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与小黑屋更配
关押起来,等他回来再行处理。
所以,当肖绯看见那小兵捂着后颈从腰后掏出一根铁链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的!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肖绯冷汗津津不住朝后退去,以自己的武力值跟这小兵比完全是战五渣啊!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以前没去当兵,不然还能拼一把。
“公子,属下劝您还是莫要反抗的好,这铁链可不认人,若是伤了您,殿下那边属下可不好jiāo差啊。”那小兵说。
“凭你也敢威胁我吗?就算是你家殿下,也都得跪着给我端茶!”肖绯潋目横生,说着得意又令人咬牙切齿的话。
小兵:“你!”
他是想转移这货的注意力,看看没有没什么机会找出空子逃跑。然而,这小兵的素质比他想象中好。
那小兵徒然火气冲头,但还是忍耐下来,道:“公子这番话,属下定会原封不动替您转述给殿下。但是现在,还请您即刻回去!”
肖绯:“……”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如此难对付!!
忽然。
系统:【获取反派值十点。】
系统:【扣除反派值二十点。】
脑中话音一落,肖绯便见那抄着铁链朝他走来的士兵两眼一翻,蓦地倒了下去。
肖绯:“……”
【这、这怎么回事?】
系统:【宿主,我待会再跟您解释,现在已经过了换岗时间了,请您抓紧时间。】
肖绯:【好!】
说罢,肖绯匆匆处理了那小兵,将其拖进墙角下用竹林掩盖起来后,再三向系统确认门外守卫的qíng况,确定无人,这才急忙拉开后门。
一头扎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又肥了。我只想写两千啊!
第72章 新。
咸仁三十一年,十月二十日亥时,东恒第五十六代子孙,和天弘运咸仁皇帝陛下驾崩于咸信宫。当夜,位于汴陵城贵族区的南巷西街中,闻讯匆忙而至的文武百官接踵而来,曦合门一时马车纷扰拥堵不堪。
金碧辉煌的东恒宫此刻披幡挂灵,从曦合正门的宫道一眼朝里望去,仿佛整个皇宫都渡了一层死寂的白色。敛巳宫后门景山正燃烧着陪葬的冥器冥币,以使皇宫上空黑烟缭绕,不知不觉,天都变了颜色。
翌日寅时,天黑蒙蒙的,还未大亮,半颗星砟子都没有。
皤德殿也便是大行皇帝灵柩送往陵宫前暂置的宫殿白烛通明。宫殿中层层白幡高挂于奢华的香木横梁,堂中斗大镀金的奠字仿佛都被凄凄怨怨的哭声渡了层哀色。
台下,也都是白茫茫一片,后宫嫔妃们从艳丽多姿变作了素服白髻,就像她们的人生一样,都随着那椁台之上,奢侈又浮华的灵柩里的人逝去了。
忽然,棂钟自景山敲响,沉重又哀切地钟声随着空气传遍了东恒的九宫六院。皤德殿外跪于甬道两侧齐整又肃穆的文武百官听此,恭敬地俯下头去。
寅时棂钟响,大行皇帝上路时。
里面宫妃听了,哭声仿佛更凄厉了。这些年咸仁帝甚少踏足后宫,子嗣更是单薄得可怜,算上夭故的九皇子,先帝统共才四位皇子,六位公主。而后宫妃嫔繁多,能诞下子嗣的却十分稀少。自然,大权独握的六皇子玄绰旨意一下,未有子嗣的宫妃皆赐鸠酒一杯,随先帝一道埋入陵宫。
殿门外,突然压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玄绰一身素白蟒袍,襟前威风赫烈的神蟒一双眸子睥睨苍生。挥挥手,示意身后拥簇的一众副属止步。名贵的锦靴大步跨过门槛,哀泣的灵堂像是被qiáng行挤来一道凌厉的空气,颤得殿中一gān宫妃当时噤了声。
玄绰凤眸冷冽,不苟言笑地模样令人胆寒。他大步上前,在一gān跪地的宫妃偷目注视下来到灵台,兀自点了三炷香,还算恭敬地俯身三拜。
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父皇,但从来不曾关爱过他半分。母妃更是被这人毫不留qíng地杀死,虽然这么多年不曾从他口中提过萦妃的只字片语,但不代表忘记反之深深地刻在心中。好在,他虽失去了母妃,但是还好有他。他从前虽不信母妃口中普度众生的神佛,但现今他无不感谢上苍自己的人生有他出现。
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失去他,可能就算自己下一刻死去都无悔。可是,所谓的父皇,拥有了全世界的皇帝,竟还来抢他最为宝贵的东西。他是自己唯一的底线,无论何人,触之既死!
所以父皇,别轻易动人底线,孩儿算是给您最后的教训,以后若转世为人了,你可得牢牢记住才是!玄绰立起身,挺拔的身子仿若削过的巨山,凤眸依旧冷冽。
棂钟一停,上路的时辰到了。玄绰朝一旁的大侍递了个眼神。那大侍收到后恭敬地颔首,随着银鞭发出‘啪’的声,高呵的起棺声紧跟而来。
一时间堂下的妃嫔又哀声哭起来,她们知道自己也即将被眼前这个狠厉的男人一并处死,即使无比想活也不敢上前求饶。
还记得那晚有个入宫不久的宫妃,面相单纯心思倒是深远,知道咸仁帝快不行了,又听闻六皇子连个侍寝婢女都没有,心思一转。于是主动献身想勾引这个东恒实际的掌权者。结果翌日,她们被一群内侍赶到御花园时,亲眼见这小妃子被活刮了一层皮。有些承受不了,竟当场吓破了胆。
忽然,一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宫妃似是骇极生胆,跪挪着上前,猛的抓住了那狠厉男人的素蟒下摆,抽噎着说:“殿下,求求您开开恩,饶妾一命吧。呜呜呜…”豆蔻年华的女子,人生还正开始,看起来可怜至极。
若肖绯见了,定心疼地将她温柔扶起纳入后宫才是。
然而。
玄绰凤眼遽然冷厉。若哥哥闻到他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会不会生气。念头一起,便是一道冷得可怕的声音:“滚!”截然入耳,那妃子便感到自己被狠狠踹了出去,随后肩肘仿佛被砍断般的灼疼。
“殿下?”那宫妃声音如受惊的绵羊般温润可人。但玄绰眸子半眯起,嫌恶地说:“拖下去,赐白绫!”
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七手八脚地上前押人,那宫妃一下子似卸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地倒在地上,随后又撕心裂肺地挣扎起来,像个疯妇,“走开!放开我…别抓我…呜呜…”
随着那宫妃的撕闹,一时间灵堂大殿嘈杂不堪。玄绰微微皱起眉,时辰不早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一个女人耗。正打算命人将这女人直接赐死,忽然,门外守卫的副长卫在接到一个小兵的消息后,神色匆匆地跑进来:“殿下!”
玄绰面无表qíng地撇他一眼,说:“何事?”
接着,那副长卫抬头在玄绰身边耳语几句,跟着玄绰的脸色噌地变了,一双凤眸像是蹙起火般。“何时发现的?”他说这话时,攥起的拳头都在颤抖。
“属下,”副长卫踌躇着道,“不知…”说完,对上一双冷狠的眸子,顿时抱拳单膝跪地:“属下该死!”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永远是又敬又畏。敬佩他的能力,又畏惧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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