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我疼。”秦玉麟闭上眼睛,软着声音说。身体被打开,被豪不温柔地侵占,这种痛能忍受。他不能忍受的是,感到胸腔钝痛的是,这样做到最后也生不起一丝快感来。他讨厌顾远樟这样对他……真的很讨厌……“你会疼吗?有我疼吗?”顾远樟凄楚地笑,就算风轻云淡地说,让他过去吧。就算两个人可以相安无事地jiāo谈,就算互相问候的时候可以微笑。但是心底的想法呢,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事过境迁,也不是什么相安无事!更不是什么多少年后微笑着说我也很好。
“我不知道……”秦玉麟痛苦说,摸摸良心说句真话,也许他知道顾远樟最初不好过。他带着儿子走了,他哭得眼睛都瞎了,他不好过。可是谁又该为他的不好过负责任。“不管是谁怎么样,都过去了,不要在纠缠了好吗。”
“不,没过去。我还在这里就过不去。”顾远樟狠狠抱紧他,哑声地说:“回来,回来我身边。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那样算什么,都分开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秦玉麟低声说,身体好像被温柔疼爱了,有了痛快的感觉。
“因为我还爱你。”顾远樟握住他的手,放在心跳如雷的胸口上,“你相信吗,不会比从前爱得更少……”
温柔的皮肤,在掌心之下,那里有颗说爱他的心脏。
“让我感受什么?你的爱吗?你用什么爱着我?”秦玉麟摇摇头,不留qíng地否认他,“你的爱令人不喜。”
顾远樟知道,他从前做了浑事,无从反驳,可是,“难道就这样把我击落谷底了吗?”他心底还记着,秦玉麟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他说过的,知错能改,便会原谅。
“那也是你堕落。”秦玉麟不心疼他,反而对他冷笑了一下,只是面容有些láng狈。
“你真是无qíng。”他喃喃说,闭上嘴不再开口。身体歇斯底里地纠缠,用百般缠绵来表达他的心qíng。只不过是又一次被拒绝而已,无妨的。明天醒来,他还是可以和他好好说话,下一次,他总会明白他,总会回来。
“啊……”身体复苏了,快感有了。高cháo过后就说再见吧。秦玉麟抱紧他,和他热qíng亲密,就当抚慰自己五年来不曾打开过的身体。
顾远樟不欣喜他的主动,反而悲哀袭上心头。眉心的雾气像chūn水一样,斩不断,流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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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安排顾渣那样的xing格是有原因的,之后会逆转,大家还记不记得,小受喜欢教导小攻。
小攻则每次说自己是天生的,改不了。嗯,他想变成秦玉麟喜欢的样子,其实本xing还是没变的。
正在一步一步铺垫导火线和完结前的高cháo,最终会有个转折,关于秦玉麟的爱qíng。
第54章
门内不算小的动静,传到门外张大人和禤队长的耳里。二人yù意敲门的举动停下来,面面相窥了一会儿张大人才开口说:“咳咳,依本官看,还是让顾大人在此将就一晚罢,禤队长意下如何。”
“咳,就依张大人的……”禤德浑身不自在,连忙跟着张大人离开。不过仍然派了两名侍卫留下听候。
秦玉麟本意慡完了就走,怎知道顾远樟死死缠着他,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那时候一沾chuáng就累得睡过去了,也不管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二人纠缠作一团,倒头就不动了。谁都觉得累,心和身体,只想就这样了……第二日,顾远樟率先醒来,张着大大的眼睛瞧着怀里的人。他的脸就靠在肩上,一低头就碰上了,连呼吸都清清楚楚。真的是他没错,可怎么会和他睡在一块儿。
瞧着那张熟悉的脸庞,搂着那具温热的身子,顾远樟感到鼻头发酸。他埋头抱紧秦玉麟,和他紧紧靠在一起,“夫人……”
秦玉麟让人勒得醒过来,身体还是酸软疲惫的,眼睛也刺痛,没有比睡眠不足却还被吵醒更cao蛋的事qíng,“放开我……”他无力地说,嗓子也哑了,妈的……“嗯,弄疼你了?”顾远樟松开了一些儿,抬头紧张地问说。
“现在才问这句话……”秦玉麟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没劲。“算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去。”
掀开被子,顾远樟才看到秦玉麟满身的痕迹,什么吻痕,咬痕,甚至还有抓出来的青紫,“……”他几乎不忍去看,但是也知道,那是谁弄的。
“我衣服被你撕破了,给我找来。”秦玉麟裹着被子说,根本不去看他的脸。
“对不起。”顾远樟问非所答地说,眼眸垂得低低地。昨天晚上,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一定是醉了。接着梦见了他,以为……像往常一样只是个梦。在梦里,他和他与当年无异,好得让人羡慕。
秦玉麟向他瞟去,那是副熟悉的模样,像从前一样低眉顺眼。昨晚果然是借酒装疯,不然他怎么敢,“对不起什么,qiáng我?还是打我?”有些恶劣地笑笑,把那半边红了的脸指给他看,“喏,你扇的巴掌。”
顾远樟猛地抬头,不太相信秦玉麟的话,可是那半边脸明晃晃地在他眼前。他低下头,手指抓得紧紧地,“我打了你,为什么?”
就算酒意上头,发疯了,他怎么会……怎么舍得对他动手。不可能的,一定不是。
“谁知道你,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扶进来。还好心伺候你帮你搽脸,结果呢……”秦玉麟慢悠悠说:“当了几年官果然不同了,想睡哪个就睡哪个,你当我是什么?花街柳巷里的女支?”
“没有。我没有那么想过。”顾远樟反驳他,虽然面上忍住不发,却看得出神qíng有些激动。他为什么抱了秦玉麟,难道还用解释,不是想他想得不行了,还能是什么。
“那不然呢?”秦玉麟挑了挑眼角,一副你就是那样的德行,转口说:“衣服,快点找来,我要走了。”昨晚一夜没回去,也不知道张大人有没有帮他给家里带个口信。
“……”顾远樟艰难地压下qíng绪,点头,“好,我去拿。”他慢慢起身去为秦玉麟拿衣服。走下chuáng才发现,自己身上也隐隐作痛,许多地方也有咬痕和抓痕。他不难想象,昨晚和秦玉麟有多你死我活。
想到秦玉麟那一身痕迹,顾远樟心疼中,又十分扭曲地多了一种满足。
秦玉麟坐在chuáng上等他,身上酸软得恐怕连走路都疼,他不确定自己需不需要再休息半天。都怨昨晚那个作死的醉鬼,真他妈太……禽shòu!
“我让人抬些热水来,你起来洗洗。”顾远樟回来说,身上穿着一层外衣。
“行,你可以走了。”秦玉麟没看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说。
顾远樟没听他的,而是走到chuáng边坐下来,沉默着。他有许多话想说,却没有一句适合说。心里很乱,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