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秦玉麟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前头被qiáng迫那次比较窝火,后面的,只要是自己主动的,他并不排斥。做这种事,似乎相比起来,和顾远樟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更qiáng烈。但是要说喜欢男人他真没有,却不讨厌和他做些称得上是羞耻的事qíng。
比如现在这样,男人正在他身上压着,说轻不轻的重量,竟没有惹恼他。
顾远樟摸摸手指下的两瓣丰唇,凑上脸去,和他贴在一起。秦玉麟张开嘴,让他进来,两条滑腻的舌尖,就在光天化日下不知收敛地勾勾缠缠,亲热得不亦乐乎。
“唔……”互相试探过后,简单的吮吻,变化成为激。烈的湿。吻,火。辣得不可思议。
秦玉麟用力地吸允着嘴里的舌尖,引得舌尖的主人一阵颤。栗,更加痴迷地纠缠着他。
在没成亲之前,顾远樟从来不知道,两个人还能这样闹法。只是一张嘴巴而已,却是令他时而想着,恨不能每天吊在秦玉麟的脖子上。
“敢在这里做吗?嗯?”喘息着,秦玉麟咬咬他的下唇,双手像蛇一样滑进顾远樟的衣服里。微凉的温度,使得手底下的人轻轻颤抖,“夫人……”只要是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敢不敢?”他呼着湿热的气息,亲着他的耳朵问,那里红得像个熟透的石榴。
“……”顾远樟将头埋在秦玉麟的颈窝中,拼命地摇了摇头,“回去。”
“那不行,要不就不做了。”秦玉麟说着,作势就要放开他。
“不要!”顾远樟抓住秦玉麟的手,抱得紧紧地。
“什意思?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秦玉麟恶质地笑起来,手伸到顾远樟的胯下,一把握住了半硬的柱体。
“嗯……”顾远樟喷洒着炽热的呼吸,轻哼了声,整个人像无骨的蛇一样,缠着靠近他的人。
“想不想?”秦玉麟在他耳边chuī气。
“想……”顾远樟在这方面一向诚实,他哑着嗓音说。
“求我啊。”
“求你……夫人……”
“……”没有任何的挑战xing可言,秦玉麟无趣地撸动手指,“你的尊严呢?已经被狗吃了。”
“嗯……”顾远樟才不管他说什么,在秦玉麟撩他的袍子的时候,哀求说:“进去,别在这里。”
要一个古人野合什么的,秦玉麟也体谅他。最后两人半拖半抱,回了房间里去。昨晚没有做,顾远樟的身体十分敏感,到chuáng上的时候已是青筋bào涨。
秦玉麟让他平躺在chuáng上,褪去他的裤子命令,“腿张开。”他坐在中间,带着点恶趣味,带着点新鲜,肆无忌惮地玩着。一边惊讶地觉得,顾远樟瘦巴巴的,两腿间的东西却不小。至少比身为在下一方的他自己大得多。
“舒服么?”柔嫩的手掌心,握住那处不停滑动。
“嗯……”顾远樟轻轻呼吸着,向秦玉麟点了点头。
“这样呢?”秦玉麟一边弄,一边观察顾远樟的表qíng。发现他的反应真够满足,每动一下都很舒服似的。有这么激动么?
ròu柱和两粒绵球被握在别人手中,不时抚慰着,再舒服没有了。每当秦玉麟问起,顾远樟便哼哼地回答他,很是满足了秦玉麟的恶趣味。
只是弄到最后,秦玉麟都嫌手软了,便丢开手,“你自己弄出来吧,我手酸。”帮顾远樟撸,他也是一时兴起而已。
“不要……夫人……”顾远樟缠着秦玉麟的手放回去,哼哼唧唧地说着,“求你……”
手被qiáng迫地按在那个地方,热乎乎的,活泼jīng神的,秦玉麟骂了声混账玩意儿,“你这还要多久?”
“很快……”顾远樟握住秦玉麟手,在那处撸了撸,示意他赶紧。
“……”秦玉麟再次帮他撸起来,他不认为是自己手技太差,竟然搞不定顾远樟这么个雏儿,那换着花样来还不行么,“有感觉吗?”
顾远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哼……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秦玉麟郁闷着,埋头专心伺候,最终也忍不住嘀咕,“你他妈什么时候身寸……”
“差一点……”顾远樟小心翼翼地说,他似乎也好难受,慡得不上不下,又舍不得秦玉麟的手。
就在顾远樟犹豫的时候,下面忽然一阵温热,那处bào涨的地方一跳一跳地激动起来。他心惊胆跳地发现,是秦玉麟在给他做口活。
就是这么片刻钟,他被又惊又吓地jiāo代了。
惊得是,秦玉麟竟然会二话不说地帮他用嘴弄出来,吓的是,刚才可能太慡没忍住,弄脏秦玉麟的脸了。反正整个过程,顾远樟是晕乎乎的,飘得找不着北。
平静过后才回味儿过来,最后那几个动作真是催人催得紧,怎么忍也忍不住,直接就释放在秦玉麟嘴里了。
“对不起……”顾远樟脸红红地提着裤子,怯怯地向秦玉麟道歉,“那个,你洗一下脸……”或者是……嘴巴?
“……”秦玉麟知道,这是自作孽,但是还是不可自抑地就要……怒火攻心。
第17章 别庄之行
用水洗了好几遍,又含了好久的薄荷叶,直到上了马车之后,秦玉麟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以至于到现在他也不敢吃东西,总会有种,把那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的感觉。
整件事qíng总体说不上恶心,但是就是不习惯。
顾远樟一直惶惶地,怕秦玉麟一个不高心就恼了他。却没想到秦玉麟什么都没说,仍然按照原来的主意,出门把他带上了。这使得他更加内疚,虽然……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激动。
“夫人,我们去哪里?”马车里闷闷地,顾远樟安静了半路才说。
“到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gān什么。”秦玉麟撑着头说,整个人显得恹恹的。
“想和你说话。”被秦玉麟这么堵着,顾远樟反而静静笑起来。
秦玉麟好不讶异地看神经病似的看他,“有什么好说的,你无不无聊?”他从不认为,自己和顾远樟这个老古董能有什么话题,简直是不能沟通好吗。
“可是,我想和你说。”顾远樟垂了垂眼睑,执拗地开口。
“……”秦玉麟有些受不了地整个人停滞了一下,翻着白眼说:“那随便你,你爱说不说呗。”
奇怪的是,说了这句话之后,顾远樟反而不说话了。秦玉麟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他开口,用奇怪的眼神瞧了瞧,“gān嘛啊,不是说随便你了吗?怎么那么难伺候……”
顾远樟抿紧嘴巴,刚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没有表qíng的脸和眼睛,让他看起来冷高得很欠扁。其实怎么可能呢,他顶多是个委屈的包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