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重生后怀孕了
那分明就是一个古代的玉器,一个绝美通透的瓷器酒杯。
拿着酒杯的人小心翼翼的将酒杯递到秦沅面前,一旁李艳看到这个古董,马上就靠近了。
“这?”
李艳平时少有接触,但电视上还是见过很多。
“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我难道还能弄假的来骗你们?”
在秦沅面前,徐天可不敢拿假货来。
“多少钱?”
秦沅伸手把酒杯给拿到了手里,很轻的重量,但是秦沅上手时却动作相当轻柔,这东西可不能随便用力,稍有不慎说不定就捏碎了。
那就从价值连城,瞬间就贬值无数了。
“没多少钱,这也是别人送我的,我这人大老粗,拿着这种东西放在家里也不合适。”
“秦少你拿着更加合适。”
秦沅举起古董酒杯,完全是上等玉石做出来的酒杯,秦沅随便估价,估计都在千万以上。
徐天倒是也出手大方,随便送礼物就送这么贵。
可要说放在秦沅家里,秦沅想了想,他的家里好像没什么地方放这种宝贝。
“你喜欢?”
秦沅转头忽然问李艳。
李艳嘴唇一抿,想要点头说喜欢,但她怎么觉得她但凡点个头,秦沅就会把高价的古董送给她。
这么贵重的礼物,李艳如果收了,她会有心理压力。
“一般吧,我还是更喜欢有实用价值的。”
“我看这杯子也没有破损的地方,拿回家装个酒什么的应该也可以。”
“送你了。”
“放我那里,我也没心情去欣赏。”
秦沅转手就把高价的古董送给了李艳。
李艳手指在发抖。
从她认识秦沅到现在,两人之间的交往都是虚假的。
可是就秦沅而言,他目前为止所做的事,可以说已经给的太多了
有时候哪怕两人没见面,李艳都时不时能够收到秦沅送来的礼物。
有大有小,有便宜的也有昂贵的。
可以说,任何一个礼物,都相当让李艳喜欢。
她会和秦沅一起,更多的是喜欢这个人,而不是他拥有的那些东西。
只要秦沅在自己面前,让自己可以碰触到,李艳都满足了。
现在秦沅又送这么贵的礼物,李艳摇头。
“我不能收。”
太过昂贵了,贵到她觉得自己没资格去收。
“我送你的,你拿着就行。”
“就当是我放在你那里,你帮我保管。”
“可以吗?”
秦沅一眼就看到了李艳的顾虑,话语稍微一改变,配合上情意绵绵的桃花眼。
起码李艳是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行,我就暂时给你保管,你什么时候要拿回去,随时和我说。”
秦沅笑,抬手摸了摸李艳的头发。
低头又喝了两口水,徐天略微压低了一点声音。
“秦少,有个事,我想或许该和你提一下。”
“什么事?”
搞得这么神秘,秦沅来了点兴趣。
“谢封邶。”
从徐天嘴里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名字,秦沅眸底的笑意立刻就散开了不少。
“他怎么了?”
“就现在外面都在传,你和他之间对上了。”
“尤其是谢封邶那里,最近似乎都在针对你。”
“有吗?”秦沅怎么没有感觉。
“秦少你病刚好,最近又忙着,可能一些小事你不知道,但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到,谢封邶抢了你不少的资源。”
“他有能力抢,就抢呗。”
秦沅从来不在乎那些东西。
“这段时间我手头刚得到有点利益,转头都给了出去,还倒贴了不少。”
到了这里秦沅算是听出来徐天的意思了。
徐天觉得谢封邶也在对付他。
“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秦沅不认为谢封邶是这么眼界狭小的人。
何况他和谢封邶之间,要说报复,也该是他报复谢封邶才对。
如果说那天夜里算是秦沅主動邀请,可后面的几天时间就不是了。
谢封邶分明就是在趁人之危,趁着秦沅身体有异常,将秦沅给强行留在岛上。
秦沅可从来都不想和谢封邶纠缠那么多天。
一晚上就足够了。
秦沅这里只当是被狗咬了,结果谢封邶却在搞事吗?
秦沅怎么觉得好像没太大可能。
“我找人去查过,确实是谢封邶的意思,他以前也根本不接触我做的这些事,我就赚点小钱,他都忽然让人来阻止。”
“我损失一点倒是没关系,但他这意思,分明就是在针对秦少你。”
“秦少你还是提前做点准备。”
徐天一脸为秦沅好的模样,要不是秦沅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本性,他都要被他的无私关系给感动到了。
秦沅看向徐天,显然徐天演技还是有点。
只是在秦沅面前,还是差点火候。
“是吗?”
“我会注意的。”
“只是……”
秦沅话语一顿,徐天忙殷切问:“怎么?”
“我想也许一切都是误会也说不定。”
“有时候很多矛盾,其实都没有必要,都是误会导致的。”
“徐天你说谢封邶针对你,也许真有这回事。”
“但如果不是,不是更糟糕了。”
“正好我有谢总电话,我给他打一个问问看。”
徐天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就慌了起来。
他添油加醋说了很多,但怎么都没有料到秦沅会直接给谢封邶打电话。
“是,都是我的猜测,也不一定是真的,要不我再去查查看,秦少你电话就不用……”
徐天想让秦沅别给谢封邶打电话,可是秦沅速度太快了,转头就拨通了谢封邶的号码。
谢封邶此时正在包间里和杨延等人吃饭,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吃饭间谢封邶不是很喜欢接电话,拿出来就要挂断,在看到一个熟悉号码的时候,虽然没有标注名字,但谢封邶知道这是谁的来电。
随着号码的跳动,同时加快速度还有谢封邶的心脏。
距离上一次的见面,中间已经间隔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里,尤其是最初的几天时间,谢封邶一直都在等着秦沅找过来,然而等了一天又一天,秦沅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倒是没两天,得到消息,说是秦沅忽然病倒了,还到医院里去连续输液了好几天。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在秦沅身上完美诠释着。
等到秦沅终于恢复过来,他立刻又投入都工作中。
这期间两人是一次都没有联系过。
谢封邶一直都在想,他和秦沅联系,会是因为什么。
而当接通电话,那边说出来的话,令谢封邶攥紧了电话。
站在窗户边,谢封邶望着远处的夜空,城市里夜生活正在开始,到处都是走动的人,可谢封邶心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像是更加空了。
如果说以前是空寂,那么现在除开空寂之外,还有一种强烈的缺失感。
像是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某样珍贵存在,从掌心里流失了。
哪怕他有权有势,可他却无能为力,无法将流失的宝贝给拿回来。
“徐天?是,我最近是叮嘱过让下面做点事。”
“为什么?”
听到谢封邶直接承认他在针对徐天,秦沅还是感到惊讶。
“因为我?”
秦沅懒得拐弯抹角。
“不是,在你之前就已经做了。”
“原因?”
秦沅还是想问清楚。
“他把我公司的前员工给弄进了医院,差点把我拖下水。”
这话算是说严重了,徐天再怎么样都不敢给谢封邶找事。
“行,他的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