,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危险,脚步稍稍往后退。
“牧鹤娶了你,在婚礼上将你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就像将一个蒙在珍宝上的黑布扯开,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如果他有足够的本事能够庇佑好你……但他没有。”
“你漂亮得惊人,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像是在勾引人,有好多人都被你勾引到了。”
“牧鹤破产后,挡在你面前的最后一点遮挡就消失了,你猜你会遇到什么?”
不顾祁千雪脸色发白拼命摇头抗拒的样子,萧迁继续说着。
“像个物品一样被所有人争来夺去,他们都想要你,都想体验牧鹤的感受。”
“你说……会不会被弄坏?”
第96章
站在花海里的美人眼睛红红的, 大概是哭多了,脸色很难看,拼命摇头想要抗拒, 却还是不期然地听完了。
天气日渐转凉, 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脚上还踩着毛绒绒的拖鞋,花园打理得极好,泥土落叶碎屑都没有, 白色的拖鞋现在还是干净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景象,煞白着一张漂亮脸蛋,被萧迁的话吓得连连往后退, 动作间白皙的脚背从拖鞋间脱落出来。
慌乱之下什么都顾不上,白嫩的脚心接触到坚硬的地面。
连脚都是白的, 比一些刻意保养出来的还要莹润、白皙。
萧迁倏地想起,这双脚曾经蹭过的他的腿——就在男人会在那上面吃饭的桌子底下。
望着祁千雪裸露出的脚背眼神一下就有些变了。
或许主人是无意间碰到的, 在察觉到不对后就马上道歉, 但留下的触感很清晰。
脚一下下在桌子底下触摸他的画面,面上却在和男人谈笑风生, 偷..情一般的快感,就连在房间里、各个隐秘角落的人也变成了他。
是在梦里反复出现的画面。
连细节都能添加补充上, 像变.态一样守在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脑海里不断幻想着祁千雪那张无辜单纯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很快就知道了。
房间没关严, 他透过敞开的缝隙看见夏京墨把他逼到了床头,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夏京墨的衣袖, 像抗拒, 力气微弱地又像某种欲拒还迎。
夏京墨冷淡高傲, 自己都没发现面对眼前人时, 强势不容拒绝中带着点说不出的焦躁,像得不到心仪东西的雄狮,只能绕着猎物踱步甩尾巴。
太过脆弱的金丝雀,除了柔弱得好像随便谁都能占为己有,却又害怕太过用力,会折断金丝雀的翅膀。
连夏京墨都不得不软下嗓音,想要像男人一样用爱编织出一道情网,引诱他心甘情愿坠落。
但确实很软,很会哭,腰软得要命,说话的嗓音带着哭腔,皮肤细腻得夏京墨的手伸进去就没有出来过。
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
脚踩在坚硬的地面,祁千雪慌不择路地后退,强装镇定地说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秋季转凉的天气,却热得泅湿了额发,嘴唇抿紧又松开。
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没有逃过萧迁的眼睛。
害怕变成他说的那样。
成为别人的玩具,甚至不只被一个人玩弄,被玩得破破烂烂,最后再残忍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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