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心中正想着接下来的行程路线,突然眼前一暗,一白色狐裘腰带出现在眼前,顺着腰带往上看,顾许征地瞪大了双眼,咽了下口水道:“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呵…”风绝宣低笑了一声,面上却无任何笑意,看得顾许背脊发凉。
眼见着一身贵公子打扮的人来到自家客栈,店小二忙上前招呼,“这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来壶你们这最好的酒。”
“好嘞,爷您楼上雅间儿请。”
风绝宣没有理会他,径直坐下,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
眼见着将要酿起风bào,店小二知趣地退了下去。
“本王为什么会在这儿?”风绝宣单手敲着桌面,嘲讽地重复着刚刚顾许说过的话。
顾许低下头不再看他,埋首吃着碗里的面,心中起了计较。
她吃得并不文雅,吸溜吸溜的声音刺激着对面男人的耳膜,使得他本就皱着的眉越发地骇人了。很好,这丫头又一次地无视了他!真的很好!
待她吃完面,店小二也端来了一壶好酒,她便眼疾手快地将酒壶接了过来,起身倒了一杯酒推到风绝宣面前,贱笑着说道:“王爷,喝杯酒暖暖身,待会儿我好生给你解释还不成吗?”
看着她那贱兮兮的小样子,风绝宣眉间的皱起渐渐地平了下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啪”地按在桌子上,“暖了,你可以说了。”
顾许满意地点了点头,龇起小虎牙咧嘴笑,“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话,我再好好同你讲!”
话落还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便如兔子一般窜了出去,消失在客栈大门口。
“……”我去!她吃错药了吧?
风绝宣在那么一瞬间有些懵,不过立即便反应过来,刚要起身去追,一阵眩晕感袭来,立时便明白了所有,刚刚那丫头在他酒里下了药!没想到他堂堂北风的战王竟然被自己的王妃给撂倒了,说出去够大家笑半年了。
qiáng撑着走到门口放了暗信,紧接着倒了下去。
第020告老要还乡
第二日清晨
“王爷…王爷…”
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响起,风绝宣不悦地皱眉,但终是睁开了眼,入目便是凌瀚兄妹俩焦急的脸。随即想起了什么,砰地坐起身,厉声问道:“王妃呢?”
“王爷,属下到的时候,只见您一个人晕倒在客栈门外,并未见到王妃的踪影!”凌瀚有些纳闷,自家爷这是把媳妇跟丢了?
“该死!”
风绝宣怒锤着chuáng板,惊得凌渝倒退了一下步。
“暗中派一队人去找,不可声张。”
“是!”
兄妹二人出了书房,凌渝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家哥哥的手叽喳地问道:“哥,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弄晕了我们王爷?真是好奇啊!”
“……”凌瀚勾手指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家小妹的额头,真是个永远不怕事儿多的小丫头,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你以为我不好奇吗?”
这世间敢把王爷撂倒,还能够把王爷撂倒的人有几个?纳勋老王爷?上官老将军?还有南宣国那个顾许?
直到很久以后,凌瀚才知道,原来那时自己就把这件事给真相了。
今日朝堂上
所有大臣,包括皇帝在内,都发现了他们的王爷今儿个气不顺,好像吃了一车辣椒一般,呛人!
“皇叔,您昨个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然先回去休息吧。”皇帝低声道。
“那微臣便告老还乡。”严肃脸拱手。
“…皇叔你再坚持坚持,快下朝了。”
“启禀皇上,最近东阳国又在边境骚扰我北风国百姓,臣谏出兵!”兵部尚书愤恨地奏请。
“准,明日便由皇叔带…”
“微臣要告老…”
皇帝瞬间噎住,表qíng像吃了死苍蝇一般,转头看向上官峥嵘说道:“上官老将军,便派你手下的两名得力副将去吧。”
“老臣遵旨!”
终于熬到了退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除了皇帝。
御书房
皇帝苦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叫苦不迭,一国之君当到他这个分上,也没谁了。
“皇叔,朕准你一个月不用上朝还不成吗?”
“臣是真的想告老还乡,还请皇上恩准。”
最后皇帝没辙,朝着身旁亲信的太监递了个眼色,那人躬身退了出去。
不久便传来了太监尖细的传唤声,“太后娘娘驾到!”
“皇儿,这是发生了何事,给我们战王爷气得要告老还乡。”妇人打趣的声音响起,皇帝瞬间便松了一口气。
“回母后,皇儿也不知,您快帮着劝一劝吧。”
几人在御书房聊了许久,最后皇帝准了风绝宣一年的假,不过期间如果北风国遇到紧急战事他还是要赶回来的。
要问风绝宣为何一定要“告老还乡”,还得归功于此刻正坐在战王府中的纳勋。
“纳老王爷,您要不要再来杯茶?”凌渝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风绝宣那小子还没下朝?”
“没有…”
“那本王不喝!”
纳勋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他宝贝外孙女刚变得活蹦乱跳的,人就被风绝宣给弄丢了?亏得他还在上官老头面前保证,保证这小子肯定会一辈子对丫头好,这下可如何是好?
第021无能才冷心
半月后
顾许女扮男装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宣城,沿着记忆中熟悉的路线找到顾府,府门上贴着明晃晃的封条刺痛了她的眼。随意从路边抓了个人,扯着他的领子问道:“顾府怎么会被贴上封条?顾家的人都去了哪里?”
其实她怎会不知爹娘哥哥们已经被抓了,却仍是固执地期待着奇迹,也许那皇帝良心发现便放了他们。这封条只是忘记掀去了。
“小公子定是从外地来的,这顾家上下,除了大公子以外,皆被发配到西北苦寒之地去了。”
听到这消息,顾许险些没站住,眼底血丝爆红,爹为了这样一个昏君征战了一辈子,到老还落不得好下场,真的值得吗?
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你说除了大公子,你可知大公子的状况?”
“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坊间都在传,大公子带着部分人马在边境造反了,现在下落不明。”路人小声说道。
顾许松开了那人的衣领,靠墙滑坐在地,鼻头发酸,大哥…
晌午
顾许轻抚着踏云的“脸”,有些心疼地说道:“踏云,辛苦你陪我跑了这么远。”
踏云安慰地用“脸”蹭了蹭她的手。
既然和这种昏君讲不得道理,那只能和他玩yīn的了。
“爹…我不去…”男孩儿嚎啕大哭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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