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变成猫
马科张着嘴呼呼喘气,握着刘晓东的肩膀让他轻点儿,压着嗓子道:“不、不用了……我、我还在洗。”
花见听得他声音不对,放低声音道:“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刘晓东促狭地咬了咬他的rǔ尖,马科刚开口说了句:“我没事……”便被他刺激的变了调,尾音上翘,声音飘忽。
“哥,你怎么了?”花见放心不下,直接推门进来,“我进来了啊。”
刘晓东没想到她说进来就进来,忙往下一蹿躲进了浴桶,马科眼疾手快,一把扯过毛巾盖住了他的头,嗔道:“我、我洗澡呢,你怎么进来了?”
房中灯光幽暗,花见只看见马科泡在浴桶里,头发散乱,脸色cháo红,赤luǒ的上身也是一片诡异的红晕,貌似还有可疑的糙莓印,不禁纳闷道:“哥,你gān嘛呢,脸怎么这么红?是水太烫了?”一边说一边往他这边走来。
“你别、别过来!”马科又囧又羞,咬牙道:“花见,你、你先出去,我、我……还要洗一会。”
花见停步,疑惑地看了他片刻,脸忽然一红,退后两步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你”不出下半句,掩着嘴转身跑了,出去后带上了门,站在门口方道:“哥,这种事儿要有节制,都这么久了,差不多就成了,别、别弄坏了身子,伤了元气。”
洗澡打手枪神马的真是太囧了,马科又不好解释,只得呐呐道:“知、知道了。”
花见走了,刘晓东哗啦一下钻出水面,深深吸了口气。
“够了你!”马科紧张的要命,使劲推他,刘晓东却抓着他不放,手伸下去两把撕开了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握着他两腿间的部位给他安慰。
马科忍不住张开嘴哈着气,到底身体太过稚嫩敏感,过不得片刻便颤抖起来,道:“我、我不行了……”说罢便一个剧烈的抖动she了出来。
“这么快。”刘晓东笑着轻轻捏了捏,马科立刻“咝”地吸了口气,道:“你、你轻点,太、太刺激了……”
刘晓东知道他刚发泄过,十分敏感,于是将他疲软的部位团团包在掌心轻轻抚摸。
马科眼神迷离,尖尖的下巴搭在刘晓东肩头,温热的气息chuī在他耳廓,让他原本就贲张的分身更加高涨。
刘晓东微微抬起大腿,将马科的身子架起少许,按着他的臀让他往下坐,手在下面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臀瓣儿,手指揉了片刻,缓缓往里推进去。
马科轻轻抖了一下,双眉微蹙,低声“嗯”了一声,刘晓东知道头一次做他肯定不舒服,单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禁锢住了,在他耳边喃喃哄着道:“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不疼不疼。”
马科明白他想gān嘛,虽然心理上多少还有些抗拒,但也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器官雄健无比,至今没有得到宣泄,当下心一横,道:“好,你来。”
一时jīng虫冲脑,马科后悔也来不及了,就这样被刘晓东长驱直入,在浴桶里gān完了又弄到chuáng上去gān,正面gān完了gān反面,折腾到天黑透了才刑满释放,塞在被子里休息。
“疼吗?”刘晓东心满意足,小心翼翼从后面抱着他。
“你他妈的试试看。”马科刚才被他弄的眼泪都下来了,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养jīng蓄锐,明儿非弄死你不可。”
刘晓东敷衍道:“等你好了再说吧。”心底里嘿嘿笑,开玩笑,你见谁家娘上了爹,老婆cao了老公的?
马科cao劳过度,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还昏沉沉睡着,花见以为他洗澡着凉没叫他,单加了一个火盆在屋里。十三姨太大清早跑来找他玩,见他面色蜡huáng有气无力,一脸了然地道:“嗐,这种时候是要好好躺躺,女人哪,一个月里这几天最重要了。”
马科黑线,她说的是痛经那档子事儿吗?
十三姨太天生活雷锋,摸摸他脑门,道:“哎哟有点发烧,看来你这是月经不调,得治,别说,我娘传给我个祖传秘方儿……”
马科一听祖传秘方就想哭,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叫来了花见:“快去厨房,吩咐人熬一晚补血的汤来……算了还是我给你弄吧,闲着也是闲着。”说着往外走去,“一两老姜,二两红糖,两碗水煎成一碗,再卧个jī蛋……”
这是坐月子吗?马科捂脸,对憋着笑的花见小声道:“不用喝,倒了就行了,包好包好。”
刘晓东盘在枕头上,咧嘴一笑:“喵。”
第41章 瞌睡龙 …
临近chūn节,西门家在冲州南郊圈的地终于下来了,西门放打算在这儿修个类似休闲会所的地方,有酒楼有戏院,还打算修个一流的客栈。
马科当初跟着刘晓东拼酒赶场子,去的现代高档会所可不算少,算是见过世面的,给他老公出了不少主意,后来西门放请了宫里工部一个有名的匠人画图纸,便打发马科过去帮忙。
腊月中旬,家里捎信来说老夫人想念儿子想念的紧,让他们早点回家去过年,西门放老早就打发人采买礼品年货,打算二十这日回赶回涣州与家人欢聚。
图纸正画在紧要处,过完年宫里的工程要开工,工部的匠人要回去gān活,因此龙抬头之前必须完成,马科一想到回家过年要给那么多亲戚长辈磕头膝盖就疼的不行,自告奋勇留下来守着冲州的产业,一开始西门放不大放心,但想着他办事牢靠,xing子又qiáng,便允了,留了两个十分老练的伙计给他撑腰,将自己多年信任的老家人板牙金也留在了冲州,帮他镇守芙蓉楼。
二十这天马科“依依不舍”送走了老爷和姐姐,“满脸惆怅”地回了自己屋子,告诉下人自己“心qíng不好”,今天就不出门了,饭也直接送到房里来。
到下午厨子去收碗筷,却惊讶地发现十四夫人胃口真好,三人份的饭菜都吃了个jīng光,看来是化悲痛为食量了。
老爷虽然走了,留下的事qíng却还得好好gān,马科跟刘晓东在后院缠绵了几天,板牙金跑来找他,说后天芙蓉楼就该歇业过年了,问年底饭怎么放,红包怎么发。
马科跟着西门放做了大半年的酒楼,规矩基本是懂的,到放假前这天去了趟店里,将管事的几个人年终红包提前发了,嘱咐他们明儿晌午关门歇业,下午召集伙计们吃饭发红包。
吩咐完已经是午牌十分,马科索xing留在楼里吃饭,掌柜的在二楼给他留了个雅间,炒了几个特色菜送上来,马科刚吃了几口,便听得楼下吵吵嚷嚷,还传来摔盘子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马科还当有人寻事儿,带着花见匆匆下楼,只见大堂一角站着几个人,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跑堂的伙计被挡在外围。
“有人食物中毒?”开饭馆最怕就是这了,马科走过去,只听那伙计道:“哎哟我的大爷,您赶紧让开吧,我给你叫个车子,把你家老爷送医馆去吧,这冰凉的地上躺着,没病的也冻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