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后他终于爱我
林殊抿紧唇,没说话,忍着被捉弄的火气,在心里将边星澜暴打了一顿。
他不说话,边星澜又调笑着问:“是不是因为那谁要去雷克雅未克,所以你也想去啊?”
林殊咬紧牙关一瞬,终是说了实话,语气严肃,“还没有好上,你别乱说。”
林殊的态度严肃了,边星澜也不再开玩笑,正经地问:“好吧。要我把你的房间安排在他的对面,还是你俩直接住在同一间房啊?”
住在同一间房?!
边星澜这轻浮的蠢东西。
林殊烦躁地啧一声,威胁道:“你再开玩笑试试?”
“我哪有开玩笑?我认真的!”边星澜辩解道,“住在同一间房,气氛到了,一晚上就能拉近距离,哪还用得着试探来试探去,推拉几个月都不能心意相通。”
这人怎么什么都能扯到性上去?
真不知道桃子怎么会受得了这蠢蛋。
林殊揉揉眉心,不耐烦道:“面对面,左右间,上下层,随便你怎么安排,只要别安排在同一间就行。”
“好好好,知道了。不就是住在一间房而已嘛,都是成年男人,有什么好忌讳的......”边星澜似是不甘心,小声念叨,不愿意挂电话。
林殊听得头大,再忍不住,直接挂断电话,耳边才得了清净。
听说他要出远门,甚至已经制定好出游计划,高静歌的第一反应也是去查秦渝池的行程。
林殊怀疑这两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在心里把事情猜得清明透彻。
“羽绒服和毛衣都准备好了吗?去那里以后也要每天给我发消息报平安,记住了吗?”上飞机之前,高静歌仍不放心,生怕他出去冷着。
“知道了,下了飞机会有人接我,直接开车去酒店,要用的东西都在酒店里,我又不是小孩。”林殊叹着气说。
闻言,高静歌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有些尴尬,摸摸鼻尖说:“你......注意安全。”
他注意安全?
他又没到要注意安全的地步。
林殊不服气道:“你才该注意安全吧。”
被他这么一呛,高静歌又脸红了,不停将头发别到耳后,“嗯,再见。”
就这样,林殊心情颇好地上了飞机,在夜晚时到达雷克雅未克的酒店。
酒店的设计很有特点,比起寻常酒店,室内的空间不算大,约摸一百平,而露台却大得出奇,将近五十平。
露台四周全是人工种植的古茶树,地板上堆着假的雪,模拟野外的景致,客人甚至能在露台上搭帐篷。
由于是两间房间共用同一个露台,所以入住的客人大多会将邻近的两间房都定下。
林殊一看这设计,就知道旁边该是秦渝池的房间。
初时那几日,林殊白日去酒店餐厅食三餐,其它时候开车去大教堂转转,去湖边看看天鹅。
林殊没告诉秦渝池他也来了雷克雅未克,而是悠闲地瞎晃,想着一切随缘,能遇见那是最好,不能遇见就算了,回B市再见。
但随着时间荒废,林殊还是忍不住想,明明他们住在同一个酒店,为什么就是遇不上?难不成边星澜骗他?
在外头瞎晃了一天,林殊又回了酒店。
快到午夜时,林殊拉开露台的门,百无聊赖地坐在躺椅上,用毛毯把半张脸和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观星。
这酒店视野好,最近又是极光高发的时节,林殊才来几日,就幸运地见了两次极光。
看着看着,困意涌上来,林殊打了个哈欠,眼皮愈发重,准备直接在星尘之下入睡。
吱吖——
右边传来一声咯吱的门响。
林殊心里一紧,像是知道来人是谁一般,虽然眼睛还闭着,但心跳已经变快了,怦怦响,不受控制。
熟悉的雪松香和脚步声一起渐近。
等到脚步声停下,林殊才缓缓睁开眼。
“林先生,您怎么来了?”秦渝池穿着及膝的羽绒服,口里呼着白汽,正俯下身看林殊。
对上秦渝池视线的一瞬,林殊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虽然天幕里的极光和星子很漂亮,但却都没有秦渝池的眼睛漂亮。
特别是当这双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也没有一点别的东西时,那就是最漂亮的。
林殊愣着不说话,秦渝池挥挥手臂,惊讶地问:“林先生?您睡着了吗?”
