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毕竟未来那么多天里,总有一天是属于他们的,谁也不希望轮到自己时被别人打断。
祁千雪惊恐地睁大眼,嘴唇微微张开,眼睫毛轻轻颤着去看其他人,手指攥在一起 :“我,我不用人陪。”
他的抗拒之色浮于表面,燕朗脸上的笑淡了淡。
但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恐惧,自己都摸不清弄不明白的恐惧,像是答应了发打破什么,发生不好的事情似的。
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覆着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灯光下白皙脖颈像彩釉一样是粉色的,湿嗒嗒的汗水看着都让人想上舔一口。
燕朗笑意吟吟地说 :“没有人陪着睡小嫂子身体会不舒服的。”
祁千雪想要反驳才不会,他一个人睡觉身体好得很,但是隐约觉得燕朗说的不舒服,和他理解的不舒服好像有点偏差。
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手指虚虚握拢,懊恼地捶了自己大腿一下。
庄园很大,有很多空房间,除了其中一间堆放了杂物,不能进去外,所有房间都是空置的。
夏京墨选了正对着主卧的一间,萧迁还是在自己的房间,曲向晚在隔壁。进房间的时候,夏京墨锋利的视线落在燕朗身上,意有所指地说 :“我会盯着你的。”
曲向晚也抬起眼眸看过来。
燕朗满脸笑意地,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地关上了门。
主卧很大,一般都是主人家的隐私房间,不会邀请客人进来参观,装修风格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
进门就能看见一扇占据了很宽面积的落地窗,在屋子里能看见外面新鲜娇艳的花。
祁千雪感觉自己的隐私正在敞开被人一点点参观,莫名地局促,看见燕朗看着落地窗的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牧鹤是不是喜欢在落地窗前?”
突然出声,惊得祁千雪小小地“啊”了一声,茫然地抬起眼。
燕朗短促地笑了声 :“可能还骗过你,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然后心里和身体都紧张得要命。”
祁千雪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浮现出了一些破碎的、令人羞耻的画面,脸瞬间从脸红到脖子,粉扑扑的,弧形姣好的眼睛不敢看他。
“没有……”
毫无底气的反驳,更像是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
祁千雪意识到这一点后,整个人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不如不说话。
他尴尬地想要转身,细瘦的腕骨被拽住,燕朗低头握着他的手,轻轻地笑 :“男人的恶趣味,谁都会有。”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其他的事。”
他微微抬眸,看着祁千雪弯起唇角,笑得很无害 :“小嫂子为什么没有去找我?”
“明明提前告诉过小嫂子,牧鹤的状况,可能连小嫂子都会沦落到被坏人欺负的地步。”
燕朗握着的手指很软,没有骨头似的,看着很细,艺术品一样漂亮,摸上去才发现是温热的,软绵绵的。
口吻也柔和了下来,嘴角笑着,眼睛却执着地盯着他 :“现在来了这么多人。”
“我真的很担心。”
小嫂子这里装得下吗?”
手指在祁千雪肚子上轻轻按了按。
第98章
才经历了丈夫破产的人, 精神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眼睛总是湿湿的,含着水, 望着别人的时候自己都察觉不到有多软。
找不到依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被推着向前走。
羸弱不自知的漂亮,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人, 吸引了一堆心怀不轨的坏人。
手指在碰到祁千雪的肚子上时,即便隔着衣服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神情有片刻的茫然 :“我, 我很害怕。”
不知道是在向燕朗解释没有去找他的原因, 还是在述说现在的心情。
白皙纤细的手指下意识蜷缩, 却忘了被燕朗握在手里, 这一下就像是主动握住了燕朗的手似的。
柔软的像羽毛的力道,手指收紧的力道让燕朗眉心一跳,接触到的地方仿佛产生了一股微弱电流, 从手指尖一路传到骨髓里。
落在祁千雪脸上的视线稍稍偏移,垂下眼帘 :“害怕谁,我?还是其他人?”
提到我时,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低沉了几分,脸上露出一瞬间的阴翳。
稍稍抬起眸,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害怕我们做什么, 霸占牧鹤留下来的财产, 还是……霸占小嫂子你呢?”
祁千雪嫣红的嘴唇张了张, 能看见一小截一闪而过的粉色舌头, 却很难说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 闭上嘴摇了摇头。
好像是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 说出来了就会打破什么。他视线乱瞟,落在了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你,你也要睡床吗……?”
漂亮青年脸上都写着慌乱,不想再提刚才的话题。
就像某种小动物一样,反应迟钝,但对危险的直觉却异常灵敏。
燕朗勾起唇角,顺着看向了床上。
床很宽大,随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不会翻下来。
听说牧鹤为了庆祝新婚,家里的一些装饰品,和主卧都重新装修过。
除了床铺和落地窗之外,原本简洁的衣柜也变成了超大的更衣室,小妻子关在家里但仍然有很多衣服可以更换,像在玩自己专属的娃娃一样。
换上漂亮衣服,所有风景却只能自己欣赏。
“睡床,床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我不会挤到小嫂子的。”他一边回应着,一边朝着更衣室走去,刷地一下打开门,满满当当的衣服映入眼帘。
祁千雪的衣服都是由牧鹤亲自打理的,换下来的衣服也是,不允许佣人碰,分门别类,做的比谁都细致。
祁千雪一看到那些挂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眼圈就有些红了,房间里好像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但视线掠过某些不太正经的衣服时,眼睛里的红瞬间转移到了脸上,连带着脖颈都变成了涂了彩釉的粉色,手指慌乱地按在燕朗的手上,想要关上更衣室的门。
“别,别看了……”
更衣室是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房间里还有一面等人高的镜子,牧鹤的衣服物品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且都是款式相同的西装,剩下的全都是祁千雪的衣服。
男人给他购置的,大部分都是专门在一些特殊场合穿的。
柔软得快要没有骨头的手指按在燕朗的手背上,他的肤色是偏正常人的颜色,青年却白得近乎透明,是有肉感健康的白,手背上几乎看不到血管,指甲淡粉。
软绵绵地按在他身上,让人怀疑是不是全身都这么软。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晦暗,呼吸急促了几秒。青年身上一些格外柔软的地方,抓握上去软白的肉可能会从指缝里溢出来。
燕朗的视线落在祁千雪身上,看见他神情焦急,眼睫毛都有点湿润了,脸上升腾的热气把脸蒸得粉扑扑的,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我们去其他地方,别看
了……”
更衣室是很私密的地方,比较中规中矩,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卧室,也更能藏住秘密。
燕朗的声音低哑了几分,不容抗拒地反握住祁千雪的手,拉进他走进了更衣室。
侧对着他们的地方就有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身影。
燕朗的手放在了祁千雪的腰上,半强迫地把他拉了进来,他身高体型和男人差不多,这样的姿势就像是把人揽在怀里似的。
熟悉的姿势让燕朗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亲昵地附在祁千雪耳边说 :“像不像你和牧鹤结婚?”
当时,牧鹤就是这样揽着和他穿着同样款式、不同色系的青年走到他们身边,对着他们介绍他娇艳漂亮的小妻子的。
祁千雪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想要挣开又被揽得更紧,燕朗的话唤回了他的记忆,手指想要抗拒,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炙热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
“小嫂子可能不知道,牧鹤揽着你转身后,身后望着你的目光有多饥.渴。”
“下流得恨不得揽着你的人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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