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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

作者:山有扶苏 时间:2023-04-03 23:00:19 标签:山有扶苏

  外头还在下着雨。

  桑榆没来由的烦躁,雨声吵得她睡不着觉,干脆爬起来开门透透气。

  夕阳睡在耳房里,听得动静赶紧披着衣服出来,“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只是睡不着。”桑榆轻轻咳嗽着,“你去睡吧,我没什么事。”

  “姐姐是因为郡主的事儿,所以睡不着吧?”夕阳笑问。

  “你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桑榆轻叹,“太后回京在即,皇上却处置了郡主,这是给太后一个下马威,在打太后的脸。”

  夕阳愣住,“我没想那么多,如今听姐姐这么一说,此事好像有些严重。”

  “太后是什么样的人物,是这么容易就能对付的吗?”桑榆坐在回廊里,瞧着外头的雨。

  夕阳赶紧把外衣披在桑榆身上,“姐姐莫要冻着,既然睡不着,那我陪着姐姐说会话!”

  桑榆道,“你是怎么入了晋王府当奴婢的?”

  “我爹头七还没过,后娘就连同他儿子把我给卖了。卖到勾栏院,我便逃了出来,后来路上饿晕了又被人捡回去,卖到晋王府。”夕阳低头。

  “还好是卖到晋王府,没有再入火坑。”桑榆抿唇。

  夕阳颔首,“幸好遇见姐姐,对了,姐姐是选秀入宫的,那么聪明怎么会没有位份呢?”

  “我家里……”她顿了顿,脑子里有沐桑榆本体残存的一些记忆,“我一出生就没见过我娘,只有乳母在侧。爹惧内,家里后娘又很凶,经常和长姐一起欺负我。”

  夕阳微怔,“原来姐姐的身世,与我这般相似。”

  桑榆无奈的笑着,“你去睡!我去走走!”

  意识到她有些心事,夕阳也不敢再跟着,看她拢了拢衣襟走在长长的回廊里。

  夜色漆黑,夜雨滂沱。

  无人僻静处,桑榆顿住脚步,站在屋檐下看雨。

  隔着雕花窗,有声音从墙后传来,夹杂着哗然雨声,“陶国公已悄悄如今,眼下就住在风来客栈。”

  第六十七章 连夜撤离

  桑榆深吸一口气,“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

  “晋王的探子查到了那儿,至于会不会告诉皇上,便不得而知。”那人继续道,“雍王李珩的随扈已经入了太后的营帐。”

  “李珩去找太后了?”桑榆凝眉。

  “是!”那人应声。

  “我要的东西呢?”桑榆问。

  “此物烈性,请主子千万要当心。”那人将一个油纸包摆在了窗口,转而消失无踪。

  确信无人四周无人,桑榆便将东西收入袖中,又在原地站了良久,这才转身往回走。

  夕阳已经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睡着了。

  桑榆进去的时候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回房去睡。见主子都回来了,夕阳才揉着眼睛回了耳房。

  合上房门,桑榆取出油纸包,打开了锦盒。

  锦盒里放着一包晒干的山楂果,还有一粒药。

  桑榆捏着那枚药,出神了很久。

  今夜的一场雨,似乎就是为了遮掩宫里的不太平。

  风来客栈,有信使匆匆进入。

  “国公爷,小姐来信了。”陆良领着信使进门。

  “奴婢艳儿,叩见国公爷!”小丫头掀开了斗篷,露出稚嫩的脸庞,却极尽少年老成之态。

  慕容德等这个消息已经等了太久,当下站起身接过信件,匆匆打开来。

  仔细斟酌着信上的一字一句,良久,慕容德才抬头问道,“娘娘可还有别的嘱咐?”

  “娘娘说,望国公爷莫要轻举妄动。太后虽然回京,但不会有太大的作为。若真当有心要立雍王,早在新帝登基之初就已经下手。既然当日没有下手,那么今日也不会下手。”艳儿行礼。

  慕容德深吸一口气,“玉儿惯来心思沉稳。”

  艳儿道,“奴婢不能出来太久,国公爷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娘娘?”

  “让她放心,为父一定不会轻举妄动,教她仔细宫里。虽然傅云华死了,傅云华身边的人也都死了,但是前朝还是留下了不少余孽。”慕容德眯起眸子。

  艳儿颔首,“奴婢明白!”

  “你是跟在玉儿身边长大的,在宫里头要格外的仔细,定然要伺候好娘娘。她如今是咱们慕容家的希望,懂吗?”慕容德叮嘱。

  “奴婢遵命!”艳儿行了礼,“奴婢告退!”

  语罢,艳儿快速覆好斗篷,退出了风来客栈,登上了回宫的马车。她不能出来太久,门口侍卫一旦换班,便容易打草惊蛇。

  “国公爷?”陆良行礼,“现下怎么办?”

  “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出城。”慕容德凝眸,“让所有人都撤了,立刻随我返回益阳城。”

  陆良一怔,“可皇上动了弋阳郡主,万一太后翻脸另立雍王,咱们岂非功亏一篑?”

  “玉儿在宫里这么久,应该知道分寸,否则她不会劝我稍安勿躁。”慕容德深吸一口气,“撤!”

  陆良行礼,“卑职马上去办!”

  既然主子都说要撤,他这个当奴才的自然也不好插手。

  当天夜里,慕容德便带着人连夜撤离了京城一带。

  大雨还在下,延辛疾步走进李朔的书房,“爷,慕容德的人撤了!”

  李朔漫不经心的揉着眉心,“全撤了?”

  第六十八章 李朔,你不得好死

  延辛颔首,“是!”

  李朔起身,如释重负的伸个懒腰,“慕容德老匹夫实在太不地道,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有多小气。人家远道而来,咱也不尽尽地主之谊,实在说不过去。”

  “爷的意思是……”延辛不解。

  “本王不是小气的人。”李朔眯了眯眸子,“懂了吗?”

  延辛恍然大悟,“卑职明白!”

  “明白了还不赶紧去照办?”李朔转动了书架上的青花瓷瓶,负手走进了暗道。

  身后,书架重新合上,延辛快速离开书房。

  暗道内一排油盏,随着李朔的行走而灯芯摇曳。

  十步一暗卫,里头戒备森严。

  九曲十八弯,李朔站在最里头的一间石室内,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人醒了吗?”

  “醒了。”暗卫推开门。

  偌大的石室内,摆着一排灯盏,火光耀耀。室内只有一副石桌石凳,再无其他。

  李朔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指尖捏了铜剔子,挑了挑油盏里的烛心。

  背后传来铁索拖拽之音,伴随着那人的极为无奈的沙哑之音,“你每回过来都得挑这油灯芯,晃得人眼睛疼。”

  “若不晃瞎你的眼睛,万一你跑了,本王上哪儿去找你?”李朔放下铜剔子,转而开始剪烛心。

  “瞧着丰神俊朗的晋王殿下,实际上却是个不择手段的狠戾小人。”烛光直对,一名衣衫褴褛的老者拖着沉重的铁索扶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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