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混混王妃
自己哪是差点天分啊?
她明明是一点都没有。
萧楚楚期待的搓搓手“那么,先生,我们今天学什么?”
雅儒将目光投向木桌上的笔墨纸砚道“书法。”
萧楚楚刚刚才有得血色再次褪了个一gān二净。
书法,她会啊。
她会写糙书。
狂糙。
真的不是他chuī,他写的字除了他自己之外谁要是看懂了他就管那人叫爸爸。
歪歪扭扭的团成一团,就跟被人踩过一样,都说字如其人,见字如见人。
纯粹是放狗屁。
他的字跟他的脸完全就是车祸现场与整容后。
萧楚楚舔了舔嘴唇,讪讪笑道“哈哈哈,书法好啊,书法好。”
雅儒为她铺好宣纸,手执兔肩紫毫笔,略微思付便大笔一挥写下“萧楚楚”三个字。
字迹清隽,入木三分,跃然纸上。
萧楚楚震惊的张大嘴巴“这也太好看了吧?!”
雅儒轻笑着摇头“否也。”
“否也?”
雅儒道“为师的字迹不及迟儿。”
又又又是林栖迟?
萧楚楚看了一眼雅儒已经可算得上是大师之作的笔墨,脑海里回dàng着那句“不及迟儿…”
她觉得自己总这样震惊来震惊去的实在是太蠢了,倒不如让雅儒向他彻彻底底的把林栖迟的隐藏技能全都说出来得了。
于是萧楚楚向雅儒行了一礼问道
“请问先生,王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双节快乐呀~~~
☆、这我学不了
雅儒先生笔下一滞。
他将毛笔轻轻置于笔搁之上,缓缓转身,一双眼似dòng悉了世间沧桑,直视到萧楚楚心中:“你觉得迟儿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萧楚楚指尖微颤,抬眼环顾四周,书房内壁皆是红木而铸,紫檀木桌两侧分别放置着花梨木龛,有意思的是里面供奉的却不是神像,反倒是放着几个绿透釉彩竹纹瓶,而瓶里赫然cha着一株桃枝,桃花凄艳,向外散发着缕缕幽香。西墙上挂着一副对联,龙飞凤舞的,笔迹遒劲有力,她眯眼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人们都说看一个人的房间摆设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个xing品格,可是她在这研究了半天,除了看出来林栖迟有钱之外,半点xing格没看出来。
于是萧楚楚托着下巴,满脸的高深莫测轻声道
“我觉得。”
雅儒先生微微侧过了耳朵。
“我看不出来。”
……
雅儒捋捋胡子,措了半天词才开口道“那为师自然是不能擅自评论的,为师相信以后的日子里,你迟早会知道迟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的。”
萧楚楚耸耸肩“大概吧。”
雅儒将毛笔递到萧楚楚手里蔼声道“可记得为师方才是如何落笔的。”
萧楚楚犹豫的点点头,然后便拉开架势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样子。
她将纤细的毛笔在手里转了一个圈,差点甩雅儒一脸墨汁。
“莫要亵玩!”雅儒厉斥道。
萧楚楚立刻老老实实的将毛笔握在手里不敢乱秀了,她看了半天那根好似小木棍一般的毛笔,觉得怎么执笔都不对,迟疑的问道
“先生…这个笔怎么拿啊?”
雅儒的胡子抖了三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能连握笔都不会?”
萧楚楚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不会握笔而已,但是还是会写字的。”
雅儒看着她,眼里写满了怀疑。
萧楚楚突然被这眼神激发了斗志,一把抓了毛笔在手里大笔一挥就写下了“雅儒”两个字。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她将毛笔潇洒一掷。
帅。
雅儒好奇的凑过来,看了半天然后出声道“这是什么体?”
他转过身来看着还在兀自骄傲着的萧楚楚疑惑道“你写的是什么字?为师看来倒是更像画一般,难道这是你作的画吗?”
萧楚楚脸上的骄傲与自豪顷刻之间土崩瓦解,她揉揉鼻尖尴尬道“那个…”
“我写的是雅儒二字…”
最后几个字是从嗓子眼里哼哼着说出来的,好像蚊子叫一样。
“嘭。”
雅儒一拍镇纸。
气得双手都在抖,他颤抖着手指着萧楚楚“你…你…”
萧楚楚闭着眼慌乱解释道“我已经认真写了,虽然它还是那么丑……”
雅儒不断的深呼吸,缓了半天,他教书多年,阅字无数,但真的是从未见过这般闹眼睛的字迹,歪七扭八,缩成一团,就跟糙棒子戳出来的一样,甚至都不能称为字!
“你,你这就描摹为师的笔迹”他觉得自己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脑袋里都在嗡鸣着,他按住了太阳xué才继续道“你描,描一千遍!”
萧楚楚瞪大眼睛,握紧了自己的手。
这手是不能要了。
雅儒从桌子上抓了一把宣纸塞到萧楚楚怀里,“你拿着东西回房抄去,别在为师眼前晃,为师年纪大了,不禁气。”
萧楚楚愣愣的抱着一堆宣纸听话的走了,走到门口她突然间又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向雅儒行礼,于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便要行礼,刚一弯腰,怀里的宣纸就哗啦啦掉了一地,她又连忙蹲在地上去捡。
雅儒一抬眼,被眼前混乱的场面更是气了个倒仰,他一屁股坐在木凳上揉着自己的眉心颤声道“走…”
“啊?”萧楚楚还在忙着捡纸。
雅儒一瞪眼睛,抓了手边的毛笔就飞掷过来“走走走!”
萧楚楚闪身躲过,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啊啊啊好。”这下萧楚楚连纸都不捡了,撒丫子就往外跑。
她刚跑出书房就听得屋内的雅儒历喝道“这次必须全部完成,谁来求qíng都不管用!”
吓得她头都不敢回,闷头不要命的向前跑着,生怕雅儒再飞出什么东西来砸她。
林栖迟刚迈进书房,就迎面飞过来一个笔格。
他微微侧头躲了过去,低头一看,满地的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撒了一地“怎么了?招贼了么?”
“哼。”雅儒发出了一声冷哼。
林栖迟走进屏风,只见雅儒面色铁青的坐于藤椅之上,手边则是空空如也,东西已经被他扔的差不多了。
“先生,您这是因何发怒?”林栖迟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木椅。
雅儒忿忿开口“还不是你为为师寻得好徒儿。”
“萧楚楚?她又怎么了?”林栖迟为雅儒沏了杯茶,拱手奉上“喝杯茶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雅儒接过茶盏,置于鼻下深吸一口茶香,沁然冷香萦绕在鼻,让他方才焦灼的心qíng都平静了几分,雅儒将手中的白瓷茶盏抬起,对着日光眯眼望着,盏中液体通透澄澈,却带着些淡淡的粉色,流光溢彩,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