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强盗逻辑,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拥有多庞大暗黑的力量,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对于我那个时代东西并非惊奇而是好像早有所知,但他又不像老乡啊,不然也不能这么对我吧,这个故事听了想必没那么好脱身的。
“别想着脱身,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什么也阻止不了我。”莫遥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势在必得的阴狠,双手挣扎着铁链簌簌作响,像是发泄心中不快,嚷道,“你大爷的,有屁就放。”
话音未落,旁边一壮妇闪身而出,一巴掌就把莫遥的脸扇到一边,粗声粗气道,“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莫遥吐出嘴里的血,心里骂道,你大爷的,你等着。愤愤的盯着她,倒也识相,没在口出狂言。
“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句话应该是这样说的,没错吧。”男人笑看着莫遥道,“心里是不是在骂我,还是惦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男人摇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十年,我倒真心希望你有。”
“你丫会读心术不成,这些话谁教你丫的?”莫遥炸毛了,破口大骂道。
又是一拳,这下莫遥的脸算是对称分布了,又吐了口血痰出来。
男子挥挥手让壮妇退下,“年轻气盛,现在能好好听我讲了吧。”
莫遥也被打出火来了,“放重点。”
男子也没再计较她的无理,轻轻啜饮一口茶,像在品味像在沉思,莫遥刚要不耐烦开口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
“那是十二年前,我从师门出来外出游历,想着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就盯上了一伙强盗,以我的武功对付她们几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毕竟江湖经验浅,着了她们下三滥的道,你也知道,女人对付男人惯常用的招数是什么的,其中一个人提出来,说自己最小,又刚大病初愈,希望第一个,其他几个人表示理解就同意了。顾及着她面皮还浅,就把她和我单独留在了房间内。
当时动弹不得的我,看着一脸□□的她,恨不得立时咬舌自尽以免受屈辱;但意外发生了,她并没有动我,只是偷偷的喂了我解药,小声的跟我解释,一会放我出去,但药效发作还需要小半个时辰,于是她就在我面前,自编自演了一出春宫,被她迷惑住的其他强盗,也就放下了戒心。
终于待我恢复了功力,手刃那几个强盗后,也顺手把她胖揍了一顿。也算不打不相识,跟她一起还是挺有意思的,漫漫江湖路,多一个伴也是不错的,而且跟这人待在一起也感到放心、舒服,就这么一起漂了三年。那三年的日子,就像是梦中一般,她的嬉笑怒骂,这一刻想来还是那么清晰。”
莫遥心里啐了一口,“老套,无聊!”不满的翻了一记白眼:是不是该进入主题啦。
“她跟你很像,像一个地方出来的人。”此言一出,莫遥立刻警醒起来。男人很满意自己的话产生的效果继续道,“你那些东西,她都做过,我也有幸体验过。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以为你能屡破奇案,而自身一点危险都没遇到!”
这么庞大的犯罪组织,势力肯定盘根错节,莫遥看着这男人,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他抓我到底是想干嘛,但肯定跟那个穿越的脱不了关系,一准没好事。
“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被她那不同于此间的气质所吸引,我也说不清楚,情不知所起但一往而深,我们两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跪下向我求婚的时候,身旁的花香,拂过的清风,雀跃的鸟语,她脸上那真挚紧张期待的神情,还有我那快要失控的心跳,那一刻,真的很动人。”男子飘忽的眼神追忆往昔,那恬静的神情,让莫遥觉得莫名的危险,这故事明显喜剧开头悲剧结尾,不然自己也不会被绑来搞什么人体实验。
果然,那恬静片片皲裂与破出来的狰狞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是,以往的情真意切海誓山盟,算的了什么呢。在回家的诱惑面前,一文不值。不管我如何恳求,以死相逼,她都走了,走的那么决绝,那么义无反顾。”
“嗯,回家?”莫遥惊问道,“她怎么回去的?”
“哈哈,真想让你家凌公子,看看你这副茫然失措的样子,果然都一样,再深的情,再真的心,都无法留住你们吗?”男子忽地上前钳住莫遥的下巴,厉声喝道。
“别这么激动。”莫遥梗着脖子想甩开他的手,但这人的力气恨不能扣进去,“我问问不代表我会走啊。”
男人甩开了她的脸,问道,“你说说你的想法?”
“先别说我的想法,你先把她那离开的事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好吗?我不要被人认知下的结果,告诉我事情经过,我自己会判断。”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说的就是事实!”男人吼道。
“凭你把我抓来,要搞什么实验,你想从我这得到答案,那你也应该让我对那件事情有个最基本的了解吧。我问几个问题,1、她回去的途径是什么?2、她回去时跟你沟通过她的想法吗?3、她有没有说过还回来?这个很重要,若能两全其美,那就不用纠结。”莫遥道。
男子哂笑道,“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罢了罢了。”男子眼神似在追忆,“成亲后不久,有一天她从外面回来之后便魂不守舍;饭也不吃觉也不睡,问她什么她就插科打诨绕开话题,我做事情的时候却总能感觉她的目光在看着我,但一回头她就笑着移开目光。半夜睡到一半醒来时候,发现她在看着我发呆,问她干什么,她就什么也不说,让我快睡。
我越来越觉着不对劲,她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周到细心体贴温柔,带我去做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稀奇事,但我觉着这种快乐有种不真实,有种好像从老天偷过来的感觉,似乎是末日前的狂欢,这种幸福夹杂着惶恐的感觉折磨着我,我决定打破这个虚假的表面,跟她坦诚不公的谈一次。
那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在家里等着她回来;以前虽然浪迹江湖,但我却是不会做饭的。和她在一起后也一直是她做饭,你们那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洗手作羹汤这项技能?”
“还有心开玩笑,心挺大啊”莫遥一撇嘴暗暗想道,“我可不是天天围着炉边灶台转的人,那得多累啊。”
“但成婚后,我却想学学,让我的妻主能够吃上我做的饭;她挺开心的,说这个做饭主要是看做给谁、和谁吃,无所谓谁做,她觉着能看到我吃饭时的笑容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但如果我想学,她也乐的两人在厨房忙活,说那样才有居家过日子的烟火气息。所以我就边学边做,会弄几道菜,但从没有整治过席面,那一次是我用她教我的所有,精心准备出来的一桌。但直到饭菜凉的没有一丝丝温度,我都没能等到她。
我当时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什么事情,满大街的找她,她从来没有晚回过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跑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问过了她所有的朋友,像条疯狗一样。直到自己晕倒,然后醒来的时候被告知自己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同时送到我床榻前的是一封她安排人送过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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