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莫遥幸福的接过,吸溜吸溜的喝完。
凌风看着莫遥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上扬,不时提醒,慢点喝,小心呛着。
莫遥喝着稀饭,双眼确实从未从凌风身上移开半分,这样□□裸的目光,让凌风想到了刚才唇齿相依相融 ,那炙热浓烈的感觉,不好意思的错开眼神,咳了一声问道,“你刚才念的是什么,也不似打油诗,可是意境确实上乘,不过感觉有点不完整,应该没念完吧。”
莫遥砸吧砸吧嘴道,“那也是诗,但不似你们读的诗那般平仄韵脚,对仗要求,它最大的特点是直抒胸臆不拘文法,我刚才只念了几句,我现在从头到尾给你念一遍,它名曰致橡树。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第59章 有朋自远方来
自从表白了心迹,莫遥越发的黏凌风了,简直恨不得将两人绑在一起,和唐定山在一起的时间也因此少了,以至于书院一大批同志会成员,直接把莫遥定义为负心薄幸之人,定山也就成了那个被始乱终弃之人,凌风无疑就是破坏这段断袖情缘,横刀夺爱之人。
八卦漫天飞,莫遥自不理睬,心想等大家聊得久了自然就淡忘了,或者出现什么新的谈资的时候,就会把八卦阵地转移,这种事越描越黑,索性随他去了。
拿着凌风的选课表,一模一样的选了相同的课程,除了男女不能一起上的课外,莫遥是把一切能接近凌风的机会都抓住了。早上等着凌风一起吃饭;上课时在自己早就占好的位置那安置好佳人。得多亏了前世大学时期占座得来的经验。每每摸透了凌风上课座位的习惯,夫子讲课的视线辐射范围,怎么样在听课和凝望凌风以及不被夫子抓包之间找到平衡。
每次都早早的拿了两人的书在位置上放好,以示此座有主。这种牛皮糖似的黏糊劲,凌风面上神色冷冷不时的还给莫遥发送一个你很幼稚的表情,但并没有说什么“不要这样子啦,下次别这样之类的话。”似乎还是挺受用的,这种被捧着、宠着,作为全世界中心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刚开始和凌风同进同出、同桌学习的时候,自然是让很多人都跌破眼镜,也有不少人指指点点,更有些仰慕凌风的女学子对莫遥这只癞□□吃到了天鹅肉的行径更是恨之入骨,恨自己怎么就不是那只幸运的癞□□呢。
终于有一天一个白面圆盘脸、浓墨吊梢眉仰慕凌风许久的女同学终于忍无可忍了,作为一干想当癞□□而不得的女性同胞们的代表,冲到了莫遥面前,指着莫遥的鼻子就骂:“书院乃圣贤求学之场所,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天天缠着人家凌公子,一点廉耻都没有,人家大家公子顾忌涵养风度不能当面驳斥拒接你,但你怎么能一点自觉都没有呢,凌公子家世显赫,于国也是栋梁,你这么缠着他简直是侮辱他,你这样的女子,放浪形骸、喜声色犬马、好杯中之物,还有断袖之癖,怎能玷污如此清莲。”
这吊梢眉肺活量很足,噼里啪啦一顿狂骂连气都不用换,说得是义愤填膺,并喷了莫遥满脸的标点符号,语气连贯至极,让莫遥都没有缝可以插进去反驳几句。
这女的越发得意了,换口气,打算再来个口淹莫遥。但凌大公子凤眼一挑,岂能容许别人这么欺侮自己人,遂内劲一提,灌劲于声,“男未嫁,女未婚,发乎情、止乎礼,干卿何事。”
吊梢眉换气档口被这内力一压,当下气息窜入气管,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围观的众人,也被这突然释放的压力给震慑住了不敢造次。
凌风满意的一眼扫视,摆袖转身,“走。”提步离开。
“诶,得类!”莫遥满面春风的跟了上去,心里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凌风给我正名啦,给我名分啦,气场好强大,好帅,好霸气啊,爱死了,满眼冒着粉红色的心形泡泡,屁颠屁颠的跟在凌风屁股后面,样子极其狗腿。
待两人走后,众人面面相觑慢慢的拭着自己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看来这凌公子已经是属意莫遥啦,那武大班长岂会善罢甘休,众人目光再次尾随那个追随凌大公子的女子,这个女的很特别,漫漫读书路有些腹黑的念头和热闹来打发,妙哉!妙哉!完全忽视刚刚的同门战友吊梢眉小姐,各自散去。
这次的跳梁小丑倒是给莫遥提了个醒,这段时间虽然你侬我侬的甜蜜腻歪,但是莫遥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这个不踏实的因素是来源于武旭。那个知名不具的女同学都看不惯出来搅局了,怎么这么久了武旭那没有丝毫动静呢。
按常理推断以她在书院的不二地位以及对凌风自以为志在必得的莫名自信,在看到莫遥大有抱得美人归的趋势时,居然无动于衷,实在让人费解。有阴谋,绝对有大阴谋,暴风雨前的宁静,越想越胆寒,莫遥不觉脸上也显了几分阴郁。
凌风眼角余光瞟到莫遥变化的脸色,心中一个咯噔,顿时有种莫名的心慌,是不是刚才那种大胆的言行惊到她了,让她觉得自己是轻浮的男子,而且自己当着她的面对别人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伤到她女人的自尊了。可是刚刚还笑得跟朵花似的,怎么一晃神就不高兴了,可是我也是出于喜欢她才这么做的。
凌风越想越多,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恋爱中的人就是容易患得患失,东想西想。而且疑人偷斧,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好巧不巧,莫遥全部的思想都凝聚在了情敌随时将发起攻击的紧迫感中,也没察觉出凌风的异样。
凌风看到莫遥越来越黑的脸,心中更觉得委屈了,闷气横生,冷冷道,“我有事要回宿舍去了,今天不跟你吃饭了。”
莫遥低头沉思,一听这话头都没抬,嗯了一声答好,心思还纠结在怎么防御怎么制敌上面,反倒把正主给忽略了,缘木求鱼,真是失策。
凌风袖子一甩,提步就走,步履矫健,气势慑人,莫遥只要分点心往凌风走过的路上一瞧,就会看到小小的石子被凌风踏过之后都成粉末了,真是步步惊心。也就不至于后来吃那些莫名其妙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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