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渝姐姐,你如此一说,七月突然好内疚,七月都没有给哥哥做过鞋子。”
“哦?”凌渝被她这副懊恼的样子给逗笑了,心qíng很是不错地说道:“纳一双鞋子也不费什么功夫,大不了我多纳出一双,到时候等咱们找到了十九,你亲自拿给他。”
顾七月眸光一闪,心中竟是有些异样,半晌才挽着凌渝的手臂出声,“亲手拿给他的人是你,而不应该是我这个妹妹。”
听着她这样的调侃,凌渝脸颊微微泛红,“调皮!”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顾七月才试探着问道:“渝姐姐,凌大哥不是让我跟着你去伺候王爷吗?为什么这都两个多月了,你都没让我去…”
剩下的话顾七月没说完,她相信凌渝能够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
“王爷平时很安静的,除了用膳和就寝的时候需要我在一旁伺候一下,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自己在卧房中睡觉。所以,我便一直都没有叫上你,也想让你多休养一下身体。”
“我的伤早就无大碍了,不想每天这样吃闲饭,渝姐姐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吧。”
“这……”
在顾七月再三请求之下,凌渝只好答应。
入夜
顾七月端着面盆跟在凌渝身后,眼中尽是欣喜,心中默念着五、四、三…
“哎呦!肚子怎会突然这么痛!”凌渝捂着小腹,额头上渗出了一排细密的汗珠,脸色很是苍白。
“渝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好像吃坏了肚子,可是还要给王爷…”
她的话还未说完,顾七月忙劝道:“渝姐姐,你把巾布搭在我的肩上,王爷这边有我,你赶紧去如厕吧。”
凌渝挣扎再三,还是将巾布往顾七月身上一搭,转身便跑开了。
顾七月嘴角微勾,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风绝宣是醒着的,他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顾七月很是好奇,这战王爷都傻了还会写字?几步走到桌边这么一看,差点儿笑出声,他这哪里是在写字,这分明是在làng费墨汁,这些鬼画符似的东西都什么跟什么嘛。
她贴近他耳边说道:“王爷,奴婢为您宽衣洗漱了。”
风绝宣并未理会她,仍是拿着一支毛笔在宣纸上胡乱地画着,眼中满是兴致。
由于白天吃过一回亏,这次顾七月学得jīng明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见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将整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待她将风绝宣的外袍脱了下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是谁说伺候王爷不累的?这才刚刚帮他脱了件外袍,她都快累死了。
就在她放松警惕伸手碰到风绝宣中衣的时候,她竟是被一脚踹出了老远,眼冒金星,五脏六腑开始翻腾起来。
痛死她了!
风绝宣伸手指着她,“啊…啊…啊…”
他“啊”了半天很是激动,但顾七月却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在她刚要开口问的时候,风绝宣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不见了踪影。
瞬间,顾七月傻了,王爷在她眼皮底下,丢了!
不多时
整个王府亮如白昼,到处都是拿着火把的侍卫,一声声地唤着,“王爷,王爷您在哪儿啊!王爷别藏了…”
一个时辰后,望暖楼。
风明珏大笑出声,“宣儿,这才多长时间,你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怕是整个京城都知道战王爷丢了吧。”
“傻王爷不丢,我怎会有时间到四叔这喝茶?”风绝宣笑着举了举面前的茶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呵呵,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四叔倒是了解我,许…筠筠她怎么样了?”
风绝宣差点把那个名字喊了出来,他没有将顾许借尸还魂的事qíng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若是真的要告诉别人,也应该由她自己来说。
风明珏露出了然的神qíng,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来,放心吧。她是跟着顾家一家人走的,现如今人已经到了宣城,人就住在顾家。”
听他这样一说,风绝宣才松了一口气,那提着多日的心才放了回去。
突然,风明珏很是疑惑地问道:“只是不知道那小丫头什么时候同顾家人那么熟的?”
“可能是缘分吧。”风绝宣轻笑了一声。
“对了宣儿,你不哑了这件事,要不要写封信知会那丫头一声,她若是知道了,定会高兴到疯掉。”
风绝宣摇头,打趣着说道:“四叔你都说了,她知道会高兴到疯掉,我还是希望她正常,将来再说吧。”
他太了解顾许了,若是现在就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她还不得急得从宣城狂奔回来。
风明珏抻了个懒腰,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睡意。
“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折腾,总之听四叔一句话,哪怕有一丝丝机会也要珍惜,不要到了四叔这个年纪空留余恨。”
“四叔,我知道。”
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众位身心疲惫的侍卫才在马厩里发现了睡得极其香甜的战王爷。
一时间,战王爷疯傻之名是越传越远,甚至连蹒跚学步的孩子都知道,北风都城里有个喜欢睡马厩的战王爷。
战王府
凌瀚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一众侍卫说道:“你们之中有一些是王府的老人,有一些是皇上派来保护王爷的,我不想区别对待。但是,今日发生的一切,令我很是失望。到底是谁将王爷睡马厩的事qíng传出去的,自己站出来吧。”
半晌,底下无一人出声。
“好啊,没有人承认是吧?那便一起滚出王府,就算一个侍卫都不要,也不留吃里扒外包藏祸心的人。”
“啊!”
不知是谁将一个人给踹了出来,那人扑通一下就趴到了凌瀚的脚边。
瞬间十几个人开始起哄,“凌爷,我们都看见了,就是这个人将消息传出去的。”
凌瀚垂眸睥睨着他,“可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不只是我,他们都有做,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他的话还未说完,脖间便多出了一道血痕,然后整个人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凌瀚缓缓地收剑,冷冷地看向众人。
“王府的老人退下,皇上派来的人留下,我有其他的事qíng要嘱咐。”
整个院中便只剩下十几人了,皆是满脸不安地望着凌瀚,然而凌瀚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半个时辰后
凌瀚通过密道溜进了风绝宣的书房。
“王爷,皇上派来的人都已经被属下关到地牢中去了,下一步该怎么办,还请王爷明示。”凌瀚恭敬地汇报着。
“凌瀚。”
听到熟悉的低沉声,凌瀚的双眸瞬间瞪得老大,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王爷,您能说话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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