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果然,当他借着窗外柔和的月色,看着她的脸时,她立刻把头深深埋在他胸前:“不许看我,再看就把你吃掉。”
“我就是要看,就是要看。”严欢用力扳着她的脸,她拗不过,于是紧紧闭上眼睛,即使在柔和的月色下,也能看出她的小脸已经涨的通红。严欢长叹一声,就是这样的她,平日里假小子模样,此刻,却只为他绽放那让人心动的小女儿qíng态,娇羞无限,风qíng万种。
“你真的嫌我飞机场么?”她喘息着,低声问。
“飞机场就飞机场吧,NP我也喜欢。”
“NP!?”
“NOCUP。”
“欢仔……”。
一夜chūn风。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悄悄照进白色的窗纱,他们才沉沉睡去。
中午时严欢被饿醒了,睁开眼睛,看见苏宁已经恢复了平日促狭的模样,正在看着他出神,便轻声道了个早安:“早安,严师奶,在想什么?”
“老公。”她正色道:“我有没有女人味?”
“有的有的,我保证。”
“哦”她长叹一声,怅然道:“欢仔,我曾经很MAN很qiáng大,如今为了你变得很娘很天真,你要对阿宁负责,好好保护她,把她一直捧在手心,才能回报万一啊。”
“猪头吃饭。”
“哦!”
张qiáng把陆虎的钥匙留给了严欢和苏宁,午饭后,他们开车驶上了西临高速,向骊山驶去。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却不灼热,路边金色的麦穗正在等待收割,结满花蕾的石榴田里,果农们正在打枝修剪,苏宁一开始还像一只兴奋的云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午夜的狂欢让她很快疲倦了,终于沉沉睡去,直到他们到达骊山秦陵才醒了过来。
为了保持地宫的完整,秦陵一直没有被开发,整个陵墓被圈起来,修建成了遗址公园,严欢和苏宁买了门票,便开始攀登骊山。
五一假期刚过,游客不多,山上的绿化保持的很好,极目望去是成片的绿,声势浩大的丛林郁郁葱葱地绵延开去,一眼望不到边,北方山川的宏伟是南方景致所不能比拟的,这让苏宁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女孩儿分外赞叹,连声说应该把她的古筝抱来,坐在树下弹一曲高山流水。
两人在骊山上流连许久,太阳逐渐升高了,苏宁的脸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一边用手中的帽子扇着风,一边问严欢:“欢仔,几点了?”
第二章:点背的蜜月旅行
两人在骊山上流连许久,太阳逐渐升高了,苏宁的脸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一边用手中的帽子扇着风,一边问严欢:“欢仔,几点了?”
许多年后严欢都忘不了苏宁向他问几点了的那一刻,当时他看了看表,说了一句:“两点半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头晕,记忆中他从小身体非常好,从没头晕过,于是他呆呆地看着苏宁,却发现苏宁也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更大的眩晕袭来,严欢站立不稳,同时看到苏宁也摇摇晃晃向下倒去,他于是飞快地伸出双臂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立刻,两人便摔倒在地,脚边的地面忽然坍塌,而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陡峭的斜坡,顷刻间,他们便不可抑止地向低处跌落下去。
这一刻,严欢心中终于闪过一个念头——地震了!
在向下滚了大约几秒钟后,严欢忽然眼前一黑,身下陡峭的斜坡开始变得坎坷不平,严欢无处着力,无法阻止下坠,只能用力把苏宁搂在怀里,用双臂撑着,尽量不让她磕伤。
又下滑了大概十来秒钟,两人身体一轻,瞬时仿佛从一个漆黑的悬崖上掉了下去,失重的恐惧让他们齐声大喊,然后严欢感觉后腰重重地撞在了一个坚硬的突起上,下坠之势被阻了一下,然后他们在空中又翻滚了几圈,这才重重地摔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严欢后背着地,剧痛让他窒息了几秒钟,须臾,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落地时激起的尘土立刻将他呛地剧烈咳嗽起来。
苏宁在他怀里也振晕了片刻,此时被他的咳嗽惊醒,她呻吟了一下,马上惊呼了一声,飞快地爬了起来,摸索着抱住了严欢的脖子,轻拍着他的胸口,带着哭腔呼唤他的名字:“欢仔,你怎么样?”
严欢一时痛的不能说话,只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休息了片刻,他缓过劲来,还好长期锻炼让他的身体耐摔打程度比较好,此时只觉得后背剧痛,同时肺部可能震伤了,呼吸时带着些血腥味。
他缓慢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ZIPPO,点亮了,苏宁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满脸都是眼泪和尘土。
严欢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伸出袖子给她擦了擦脸,道:“哭什么,你不是很MAN的么。”
苏宁伸手用力扶起他,拉高他背后的衣服,借着火光,发现他整个后背都是淤青,怕她担心,严欢忍痛道:“都是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随后抬头看了看周围:“大概是地震了,这是哪啊,咱们得想办法出去,一会可能会有余震。”说着他伸出胳膊看了看表,表已经摔停了,静止在2008年5月12日14点30分。
苏宁抬头看看,发觉这是一个不大的地dòng,dòng顶一侧有个黑黝黝的裂fèng,大概他们是从那个裂fèng里掉落下来的。微弱的火光中,她忽然发现周围有着一些奇怪的yīn影,不禁凑过去仔细看看,待看清了,狂呼一声:“啊!骷髅!”然后迅速躲到严欢身后。
严欢反手将她搂在臂弯,轻拍她的背:“都是死的。”
苏宁勉qiáng平静下来,严欢扶着她的肩努力站了起来,举起火机四处打量,发现这个dòng里全是成堆的骷髅,同时还夹杂着简陋的工具,仔细观察了几具比较完整的骷髅,他发现他们都没有外伤,从尸骨扭曲发黑的qíng况来看,应该都是中毒死亡的。
严欢联想起他们是在秦陵上经历地震的,马上猜测:这是不是秦始皇用来屠杀陵墓修建者的坑道?
几乎同时地,苏宁转头问他:“欢仔,我们是不是掉到秦陵里面了?这些死人是不是给秦始皇殉葬的啊?”
严欢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猜想,咱们得想办法找到出口。”说着举着火机向四周仔细查看,马上发现山dòng一壁有一扇石门,他走过去推了推,门上尘土纷纷掉落,苏宁仔细观察了一下门的四周,没有发现开门的机关,回忆起自己打通过的几代古墓丽影,忽然道:“欢仔,门外会不会有杀人的机关?
严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是唯一的通路了,dòng顶的裂fèng我们不可能再爬上去,想要出去只能试试打开这扇门。”
压抑着心中的忐忑,两人走到石门边上,然后同时用力往外推,也许是年代久远机关损坏的原因,没用多大劲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黝黑的甬道出现在他们面前。
严欢不敢贸然前进,于是从随身的腰包里掏出瑞士军刀,打开刀上的手电,然后把手里的火机远远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