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星际雌虫
武县尉到底没敢在海边和县令夫郎决战,选择了一条宽阔的水道。水里面长满了高高的芦苇和其他不知名的水草。
他们第一个回合比试划船。
谁先将小船滑到芦苇丛对面的终点,取了对面的彩带回来,就是最终的赢家。
比赛规则非常简单。
但是自卫队那边一条船上有三个人,我们的县令夫郎这里只有他独自一个人。
“大人,水上战斗首先要分工明确,谁划船,谁掌舵,谁射箭谁战斗,都要事先安排好,否则遇到海盗时乱成一锅粥,就被对方一锅端掉了。”
章言颔首,“是这个理。”
“县令夫郎这里,需不需要我们安排两个兄弟去帮他。”武县尉问。
“你需要吗?”章言问蓝因。
“不用了。”
蓝因拒绝了,章言也没再说话。自卫队这边三条船九个人和县令夫郎的一条船一个人比。随着县令大人宣布开始,县令夫郎的小船犹如风助一般一骑绝尘地冲入芦苇荡中,后面三条船努力追赶,片刻也进入芦苇荡。
芦苇丛这边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绿油油的芦苇杆,想要第一时间看到最先从芦苇里出来的那个人。每个人的心情十分紧张,唯独章县令不受影响,十分相信县令夫郎。
过了没多久,有船只从芦苇丛里驶出来。
县令夫郎划船的浆变作了一根撑杆,胳膊上缠绕着代表第一的彩带,向着县令大人的方向过来。自卫队的成员都露出一片失望的神色。
谁说县令夫郎是北方的旱鸭子,肯定不会划船。县令夫郎这样都叫不会划船,那谁还敢说自己会划。还有什么是县令夫郎不会的
县令大人在米北县一天,他们就要受县令夫郎支配一天,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上次演武场比武,他们因为不敢上场不光被县令大人扣了月钱,回到家里还被家人数落没本事,连个哥儿都比不上。
他们都已经能预料到,这次比试完,缩水的月钱和家人的埋怨了。
“从哪里来的撑杆。”章言问蓝因。
“他们朝着我扔这东西,想阻碍我,被我夺了过来。这东西比那什么浆好用多了。”蓝因将撑杆从水中抽出来给章言看。
章言当即变了脸色。
蓝因拿出的是下面削尖的棍子,根本不是撑杆。武县尉这场水上比试,不是想为难蓝因,而是打算谋杀县令夫郎。好大的胆子!
“那三条船现在在哪里。”
“大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武县尉站出来当和事佬。
蓝因和章言都没有理会他,让武县尉脸色一暗。
“我也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绕了一条路,没和他们碰面。他们到了终点见到彩带被我拿了,说不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蓝因朝着章言眨眨眼。
章言也不着急,拉着蓝因坐到一旁,“那咱们就等等这群败者吧。”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7章 二更
县令夫郎回来已经一刻钟了, 进去芦苇丛的三条船还没有出来。
“这群废物!”武县尉忍不住咒骂。“老子凫个来回都比他们快。”
“武县尉别急,他们许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大人,县令夫郎都出来许久了, 那几个小子还不见踪影,下官让人进去找找他们,看他们在什么地方磨洋工。”
“武县尉再等等。”
“这三条船许是因为要和本官夫郎比,心里负担大,失了水准,速度慢了些。武县尉不要太苛刻, 自卫队里都是年轻人, 要多给他们一些犯错改正的机会。”章县令道。
最苛刻的那个人难道不是县令大人你吗, 一个自卫队成员心里想。
“本夫郎也知道自己很厉害, 没想到倒是把他们几个大男人吓得不敢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县令夫郎魔性的笑声在水面响起,惊起一堆野鸭。武县尉被他笑的心浮气躁, 眼睛不住地向芦苇丛那边张望。
