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重生后怀孕了
谢封邶手上捆人的動作停了下来。
他伏低身,一点点靠近秦沅。
他将秦沅身体给翻转过来,还没等他上手去碰秦沅的脸,秦沅已经主动抬手揽着谢封邶的肩膀,把谢封邶给拉了下去。
又是一个吻,但这次的吻意义和前面有些不同的。
不再是凶狠血腥的吻,而是带着满满的慾望。
谢封邶扣着秦沅瘦窄的腰身,掌心里传来了滚烫的热度。
这个人在向自己索求,谢封邶眸光闪烁,他想秦沅是不是疯了。
嘴唇被堵住,这话问不出来。
谢封邶抓着秦沅的身体,想要把人推开,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有可能,但唯独这样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应该。
然而谢封邶的理智,可以说早就耗尽了。
本来要推开秦沅的手,到了最后猛地把人给搂紧。
那种力道,像是要将怀里的人给狠狠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待到彼此稍微分开一点后,谢封邶嘴里尝到鲜血味道,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秦沅嘴里的。
显然这些都不重要了。
谢封邶捏着秦沅的下巴,他靠近后用少有的微笑口吻对秦沅说:“你可别后悔。”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秦沅是醉了,身体也出现了状况,但他还有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邀请,或者说是勾引谢封邶。
这个过去自己从来没想过会有关系的人。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去在意了。
什么都好,谁都好。
哪怕不是谢封邶,换成谁都可以。
只要可以让他从心脏的极端痛苦中有所缓解,无论什么,哪怕是他躺下,对方睡他,他都无所谓了。
秦沅相当的主動,整个人也极其柔軟。
那种柔軟和妖冶,谢封邶切身感受过后,他感到怀疑。
秦沅是怎么用这样极致勾人的身体去睡别人的。
房间里别样的声音传了出来,外面等着的很多人都不是什么多简单的,光是那些响声就知道怎么回事。
几乎每个人眼瞳都睁圆了,好些人还差点拿手去扶稳自己的下巴。
“都走远点。”
“别站在这里。”
其中一人开口,带着别的人走到了远处,离开了房门外,站到了别的地方。
这样一来屋里什么状况,他们就听不见了。
可即便听不见,但刚才的那点响动,足够大家脑补很多了。
原来秦沅和谢封邶是这样的关系吗?
谁都没有想到。
窗外蓝天渐渐黑了下来。
似乎小岛上的夜晚来临得很快,眨眼间,漆黑的夜幕就拉了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外面众人都在等着,等着什么时候房门打开。
可是等了许久,始终都不见任何开门的迹象。
一些人等到肚子饿了,就分批次去吃饭,大家都吃完回来了,还是不见秦沅和谢封邶出来。
比起门外的安静,屋里虽然也没人说话,但声音却时断时续。
多数是从秦沅那里出来的声音,秦沅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天黑了。
他想到了离开的林郗,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已经回了家,两个有情人重新在一起,也许他们正在做的事,和他当下一样。
不。
完全不一样。
那两人是彼此互相喜欢和真爱,他和谢封邶完全没有丝毫愛意可言。
不过是互相利用,说成是使用更加合适点。
他使用谢封邶来忘记心底的疼,而谢封邶,显然在秦沅这里,他享受到了很多。
秦沅脸被转了回来,谢封邶额头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到秦沅的嘴唇上。
秦沅尝了一下,微微咸涩的味道。
秦沅弯着唇又在笑,他眼睛注视着谢封邶,但眼底深处分明就没有把谢封邶放在眼里。
谢封邶扣着秦沅的后颈就親了上去。
几乎要将秦沅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给吸光了,秦沅大口缓着气。
他们这样算是什么。
有点好笑,秦沅笑出了声。
笑声很快停下,谢封邶捂住了秦沅的嘴巴,同时谢封邶猛地倾身。
他以他特有的强势手段,逼着秦沅眼底的泪水滚落出来。
跟着又将秦沅掉落的泪水给勾走了。
秦沅抓着沙发边缘的手抬起来,朝着谢封邶脸上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道脆声,谢封邶面上露出温柔笑意,和他的笑完全不同的是他对待秦沅的方式,仿佛撕碎了身为人的皮囊。
露出了里面凶残又冷酷的猛兽一样。
谢封邶就这么强势地在秦沅这里,进行了程度更加强烈的攻击和挞伐。
秦沅一开始还稍微能够保持清醒。
到了后面,意识开始混乱起来。
有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是一场梦。
一场可笑的梦境。
房间门是在深夜凌晨打开的。
门外的人纷纷围上去。
出来的只有一个人,另外一个人,被谢封邶给抱在了怀里。
谢封邶不知道哪里找了一条毛毯,将秦沅给裹了起来。
但秦沅的脚还是露在外面,没有穿鞋,光着的脚就那样暴露出来。
毯子不够长,于是秦沅的脚腕也被人注意到了,上面分明就有一点刺目的痕迹,怎么看都好像是牙印似的。
谢封邶从人群里走过去,走到转角处,他稍微停了下来。
“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是。”
人群顿时全部低下了头。
谢封邶打横抱着昏睡过去的秦沅回了他的住处。
他在这个小岛上有几处产业,这栋别墅就是其中一个。
把人给轻轻放在床'上,谢封邶拉过被子给秦沅盖上。
秦沅左边脸颊微微红腫,那是被谢封邶打出来的。
谢封邶往床边坐,手指轻柔抚模了上去。
沉默了许久,谢封邶忽然嗤笑出声。
那道笑声里有一点自嘲的意味。
他和秦沅都疯了。
如果不疯,也不会这样纠缠到一起。
这之后怎么办?
谢封邶从来都是什么事都掌控在手里,可看着昏睡过去的秦沅,他居然陷入了迷茫和困惑中。
谢封邶起身走到阳台外,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
转身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到秦沅身上。
谢封邶眸光一点点深暗阴鸷下去,是秦沅自己要给他这个机会的。
都是秦沅自己走到他面前的。
那么发生什么事,也就不能怪他了。
谢封邶摁灭了烟头,回到秦沅身边,盯着人看了一会,掀开被子把人给抱了起来。
抱着到浴室里,放到了浴缸中,他随后也脫了衣服走进去,将秦沅放到怀里,谢封邶给秦沅清洗过身体后,自己也洗了一个澡。
晚饭已经错过了,不过谢封邶这会也没心情去吃什么饭。
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关了屋里的灯,谢封邶躺在了秦沅身边,这算是他身边第一'次有人。
虽然以往他养了情人在家里,都是当花瓶摆着看。
没有人可以在他怀里。
可换成是秦沅,好像搂着对方,谢封邶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这个深夜,谢封邶可以说睡得很好。
一夜无梦。
应该说这天过后的六天时间里,谢封邶都睡得很好。
他将秦沅给留在他的房间里,秦沅因为被下了药,副作用导致他身体虚弱起来,另外就是情绪和精神上的起伏,导致药物的效果似乎成倍增加。
后面几天时间他都昏昏沉沉,没太多清醒的时候。
对于他而言,一天的时间好像眨眼就过。
秦沅睁眼醒来时,他会困惑,觉得自己是在一个奇怪的梦境中。
这个梦境里他梦到了谢封邶,他和谢封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纠缠着。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秦沅身体状况总算好了点,他看着陌生的房间,也低头看了眼自己周身,无数的印记和细节都在提醒他,那不是一场可笑的梦境。
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