他睁着眼睛怎么睡觉?!
“我......”林殊翻个白眼,刚想说话,却发现毛毯正裹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声音闷闷的。
林殊赶紧扯下毛毯,吐掉残留在嘴上的绒毛,“我来散心,边星澜说这里风景好,很适合看极光。”
秦渝池缓慢地点点头,而后没忍住笑出声,似是不信他的说辞。
“我......”林殊还想要辩解,秦渝池却忽然俯下身,指尖往他的唇上靠近,将他惊得止了声音。
秦渝池揪起残留在林殊唇上的绒毛,拿到他眼前晃了晃,“别用毛毯捂着脸,不然脸上会沾着绒毛。”
他脸上还有绒毛?
林殊顾及自己的形象,赶紧用手拍拍脸。
拍着拍着,秦渝池却又笑了,不是忍俊不禁,而是露齿地笑,“我骗您的,您脸上没有绒毛。”
意识到秦渝池是在捉弄自己,林殊停住动作,瞪着眼睛坐起身,冷着声音问:“你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嗯,”秦渝池点点头,笑着说,“您穿了好多,裹得像个宝宝一样,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林殊:有这么夸人的吗?!
提醒:快要刀了,就在雷克雅未克砍第一刀。
作者:发烧了,有点短小,抱歉!
第39章
“什么像宝宝一样, 你说什么呢?”
明明秦渝池的这句话无一点浪漫意味,但林殊就是臊得脸发红,浑身不自在。
秦渝池笑着直起身, 也从旁侧拉来一个躺椅, 放到林殊身边, 自己主动躺下。
羽绒服被挤压,发出窸窣的声响。
林殊斜过视线偷瞄, 问道:“你不冷?怎么不去拿毛毯来盖着?”
秦渝池摇摇头, 侧过头看着林殊,“没事, 我已经穿得很多了。林先生, 您是什么时候到雷克雅未克的?”
林殊本想说上周,但一想到这会显得太刻意,又改口道:“前日刚到。”
“我也是前日到的, ”秦渝池说, “早知道我先打开门看一看, 说不定能早点遇上您。”
原来他到得太早了。
怪不得他遇不上秦渝池。
林殊面上看着星空, 实际却在用余光偷瞄秦渝池光着的手。
现在的温度已是零下,再加上风强湿度高, 林殊甚至不想将任何一寸皮肤露在外。
可秦渝池连手套都不带, 难道不冷吗?
林殊的注意力总被那双赤露的手吸引。
数次偷瞄后, 林殊看不下去了, 直接将自己身上的毛毯拉开, 分了一半盖到秦渝池身上去。
“林先生?”身上被披上毛毯,秦渝池有些惊讶。
林殊直直盯着天幕, 躲开秦渝池的视线, 语气责备, “既然要到室外,还不自己准备毛毯,我看你是想发烧。”
“嗯,我没有准备充分,抱歉。”秦渝池能感受到林殊是在关心自己,虽是在道歉,声音却很雀跃。
又在道歉......
林殊怀疑秦渝池每天都要向别人道歉,不然就浑身不舒坦。
傻子。
林殊撇撇嘴,右手藏在毛毯之下,不动声色地往右边挪,移到躺椅边缘,等着秦渝池来牵住自己的手。
可左等右等,秦渝池都没有动静,有时看看星空,再转过头来看看他,就是不主动牵他的手。
林殊等得愈发焦躁,在心里暗暗倒数,若是一分钟后秦渝池还不动,他就主动去握住。
但林殊并没有等太久。
倒数刚开始几秒,温热的手掌就碰了碰他的手背,而后紧紧裹住他的整只右手。
“林先生,手的温度怎么样?会不会太冷?”秦渝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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