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长乐
君墨玉将食指送至唇边:“嘘…小点声。哈哈!”
大笑两声君墨玉站起身来,走到长乐面前,低头道:“我与莹雪进了密室,但是让你失望了,我君墨玉做事,从不后悔!那密室里秘药甚多,以后你们可要小心点了。”
长乐只觉混身发麻,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柳府之中,柳如风正跪在地上,柳相只气得浑身发抖,回身抽过堂上宝剑,指向他大怒道:“为了那金长乐,你便要舍了我柳家?舍了老娘!”
柳如风磕头道:“孩儿不孝!可唯有这样,才能嫁入金家!”
柳相面色凄苦,一把丢了宝剑凄厉道:“我一生劳碌,只你一个儿子,你若离去,那些财产给谁倒是无所谓,你却叫娘可怎么办才好?”说着,竟是流下泪来。
柳如风心如坚铁,狠心说道:“孩儿不孝!以后再不管柳家之事,但是总会回来看娘的!”
“你!”
“娘!”柳如风磕头不止:“请娘成全,柳家财产,如风不能带去金家,我只孑然一人,皇上已是答应赐婚,还请母亲原谅孩儿先斩后奏!”
“孽障!孽障!”柳相自地上拾起宝剑竟是架在颈间,垂泪说道:“娘是为了你好,你若舍了娘,娘便先死在你面前!”
柳如风大惊:“娘!”
二人正僵持间,忽听小厮前来通报,老远就瞧见了柳君后的马车。只片刻柳元思便带了几个小厮匆匆走了进来,见堂中qíng景,连忙伸手拿下宝剑,安抚柳相道:“姐姐不必如此,且宽宽心,他若愿去,我柳家成全了他便是!”
柳相与他一同坐下,怒道:“那怎么行!”柳元思一挥手,堂内小厮齐齐退下,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如风说道:“如风也是知好歹的,懂得将产业留下,很有分寸不是?”
柳相疑惑道:“这是什么话?莫不是气糊涂了?”
柳元思苦笑:“难道姐姐忘了,当年我是如何入的宫,如何当的贵君?不也是一心一意地为了那么一个人么?父母不同意,不也是跪在堂前苦苦哀求么?众人劝导皆不放心上,非要趟那浑水,当年我还不如如风呢,整个柳家军全赋予了朱家!”
想起当年往事,柳相叹气道:“如今你已贵为君后,我柳家也算求仁得仁了。”
柳元思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怀念当年,还是有些遗憾,他瞧着柳如风,想起了当年追求自己的那个富家女,如果没入宫,又当如何?定了定神他突然大声喝道:“如风!我且问你!你舍了柳家,再不管柳家之事,也不能再去行商,可会后悔?”
柳如风大声说道:“请舅舅成全!如风绝不后悔!”
柳元思轻笑,伸手将柳如风自地上拉起:“后悔了便也没什么关系!”
柳家母子对视一眼,皆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柳元思,只见他伸手入怀,拿出一个锦盒正色道:“此物乃是圣澜秘药,名为忘川,顾名思义,服下可将挚爱之人,忘个gān净!”
柳如风不明所以,只听他又说道:“他日你在金府若是有离去之意,便来寻我,服下此药,我定然叫你重回柳家,执掌大权,入得朝堂,再不受qíng爱之苦!”说着示意他接过去。
柳如风伸手接过,他只觉得手心锦盒隐隐发烫,竟险些将它甩了出去,仔细端详,此盒花纹古老,盒身竟是隐隐发光,诡异无比。
叹世间可忘之事,忘川…忘川。
天赐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br>收藏一下子掉7个,一下打击到了某妖,码字的心qíng那个悲催啊。今日换榜还跑去分频编推了,请各位亲看完文收藏啊,要不然找不到我怎么办?更晚了,o(︶︿︶)o唉...<hrsize=1/>女皇下旨,钦赐三段姻缘,京都各大酒楼众口传颂。老百姓为此谈论不休,说起太女与那青黎皇子之姻缘,这异国平夫,乃是齐人之美。
说起那朱锦与那青黎公主的姻缘,她国之美,乃是佳偶天成。说起那金家长乐和柳家如风的婚事,却是唏嘘不已。有人说他二人,兜兜转转,乃是天赐姻缘。也有人说那柳如风,舍弃财势为红颜乃是傻,脱离柳家乃是颠,自古女子皆薄幸,求那一生一世一双人,乃是障。
真心可谓几?看太女府便知。金天微病倒,太女府大乱。太女朱颜尚在月子之中,接到赐婚旨意,着三月之后迎娶青黎六皇子青珂。太女府张灯结彩,准备迎娶事宜。女皇下旨命逍遥王带兵三千,为朱锦送亲,不日起程。后又有旨意到达金柳两府,赐婚金长乐柳如风,半月之后吉日十月十六,行以大婚。
金府上上下下皆为婚事忙碌了起来,裁fèng连夜赶制喜衣,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之中,只日期已定,长乐忙得是焦头烂额,废寝忘食。
相比金长乐,柳如风倒是清闲得很,柳相为儿子准备的喜衣早已制好,此时更是试了又试,只觉得儿子是风流倜傥,又美艳不可方物。她连连垂泪,此一嫁,便是金家人,至多回来看看老娘,却再不能参与柳家之事。那金家又是否真能容下他柳家公子,谁又得知?
柳如风见母亲落泪,想起自己已是不孝之子,qiáng忍心头辛酸上前将母亲拥入怀中,安慰道:“如风自小便淘气,总惹母亲不快。自父亲去后更是变本加厉,母亲常说怕我长大不能找一个好妻主,如今我与长乐也算青梅竹马,两qíng相悦。她已应我,此生再不娶别人,这不是很好?”
柳相叹气,回忆起他小时候是如何的淘气,整日的胡说八道要去当大侠,不由得破涕为笑:“是啊,那时候我儿想去当大侠,为娘总是担心,成日的疯疯癫癫,怎么能找到好妻主?不想我儿转眼已经长大,其实长乐这孩子就是身体差点,许不定便是我儿命定之人!”
“嗯”柳如风点头:“我相信她,也请母亲相信。”
母子二人相拥许久,柳如风才听见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好。”
金思雅思前想后,还是去了趟太女府,天微见母亲前来,qiáng打起jīng神,同她先见了太女。朱颜见金母前来,连忙起身,便要行礼:“娘!”金思雅上前将她按回chuáng上道:“既是养小月子,便好生养着,休要再胡思乱想!”
天微站立一旁,一眼不发,朱颜偷偷拿眼光看他,他也只作不知。
朱颜叹气,轻声说道:“娘,对不起,天微是我自己求来的,却是不能珍惜,青黎皇子母皇旨意已下,万无回旋之地,还请娘宽心,我对天微的心意,绝无更改!”
金思雅看着二人如此疏离光景,便已知一二。她将天微叫出门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二人沿路而行,正暗自思讨,却听天微说道:“娘不必为我再费心思,我都懂的。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定要一行到底!这几日心里还有些难受,过几日都想通了便无事了。”
金思雅qiáng忍住眼中泪水,却不知如何安慰才好。二人皆是再无言语,刚走出园子,忽然有人来报,说金府小厮前来寻雅夫人,府内有急事,长乐派人前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