“咳咳, 莫忘形。”章县令提醒不矜持的县令夫郎。
自从放飞后,小虫子欺负“雄虫”有些上瘾啊。难道每只虫心里也藏着一个歇斯底里的自己吗。
蓝因当即收敛笑容正襟危坐,假装自己没有做过刚才丢脸的事。
詹县丞看看他们漫不经心的县令大人, 端坐着像个泥雕的县令夫郎, 又看向沉不住气的县尉,结合县令夫郎刚刚拿出的“撑杆”,觉得刚刚在芦苇丛里双方大概发生了冲突。而武县尉是知道这个冲突的,或者说这一切就是亲自他策划的。
大概令他没想到的是, 这次依然是县令夫郎赢了。
又过了一刻钟, 武县尉实在等不下去了。又向章言请示去芦苇丛里找人。
“既然武县尉这么担心下属安危, 咱们一同去找找吧。”
詹县丞站在章言身后, 对他的决定表示支持。经过这些日子县令夫郎的表现,詹县丞的心已经偏向县令夫夫这一方了。
武县尉这时候只想赶紧把那九个废物找回来,顾不上管章县令去不去,就要去登船,他刚上到一条小船上就听到有人喊,“出来了,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武县尉朝芦苇丛那边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芦花,哪有船的影子。他仔细寻找,不经意低了下头,猛地发现水面里整整齐齐九个脑袋正朝着他们这边游来。
这九个人大概没有力气了,游得非常慢。若是再没有人帮他们一把,可能就要溺死在水里。
武县尉吓了一跳,随即气急败坏地让小船驶到九人面前。
“船呢,你们把船弄到哪去了。”
“船沉了。”水里的人有气无力地说。
“好好的船怎么会沉。”
几人怯怯地朝县令夫郎那边看了一眼,又害怕地低下头。武县尉只能让人他们弄上船,见他们裤子上破了好几个洞淡淡的血迹晕染在破洞的附近,就知道九个人加起来也没有敌过县令家的黄脸哥儿。但面子还是要做的,武县尉将这几人拉到章言面前请罪。
“撑着船进去的,怎么都游水出来了。船哪里去了?”章县令对几人的惨状不关心,只关心船。
“回大人,他们的船沉了。”武县尉看了一眼蓝因说道。
“船怎么沉的,本官夫郎一个北方来的旱鸭子都能好好地开进去驶出来,诸位可都是在水里出生水里长大的。”章县令更惊讶了。
他的话让自卫队的许多人都抬不起头。
他们自小生活在这里,是这片水域真正的主人,竟然连县令夫郎一个外地来的都比不上。怎么能不令人羞愧。
“回大人,我们遇到了水中礁石,船没有躲开撞了上去。”九人中领头的一个人哆哆嗦嗦地道。现在天气还不冷,但是他们受了伤,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这水里有礁石能把船给撞沉吗,本官是北方来的,不了解你们这里的水道,你们可不要骗我。”章县令似信非信。
县令夫郎却道,“相公,芦苇丛那里的水很深,说不定真的有。”
听到县令夫郎的声音,那或跪或趴的九个人齐齐打了个寒颤。章县令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继续说,“既然县令夫郎为你们求情,本官暂且相信你们。”
“船在水战的作用,犹如战马于骑兵。一场比试,你们就把自己最好的战友,最重要的伙伴给毁了,让自卫队蒙受了一笔损失,让本官非常失望。”
说着章县令还摇了摇头。
“请大人责罚他们。”武县尉在一旁道。
“罚!当然要罚,他们做错了事情如果不罚,其他人也会有样学样。这次自卫队和县令夫郎的比试,县令夫郎胜,自卫队每人罚月钱一百文。另外这九人,遗失队中重要船只,本官给你们半年时间伐木造船,将船只补回来。”
“补回船只时,不得欺压百姓。否则让本官知道了,别怪本官请你们吃牢饭住免费的房子。”
自卫队成员木着脸,他们都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章县令说了好几次他们是废物,他们在浪费县衙的米粮,变着法的克扣他们的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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