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你给小爷等着!
不出一刻钟
有人鬼鬼祟祟地将寝殿的大门给推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出来,然后快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顾许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在脑中炸开,却又找不到导火索。
回去的路上,顾许心烦意乱地跟在风绝宣身后,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问道:“风绝宣,你可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本王的名字你倒是喊得很顺么。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你问。”
“为何要离府,千里迢迢而来潜入南宣皇宫?”
顾许呼吸一窒,这身体的原主是他的正妃,他问这个问题理所当然。可是,她要如何回答?
“我想救我恩人一家。”
“恰巧本王也没什么事,帮你一把便是。”
继续跟着他走着,顾许不禁盯着他的背猛瞧,他为何不问她那所谓的恩人是谁?她越来越摸不透这个人了,上辈子她虽与此人齐名,怕也是世人给她扣了个高帽子,她这点城府可比风绝宣差远了。
第026王爷您贵庚
眼见着人快消失在宫路的尽头,顾许三并两步跑上去问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呵,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她竟然无力反驳,这身体才十四岁。
“风绝宣,你今年多大了?”
“难道嫁给本王之前,你都没跟恩师打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了过来?”
顾许点头。
“……”这丫头心可真大。
“本王今年二十有七,这下可记住了?”
“你都这么老了!怎么才娶妻?”顾许激动地原地跳得老高,眸中倒映着月光,闪亮亮的。
“……”一个‘老’字如同一把利剑,直戳心窝,气得风绝宣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之人!为什么知道他老,她如此激动!
两人相顾无言地走回住处,哪知刚到院门口,便被一群人给团团围住。
“好你们两个狗奴才!大半夜不好生地待在住处,去了哪里?”尖细无比的声音响起。
“我们太痛了睡不着,到处溜溜。”
“噗…”饶是风绝宣再清冷的一个人,听得顾许如是一说,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太痛了,亏她能想得出来,真是笑死他…等等…
不过院子里的太监听她如此一说,到是宽心地点了下头,毕竟他可是过来人,那种痛楚真是此生难忘。不过管他疼不疼,只要这小子能活着被太抬进寝殿就好。
“得了,今晚这事儿就算接过了。”
话毕,那为首的太监走了古来,轻步婀娜地在顾许周围转了两圈,然后伸出中指轻点了下她的额头,“过两天可要好生地表现,说不定到时候你可比咱家混得还要好,到时候可别忘了咱家。”
顾许嘴角一抽,她觉得有必要好生地洗洗额头,真是脏死了。
“咦,这小太监也是同你一批入宫的?”那太监伸手指了一下风绝宣的方向。
“回公公,是的。”
太监点了下头,眸中光亮大盛,看来他最近是走狗屎运了。
第二日
顾许刚一起chuáng,便听着院中扫洒的小太监们炸锅的谈话。
“什么,你还不知道?”
“发生何事了?”
“就是管招揽新太监的大公公,今日天还没亮的时候死了。”
“什么?怎么会?他那么有权势,怎么会死。”
“我们也不知,听说出恭的时候没蹲稳,栽倒在粪坑里没起来,憋死了。”
“……”
听到此处,顾许不禁一阵唏嘘,突然想到昨天点着自己额头的手指,顿觉想吐,好恶心。
不过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身推了推旁边的人,“风绝宣,你别睡了,昨天那个恶心我们的老太监死了。”
看着他缓缓地睁开眼,眸光中仍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和迷茫,微哑着嗓子说道:“本王知道了,让本王再睡会儿,昨夜到现在都没怎么睡好。”
眼见着身旁的人双眼一合,卷着被子睡去。没错卷着被子,这男人睡觉竟然卷被子,而且有时候不只卷一个被子,昨夜把她的被子也卷走了,这一夜没冻死她就算不错了!
第027你为何帮我
一个时辰后,太医院糙药间
风绝宣半躺在房梁上,俯首看着那个熟练地捣药的人,眸中若有所思,凉凉地说道:“爱妃,你这配药的动作倒是熟练,上次给本王酒中下的药便是你自己制的吧。”
听着是问句,实则是肯定。
“那是小爷用来撂倒马匹用的,一般还不给人用,你占便宜了。”顾许有些得意忘形,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
风绝宣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所以还得感谢你让本王体会了一次马匹的待遇?还有,“小爷”是什么鬼?
“风绝宣?”
“讲…”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叫爱妃,听着好恶心。”继续捣药头都没抬。
“……”
风绝宣深吸一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少顷,平静下来的王爷轻叹一口气,看来他真的是老了。若是搁在从前,他早就把那个丫头的脖子扭断了。
然而他忘了,黎明时分他扭断那太监脖子的时候,是何等的果断。
顾许捣着捣着药,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小鼻子一嗅一嗅地,找到源头后抬头问道:“风绝宣,你从哪儿顺的酒?”
“刚刚路过御膳房,顺手拿了一坛。”
听他这样一说,顾许心中微诧,他的武功果真是在她之上的,这么大的动作她竟然没有发现,当日在战场上能she中他,想必是这人太过自傲而忽略了她弓箭的材质。
“捣药累了,借我喝一口。”
“好啊!”风绝宣二话没说便将手中的小酒坛丢了下去,速度极快,他在赌一件事。
眼见着心仪的美酒冲着自己而来,顾许嘴角勾起,两个旋身手臂一扬便将酒坛稳稳地抓在手中。
一仰头张开嘴,悬空着便将酒往喉咙里倒,些许没有倒准的酒滴顺着脖子滑落,没入衣领然后消失不见。
少顷,当最后一滴酒下肚,顾许抱着酒坛幸福地眯起了双眼,真实痛快,她有多久没这样喝酒了,好生地怀念,风绝宣总算做了一间好事。
抬首刚要道谢,便对上了一双深沉无波的眼。
“风绝宣,你做什么如此看着我?”
“没事,只是好奇。”
一片静默,只有铛铛的捣药声,风绝宣抱着双臂看着那忙碌的人,眉头皱得更深了。当时,只是抱着娶谁都一样的心态,恩师同皇帝一提,他便应下了,也没有向恩师打探过上官筠恩的人品脾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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