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风肆骁开口大笑,许久才回他,“子溱难道不为朕高兴吗?酣睡在卧榻旁的猛虎被拔去利齿,从此朕便高枕无忧了。”
祁重的心一沉,却也笑着点头,然后便将昨日发生在王府的事qíng简单地说了一遍。
风肆骁也不惊讶,淡淡地开口,“朕还在想那孩子去了哪里,原来是被母后给派出去了,还真是人尽其才啊。”
“皇上也知道那孩子?”
“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咱们继续下棋。”
“是。”
一个时辰后
风肆骁笑着说道:“这把朕又是险胜,要赢了你也是不容易,累得朕头疼,今天便到这儿吧。”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祁重拱手。
“你回府之前去趟战王府,帮朕看看皇叔怎么样了,也不知他酒醒了没有。”
“是!”
离开皇宫
祁重火急火燎地赶到战王府,扯过管家的衣领问道:“王爷呢?”
“祁爷您快去看看,王爷从宫宴上回来便晕倒了,现在刚刚醒过来却……”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扔到一旁,再一抬头,哪里还有祁重的身影。
“哐啷!”卧房的门被推开,里面的qíng景,另祁重心中一堵,险些没站住,这风肆骁做的有些过了!
风绝宣半躺在软榻上,目光呆滞地看向房梁,口水不停地顺着嘴角流下,然后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身体,丫鬟帮他擦拭嘴角的口水,他便冲着人家傻乐一下。
祁重忙跑过去,半跪在榻边,按着他的肩膀摇晃着,说道:“宣子你别吓我,你看看我,还认得我吗?”
许是被摇晃的有些难受,风绝宣收回目光,看向祁重,看了许久没看出个所以然,然后低头玩起自己的手指。
祁重的一颗心瞬间跌落到谷底。
“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仆人吓得仓皇而逃。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祁重仍是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宣子,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再仔细看看我,我是祁重啊!你的好兄弟啊!”
可是,低头玩手指的人依旧玩着手指,没有任何反应。
祁重一拳重重地打在地上,骨节咔咔作响,该死的,为什么没拦住他,明知那宴无好宴,还让他以身犯险。
宣子傻了,这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心中乱了方寸,嘱咐丫鬟们照顾好风绝宣,转身飞也似的离开战王府。
望暖楼顶层
明四爷一脸凝重地看着祁重,许久才开口说道:“先不要乱了阵脚,当务之急是要确保宣儿的安全,然后尽快治好他。”
两人商量了一阵,便决议从楼中派出两个人混进王府,贴身保护风绝宣。不过,他们却在人选上产生了分歧。
明四爷打算派楼中的老人去,认识年头多,武功都不错,主要是信得过。而祁重却是主张派脸生的新人过去,不易bào露。
僵持许久也没找到好的人选,事qíng就暂时被搁置下来。
“老狐狸,你的人为什么没打听出来皇上要给宣子下毒这件事?这楼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祁重皱眉问道,颇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第129这乞丐给王爷当妻吧
“……”明四爷恨不得将一口茶水喷他脸上,真当他这望暖楼是万能的,他以为这北风国皇宫里的事qíng是那么好探听的吗?
“臭小子,这小皇帝有多jīng明你不是不知道,对于那些心腹他都是瞒七分说三分,他藏在心里的事qíng,我的人上哪里能打听的到?”
这话说的不假,祁重心里再气,也是一句话都顶不出来。
他虚与委蛇地在风肆骁身边周旋了这么多年,半真半假地跟他报告着战王府的事qíng,也算是他的“心腹”,却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算了,你好生斟酌人选,我得赶紧回府,否则皇帝怕是要起疑心了。”祁重说道。
“不用你cao心,快走吧。”
第二日
顾许起了个大早被扔到街上,继续她的讨饭大业,不过令她奇怪的是,那个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黑小子不见了。
瞬间,她的心就活分起来,机不可失啊。
脚底磨出泡,差不多走了半个城,终于发现了那条熟悉的街,她曾在这里毒晕过阿宣。
也就是说,再有两个时辰,她差不多就能找到王府了。
此刻,战王府。
丫鬟奴仆跪了一地,齐声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平身吧,带朕去看看皇叔。”风肆骁皱眉一脸担忧。
“是。”
刚一进卧房,风肆骁便忍不住抬袖掩住口鼻,怎会有如此浓重的尿骚味儿,难道真的如子溱所说,皇叔疯傻了?这药发作的会不会过快了一些。
转头看向身后的人说道:“太医跟着朕进去,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
须臾
风肆骁问向太医,“皇叔如何了?”
太医拱手跪地,磕了一个头,回道:“启禀皇上,这药本是需要个三年五载才能致人痴傻,但老臣发现王爷体内还有一种剧毒,可能是两种毒药相冲,提前致王爷变成这样。”
风肆骁点头,眼中哪里还有忧色,他坐到chuáng边,目光冷淡地看着那熟睡之人,缓缓抬起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声音很大,可见力道有多大,吓得跪在地上的太医身子一抖。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榻上的人才悠悠转醒,一脸呆滞地望着他。
“皇叔,侄儿来看你了。”挑眉说道。
风绝宣歪着头,好似没太听懂对方说什么,一不小心,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风肆骁的手背上,惹得他眉头一皱,反手又扇了风绝宣一个耳光。
风肆骁扯过被子胡乱地为风绝宣擦了擦口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说道:“皇叔啊皇叔,希望你不要永远地傻下去,朕很是好奇,如果有一天你清醒过来,怎样面对曾经的自己,怎么样面对朕这个侄儿。”
话落又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吓得他猛地窜下地,躲到墙角,抱着膝盖蹲了下去,不停地摇头。
又试探了一会儿,风肆骁准备离开,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来人,扶皇叔出去转转,天天闷在房间里,好人也会生病的。”
婢女刚要上前,突然一个身影自树上翻身而落,单膝跪地皱眉说道:“参见皇上,王爷他大病未愈,这样出去恐不好。”
“朕说好便是好,你还有何异议?”
“这…”凌瀚咬紧牙关,心中满是怒意,已经到了这种关头,不能再给王爷招是非了。
风肆骁见凌瀚不敢出声,便率先走了出去。
战王府大门口,不一会儿就围满了观望的百姓。
“呦你看,那不是战王爷吗?”
“这仔细一瞧还真是,他这是怎么了,衣衫不整地蹲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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