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
“不会吧。难道说分队就的意思就是为了对打,哪一队胜利了,那一对就活下来。”我想起了野战练习中分队的含义。
“你到底听了刚才的会里讲的话没有?”他已经开始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至从和我在一起後,雷诺的表qíng终於开始有着变幻多端的兆头,这算不算我的成功,可惜没有奖杯拿,只有我额头上他赐予我的青块表示他对我的敬意。
“你又神游了。”雷诺看来对我已经无奈到极点。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低声道:“难道将人分成各种颜色不是这个意思?”
他深深的看着我,过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吧,你不知道也无所谓了。反正很快你就会明白的。记得你的红色条带一定要保存好,人在条在,人亡条亡。”手臂已经紧紧的搂住了我,力道由弱变qiáng,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和他溶在一起。
在他的怀中真的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我脸上绽开了微笑,心里却暗暗说着:一旦打斗起来,我还能活下去吗?你忘记了我的血是异於常人的吗?
4
祝生日当天真的很疯狂,灌满酒的木桶,放满食物的石盘,还有充足的水,要不是不允许将任何物品带离祝生日现场,我想我早已经回到家里,舒服的擦试一下身体了。
人们围坐在火堆边,打闹嘻笑着,陌生的脸上大都带着疯狂而夸张的表qíng,欢呼之声一阵高过一阵,整个气氛有种沸腾的热烈。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也忍不住捂着耳朵高声尖叫起来,声音越叫越沙哑。旁边纠缠在一起的人,早已经疯狂的脱去衣服,赤luǒluǒ的拥抱着旁若无人般亲热,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气的声音jiāo织着传进我的耳里,有种ròuyù的感觉,反而是让我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寻找新的位置。
看着那些疯狂的人,我慢慢的冷静下来,像是欣赏一副图,又像是聍听一首歌,我摇晃着头大笑起来,难得疯狂难得醉。
只是这些鲜活的人有几个能渡过风日,明天还有如此的激qíng吗?
我心里明白,答案是否定的。今天是最後的疯狂。
眼睛突然飘到了亚雷诺,他坐在高处,整个人像是脱离这里的所有人,表qíng没有一丝的冲动和疯狂,只是用冷冷的眼光看着下面,手中的武器握得紧紧的,仿佛如一座雕像坐立在那里,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给我一种疏远而陌生的感觉。仿佛发现到我的视线一样,他朝我看来,我立刻低下了头,避开他的视线,此刻在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正在袭入中。
今天是他最後一次作为头领完成自己的职责。而从明天起,他将和我一样,在一个平等的条件下,接受平等的生存考验。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一丝窒息和醉楚的感觉,偷偷的站了起来,我艰难的在人群中移动着身体离开会场。
会场外面是一条狭小的通道,拐过这条通道,会场的喧哗声越变越小,直到什麽也听不见。
这里除了安静燃烧的火把发出偶尔的响声外,周围就没有任何的声音了。此刻,我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我的孤独无助感。身体靠着dòng壁慢慢的滑了下去,蹲在地上,我用手抱住头。
我明白自己此刻的心qíng为何如此的哀伤,就像是快要陷入翻滚巨làng中的小舟,有一种找不到方向,不知道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是的,就是恐惧。不然现在我的腿为什麽在颤抖着,那是心理对未知未来的最真实反应。这也是任何人无法帮助我去摆脱的,只有依靠自己去征服心理障碍,走出qíng绪的低cháo。
但寂静很快的被打破了,急促的脚步时朝着我这边接近,我下意识躲到旁边一个凹进去的小dòng的。
“呼。”男人喘气的声音:“这个地方不错。”
“妈的。你小子想gān什麽,我不想做。”另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着:“身上那麽脏,我可不想得病死。”
“啪,啪。”一阵疯狂的抽打声中有着一丝痛苦叫声。
“这个时候,你不想做也不行了。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大家看看…谁在上谁。”男人怒骂的声音传了去来。
我有种偷窥狂的心态,慢慢的将头探了出来,火把下将二个jiāo织的ròu体看得一清二楚。
yín靡而压抑的叫声,ròu体撞击发出的yín秽声音,男人qiáng壮的身体前後大幅度地摆动,而在他怀中的男人被压在了墙壁上,双腿无力的大大张开,xing器与内壁的湿滋滋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dàng。
“啊……恩……啊啊…你敢这样做。我,我非杀了你。”男人的声音有些扭曲而痛苦的嚎叫。
“你还要挣扎。不过让我更慡,夹得更紧。”男人充满xingy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恶意,将对方的身体烙牢的钉在墙上,身体更是重重地向前冲击着。
“啊!”被qiáng迫的男人声音突然尖锐得变了调,但不一会就停止了挣扎,任着对方肆意侵犯着ròu体,腿打开着,嘴巴张着,脸上扭曲表qíng说着身体下陷入极度的痛苦中。
这样的qíng影已经让我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不知所措的感觉了,望着像动物般jiāo媾的二具ròu体,他们不是在做爱,甚至连jiāo配也说不上,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身体的侵犯,只能说是qiángjian。
随着他们姿势的变化,我将二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像是看电影般冷眼旁观般,心里却响起了很久前古积之对我说的话。
“也许今天他是被侵者,明天他就成为了使bào者。今天他是使bào者,明天他变成了被侵者,谁也不是永远的弱者,谁也成不了一生的qiáng者。这是我,你,他必须面对的。这就是真实的残酷。这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你可以不去遵循它,但你也不可能推翻的了它。”
而现在我正看着这无名的游戏正在依着它的游戏规则进行着,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速度改变着每一个人,包括他和我。
那个他,此刻的使bào者就是曾经被人侵犯的阿士。
而这个我,早已不像原来那些一脸正气说着:“如果不去救人,我的良心会不安的。毕竟我无法假装一切都没有看到,我也无法去想象他们的过去或是未来。我只忠实於现在的想法。至於游戏,那我只有当一个不合格的游戏者。”
现在的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曾经阿士被侵犯的qíng景与现在他侵犯人的qíng景溶为一体,一种荒谬而不可思议感油然而生。此刻,我无法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自以为是的说着解救某人了。我感觉比起他们来说,如果我想去救下被阿士压着的人,那我就更为荒谬而可笑。
我无法真正的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他们所扮演的身份,也许每一个人都是带着二张面具的动物。下意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一张另外的面具。
也许现在的我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无名的游戏规则所cao纵着。这种想法让我感觉到厌恶。
qiáng烈的不舒服感,让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声音在dòng中不断的回响着。当时就让阿士停止了动作四处张望,而我早已经快速的离开了这里,想将整个奇怪的世界甩在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