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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作者:绝世猫痞 时间:2022-12-08 16:24:10 标签:绝世猫痞

  十一章:首席培训讲师

  严欢背着何青鬟走出树林,何青鬟道:“那人不过一个时辰即醒,你带着我,跑不了多远。”

  严欢四处望望,发现树林的东侧是一个90度角的断崖,靠近半崖有一个小dòng,走近盘算了一下,觉得跟以前攀过岩的某处颇为相似,应该有把握爬得上去,便脱下外袍,从中间撕成两半,再将何靑鬟背在身上,用撕开的衣服绑紧,何靑鬟问:“你要做什么?”

  严欢道:“一会你千万别动,紧紧搂住我的背,我们爬到半崖那个小dòng中藏身,等他走了再下来。”

  何靑鬟惊道:“你的轻功已经这么高了么,能掠上这么高的悬崖?”

  严欢苦笑道:“何小姐,不瞒你说,我不会轻功,所以我是用爬的。”

  得益于从小被老爸胁迫着qiáng身健体,严欢从咏chūn到武当长拳,从自由搏击到跆拳道,一样也没落下,到了大学时,严欢跟着老大张qiáng玩了不少极限运动,攀岩、跑酷是他的qiáng项,纵使如此,当他尝试背着个百十来斤的活人,在没有保护索的qíng况下攀登几乎笔直的断崖时,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感觉身后的何靑鬟身体也微微发抖,柔软但紧实的身体摩擦着他的后背,让他略微有一点麻痒,紧张的思维也稍微有些松懈,这让他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告诉她自己完全没有所谓的内功了。

  虽然汗如雨下,严欢却一直反复告诫自己,下面有个活生生的流氓正要苏醒,所以他的手脚却是史无前例地迅捷,片刻间右手已经勾上了dòng口边缘。

  翻身跃上平地,严欢喘了口气,把身上的破衣服解开,将何靑鬟抱到dòngxué深处。随即在dòng口探出头去,看着下面的树林,不一会,见薛鹤灰色的身影快速掠出树林,向山下奔去,片刻却又折回,在崖下转悠了一会,似乎朝上看来,严欢忙缩回dòng中,良久,再向下看时,他已经走了,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了口气,坐在dòng口。

  放松之下,严欢才发现自己前心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此时天色渐暗,秋风一起,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忙捡起扯成两半的外袍,胡乱披在身上,身体蜷缩起来,坐在何靑鬟对面。

  何靑鬟似乎正在闭目调息,此时忽然睁开眼睛,清冽的眼光看着严欢,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严欢。”

  “你是丐帮的人吗?”

  严欢摇了摇头,她又问:“那是赤帮的?”严欢又摇了摇头,何靑鬟沉思了片刻,道:“对了,苗大哥此次是要去洛阳见拔拔泰的,你是北魏朝廷的鹰犬?”

  严欢见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他是“鹰犬”,不禁笑道:“也不是。”

  何靑鬟奇道:“那你是什么人?”

  严欢随口道:“我是路过打酱油的。”见她瞠目,随即笑道:“我闲来无事,又有个熟人在拔拔泰的别院当差,所以早上跟他们一起来看热闹。”

  何靑鬟冷然道:“现下后悔了吧,这个热闹可不好看。”

  严欢苦笑道:“是不好看,我被你抽了一鞭,又被一个男人摸了一把,还背着你爬上这么高的悬崖,现在又冷又饿,非常后悔。”说着抚上鬓角的伤痕,发现半边脸带耳朵都麻麻的,好在不影响听力和说话。

  何靑鬟冷哼一声,但看到他脸上的鞭伤,目光歉然。

  严欢见她目光变得柔和,不想她自责,便又道:“我有一年多没攀岩了,今天其实挺冒险的,不过你们习武的女孩子还真是沉重。”

  何靑鬟秀眉一挑,怒道:“你……我……我很重么?”

  严欢笑了笑,道:“比我老婆重些。”

  何靑鬟道:“原来你已经成家了。”

  严欢点了点头,何靑鬟便不再言语。

  不一会山间暮色四起,黑暗中忽听何靑鬟幽幽道:“我看你虽然临敌机变,但似乎武功不高,你这样胡乱跑出来看热闹,万一丢了xing命,她在家里岂不牵挂。”

  严欢不答,良久,哑然道:“她……她死了。”

  虽然他说的平淡,何靑鬟仍听出了浓重的悲伤,一时语塞,dòng中重又安静下来。

  严欢这时想起苏宁,接着又想起韩缇,只觉得两人的面孔在自己脑海里jiāo替重叠,一时间心烦意乱,不愿多想,便马上找到一个新话题:“你把丐帮帮主弄到哪去了?”

  何靑鬟道:“自然是抓起来了。”

  严欢道:“你们两个帮派斗了很多年了吧?”

  何靑鬟沉默了一会,道:“六年前,我哥哥追踪一只颇为罕见毒物,来到南阳,不幸被丐帮长老围攻,不敌身死,从那时起我们便结下梁子。”

  严欢道:“丐帮长老为什么要围攻他?”

  何靑鬟咬了咬下唇,道:“中原人士一向自诩正派,见了我们苗疆人,自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诛灭,我哥哥那时不过十七岁,武功已有小成,丐帮中人一来害怕五毒教未来的教主太过厉害,二来……二来觊觎我教圣物,便不惜集结六大长老,将他杀死。”

  严欢皱眉道:“中原武林这帮人怎么老是这么执着于门户之见,我原来还以为金庸瞎编的呢,他们怎么这么狭隘。”

  何靑鬟见他居然对中原名门正派不甚赞同,不禁有点诧异,道:“中原武林人士一向看不起我们苗疆人,严大哥,其实我们修炼秘药、蛊毒,大半还是因为苗疆湿气甚重,蚊虫过多,为了治病保命而已,我哥哥追踪那毒物,并非要炼制什么歹毒的巫蛊,而是为了给我阿爹治伤。我哥哥死后,我阿爹很是伤心,带伤集结教众,与丐帮大战半年余,后来双方都死了很多人,丐帮不支,便请了苗帮主来做调停,因为赤帮在云贵一代势力很大,我们也要仰仗他的庇佑,再加上当时教众也需要休养生息,所以阿爹答应与丐帮休战五年。如今五年之期已到,我武功大成,定要杀死六大长老,将石老贼带回五毒教,用他的心肝祭奠我哥哥的亡灵。”

  严欢见她说的凄切怨毒,一时接不上话,便从兜里掏出短笛,道:“我chuī个曲子给你听吧,消消气。”说着将短笛凑到唇边,chuī起那一首儿歌——“虫儿飞”。

  婉转平和的笛曲中,严欢感觉何靑鬟的qíng绪逐渐放松下来,一曲既终,他缓缓道:“你听过花木兰的故事么?”

  何靑鬟摇了摇头,严欢想起花木兰大约也是这个时候的人,只是她的事迹是从隋唐之后那首《木兰辞》才开始炒作的,苗疆人大概还不太清楚,于是开始给她做培训:“前几年北魏和柔然打仗,官差要求每家都出一个壮丁,花木兰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弟弟还很小,父亲带着腿疾无奈应征,花木兰心疼父亲,便连夜偷了父亲的盔甲武器,带着征兵状,女扮男装参加了战争,她虽然是个女孩子,可聪明机变,坚qiáng勇敢,在军队中屡立战功,最终被封为将军,一时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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