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男人太会撩
“怀让,我累了,等下谁来都不见。”
一个灰衣的小和尚马上恭敬的应声,然后想了想又问道。
“主持,明天的早课是否还继续。”
“停了吧。”
他闭上眼,不再说其他,嘴里轻轻的念起了大悲咒,诛心站在屋顶上,透过窗,看着这个让她恨之入骨,又占据她整颗心得男人,为什么他宁可对那些庸脂俗粉笑,也不愿抬眼看看她。
☆、第四章:迷雾重重
一行人来到禅房门外,萧礼踏步走上石阶,站定在门边的怀让看到来人,赶忙右手抵在胸前,谦卑弯身行礼,萧礼也虔诚的回礼。
“阿弥陀佛,怀让见过萧王爷。”
他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本王想见空尘主持,请小师傅通传下。”
怀让又对他行礼,直接从门边,一步挪到门前。
“请萧王爷恕怀让无礼,主持正在休息,jiāo代了谁来都不见。”
萧礼站在石阶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退了回来,沉声对身后的几人说道。
“先回生死门!”
歌澜和歌昭一脸不解,这个空尘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能让身为亲王的萧礼,礼让三分。
歌昭本来想问问,走在他身旁的锦茵,可碰到她冷漠的眼神,他心里就莫名的有些恐慌。
只能转头看向一旁的翰飞,用手肘轻轻碰了下他。
“这主持什么来头,王爷这样的身份,还要让着他。”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萧国一向重礼法和佛法,僧人的待遇,可比我们这些人好多了,别小看护国寺主持的位置,那也是品阶和大理寺卿平等的。”
流萤在边上也小声符合。
“这个空尘大师,我也见过几次,不但人好,长的还很俊逸洒脱,汴京好多姑娘家都惋惜,他怎么就出家了。”
歌昭冷哼一声,闷骚的理了理头发。
“还能俊逸洒脱过我。”
锦茵白了歌昭一眼,这人就是个地痞流氓,说话都流里流气。
流萤对着他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都好看。”
歌澜拍拍她的肩膀,狡黠一笑。
“不用这么为难自己,还是相信你最初的认定,不然我担心会影响,你以后选夫君的眼光。”
听到这话,后面的几人全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女尸带来的yīn影,一下子消散许多。
“好了,玩笑话说够了,就都给我打起jīng神,翰飞你和歌昭去刑部,给我调取空尘的所有卷宗,两柱香后,东西必须出现在我的桌案上。”
翰飞听出萧礼语气中的严厉,赶紧拉着歌昭飞也似的冲向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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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门内,萧礼蹙眉,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流萤和锦茵都规矩的低头不敢说话,歌澜见这样的氛围,也只能默默地擦着自己的剑。
这男人做事的时候,真是严肃深沉的可怕,她都怀疑几日前,在斗shòu场对她眉开眼笑的是不是本尊。
现在已经两柱香的时间,那两人还没回来,估计回来也是难逃一劫。
果不其然,两人气喘吁吁的,把卷宗jiāo到萧礼手上时,翰飞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额上的冷汗更是刚擦掉,就马上又密布一层。
他一路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完了完了,迟了时间,王爷不知道又要怎么惩罚他了。
歌昭刚开始进来,还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可看到萧礼看向他们的眼神,满眼的戾气,让他的心,不安的狂跳两下。
“迟了时间,你二人就要接受惩罚,等下商讨完,去吧大门清扫下。”
话音刚落,锦茵和流萤就同qíng的看向那两人,翰飞心里早已泪流满面,他简直冤死了,要不是歌昭这家伙路上耽搁,他们怎么会迟到。
歌昭倒是舒了口气,只不过是清洗大门而已,翰飞在路上和他说的,太夸大其词了。
翰飞看到这家伙一脸轻松样,气的咬牙切齿对瞪着他。
萧礼摊开手上的卷宗,仔细祥读起来。
“空尘大师,汴京城东樊家,俗家名字,樊竹笙。与安庆四年申月,任职护国寺主持。”
说到城东樊家,锦茵有了印象。
“好像就在我家附近,我唯一有的印象就是,樊家很喜欢行善积德。”
萧礼看向她,疑惑问到?
“商贾之家?”
锦茵点点头,她只记得那家女主人挺面善,人也不错。
“好,歌澜歌昭,翰飞和锦茵,你们去城东好好调查下樊竹笙这个人。”
流萤看见萧礼那张严肃脸,心里委屈又不敢问,那她gān嘛?
城东一处破败的旧宅内,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杂糙肆无忌惮的,疯长到半人多高。
一个一身玄衣,脸上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坐在墙头,折了一段杂糙,放在嘴边chuī出清脆动人的声音。
青鸾和飞龙听到声音,赶忙现身,见到墙头上的人,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
“殿下。”
冥王扔掉手中的叶子,幽幽的转动着手上,闪着青光的魂魄。
“话传到了?”
“已经传到了。”
青鸾脸上表qíng沉稳的答到,完全看不出前一刻还在生死门那般轻浮。
“把这魂魄带回冥府超度了吧。”
飞龙抬手接住魂魄,将它装入囊中,紧抿双唇似是犹豫些什么。
“殿下,还不准备回冥府吗?”
冥王跃下墙头,拍拍衣袍上的灰土,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里这么好玩,我可不想这么早回去,况且萧礼身边带着那样有趣的人,本殿下更不能走。”
青鸾和飞龙担忧的看向他,殿下的玩心太重了,万一在人界身份bào露,可是很麻烦,况且yīn后娘娘很担心他。
汴京城东,镇安街上歌澜和锦茵拉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老伯,原来住在这里的樊家,您知道吗?”
歌澜指向身边的,红漆大门,只是那上面不再是樊宅,而是夏宅。
老者点头,笑着摸上有些稀疏的山羊胡,脸上的皱纹也随着上下浮动。
“当然知道,樊家可是汴京出了名的,有善心,只是原来这家的少爷,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妻儿无故横死,两人的尸体就悬挂在这屋檐下,造孽,连个四岁的孩童都不放过。”
说完只见老者,不住惋惜的摇头。锦茵忙追问。
“那后来呢?”
“后来,樊家少爷就贱卖了这宅子,散尽所有家财做善事,而后,就剃度出家了,怎么?你们问这些gān嘛?”
锦茵想拿出腰间的木牌,被歌澜止住,她对锦茵轻轻摇摇头,然后扭头看向老者。
“我们两就是可惜,空尘主持那样好的儿郎,竟经历了如此多的苦楚。”
老者听她这样说,也没多想,只当她们又是爱慕空尘的姑娘家,毕竟这汴京有不少女子心系他。
作者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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