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语秋年
王锦锦点头:“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不懂怎么面对而已。
王锦锦不想再聊这个,她岔开话题,说:“对了娘亲,这次回来,看爹的样子,他对你并不是无qíng……”
“别说了。”刘氏似乎不想提王文业。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眸子里是冷漠和心痛:“他敢动手打我,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我不会原谅他。”
王锦锦咳了咳,想要说不原谅又有什么办法呢,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的绿蓉一脸生硬的过来禀报:“二奶奶,二老爷来了……”
刘氏身子也不想起,摆了摆手:“不见,你就说我睡下了。”
绿蓉正要答是,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王文业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说:“若阑,你gān么不见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说着就去拉刘氏的手,刘氏想从他手里抽出来,却没他劲大。
“放开我!”刘氏不悦的瞪他。
王文业反而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凑上去说:“若阑,好若阑,我知错了……”
王锦锦看不下去了,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王文业这才注意到女儿的存在。
他对王锦锦挥了挥手:“明珠儿,下去吧,爹跟娘单独说说话。”
“喔。”王锦锦看了眼刘氏,刘氏不为所动,那样子似乎是要闹一段时间了。
她想到房中的萧秋年,便顺势离开了琼芳苑。
才走到自己屋门口,就看秀柳和蓝烟站在门外,个个面容严肃。
王锦锦有些讶异的看向两人,不明所以:“这是做什么?以前你两个不是喜欢坐屋里绣花吗?”
秀柳一脸委屈的指了指屋里:“五姑娘,你明知道……明知道四公子在里头,我们哪敢啊。”
王锦锦忍不住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怎还怕他,他又不吃人。”
“哎,反正跟姑娘你解释不清。”秀柳郁闷极了。
王锦锦又道:“好了,守在外面,可别让人发现他了,口风紧点儿。”
蓝烟答:“放心吧姑娘,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毕竟那里面可是萧秋年那杀神,给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啊。
王锦锦推门而入,就见一个粉色的背影正坐在桌边,看起来……略魁梧颀长。
“四哥,我回来了。”王锦锦喊了他一声。
萧秋年回过头,一脸不怎么高兴,他扯了扯头上的发钗:“这一身衣服何时可以换?”
王锦锦看他这样子颇为滑稽,想笑却硬生生憋住了。毕竟看从小冷冰冰的四哥“反串”,这反差,简直太有意思啦!
“不能换。”王锦锦一脸凝重,“衣服装扮都是身外之物,四哥你不要在意。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你再离开吧。”
萧秋年无可奈何的看她一眼:“罢了。”
王锦锦又笑了笑,说:“四哥,你也不用不自在,这屋里就我们两个,秀柳蓝烟也不爱嚼舌根,没人会在意这个的。而且你不是说你在给晋王办事吗?有时候出行某种任务会需要很多身份来掩饰,你提前习惯一下也是好的。”
萧秋年说不过她,只道:“无论什么,在你嘴巴里也能说的天花乱坠。”
王锦锦掩嘴一笑:“这种把戏我也只会在四哥你跟前说。”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王锦锦便开始给萧秋年受伤的手臂换药,晚上没仔细看,这一看才发现伤口很深,加上捂的严重,已经有些发红感染。
王锦锦不敢掉以轻心,将以前存的药全都拿了出来,用针烧红了焦上皮ròu,再撒药包扎,这样就能好的快些。
有时候王锦锦都在想,她还真是适合医护工作。
给萧秋年处理完伤势,王锦锦又去给他熬药,包括他到时候要带走的。太久没有见面,王锦锦又研制出了别的,都是些外出适用的,获得了萧秋年的一致夸赞。
毕竟王锦锦上次给的药,起了很大的作用。
到了夜里,王锦锦做了许多药回来,一一给萧秋年介绍,说着说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扶着额头。
“怎么了?”萧秋年大惊失色。
王锦锦摆了摆手:“没事啦,小毛病,这两年时不时的头晕,应该是……多吃点饭就好了。”
王锦锦估计是低血糖,所以她不怎么在意。
倒是萧秋年,才比她更重要。
但这么一闹,萧秋年死活不让王锦锦再做事了,天色本就不早,他便道:“你快去睡吧。”
王锦锦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四哥,你睡chuáng,我睡外面的软榻。”
软榻本是蓝烟秀柳守夜睡的地方,因为萧秋年在,王锦锦便把两个丫头支出去了。
萧秋年一脸冷硬:“哪有哥哥让妹妹睡软榻的道理,你不用跟我争了,快些睡吧。”
说完,萧秋年便去了外间。
王锦锦也叫不动他,没办法,便自己爬上了chuáng,可她平时都是不到十一点不肯睡的,现在这么早也没什么睡意,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萧秋年聊天。
“四哥,燕云十八骑到底gān什么的?”
萧秋年想了想,答道:“晋王的暗卫。”
“别的王爷有吗?”王锦锦没想到这世道还真有这种组织。
萧秋年不假思索的说:“有。”
王锦锦来了兴趣:“诶?那还有什么组织像燕云十八骑?”萧秋年这次却不回答了,反而严肃的说:“不要问了,快些睡觉。”
“……好吧。”王锦锦无可奈何。
也许是真的累了一天,王锦锦抱着枕头,竟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秋年听到她绵长的呼吸,这才放下心。
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鼻尖充斥着王锦锦身上一直都有的淡淡药香,屋里的摆设就是女儿家的闺房。而他,此时此刻正和王锦锦睡在同一屋檐下,是这么不妥,却又舍不得这种感觉。
萧秋年握紧了拳头,他知道,他对这个妹妹的心思,已经越来越奇怪了。
只是这背后的感觉,他不愿意去深思。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萧秋年正有些困意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吟。
萧秋年一下坐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躺下,又听屋子里的人低声喊了一句:“好疼……”
这一下可不得了,萧秋年以为王锦锦出了什么事,忙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一把撩开朦胧的纱帐,紧张的问:“锦锦,怎么了?!”
王锦锦这才从疼痛的睡梦中苏醒,她指着肚子,艰难的坐起来,看着萧秋年,委屈极了:“四哥,我不舒服……”
本来也没多疼,可看到依靠,就忍不住的矫qíng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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