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很奇怪吗。”沈非秩头疼,“我是性/冷淡,不是功能障碍。”
他撑到现在才有反应已经是奇迹了。
顾碎洲很开心地用鼻尖蹭蹭他,蛊惑道:“我帮你,好不好?”
沈非秩睨他:“不需要,谢谢。”
顾碎洲瘪了瘪嘴:“我可以的,你让我帮你吧。”
说着,手还不老实地胡作非为。
沈非秩无声抽了口冷气。
再开口时,嗓音哑了不止一度:“你真的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顾碎洲眼睛亮亮的,笑意盈盈看着他,非常清明。
沈非秩叹口气。
也是,上瘾又不是魔障,这小子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
沈非秩不像别人,对亲手养大的崽子亲昵起来有负罪感,他对这种心理完全共情不起来。
之前不做也是因为真的没兴趣和觉得恶心,并不是打心底抗拒。
他有感觉的时候不多,既然顾碎洲自找的,他也不会像个小白花一样抵死抗拒。
“可以。前提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
顾碎洲一愣,连忙点头:“言听计从,我明白!”
“抑制颈环给我带上。”沈非秩眯了眯眼,动动脚踝,“这个,解开。”
作为一个男性Alpha,他太清楚易感期的自制力有多差了。
顾碎洲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其实还处于刚分化完的虚弱期,颈环不带上,他俩今晚怕不是得没一个。
顾碎洲有些犹豫。
沈非秩冷眼:“言听计从?”
顾碎洲忙不迭解开。
沈非秩没让他扶,靠着自己腰部的力量起身,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对他抬了抬眼睛:“跪下。”
两条长腿随意地弯曲撑地,冰冷的金属颈环一侧时不时发着微弱的蓝光,他的手还被手铐拷在身后,衬衫大敞,按理说形象应该是狼狈不堪的。
但此时沈非秩懒懒坐在那,却比衣衫完整的顾碎洲还像上位者。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非秩似笑非笑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顾碎洲,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他着地的膝盖上,目光隐晦地从他唇上扫过。
顾碎洲愣怔半晌,不可置信看着他:“你认真的?”
老实说,他是打算用手的,真没想过……
沈非秩:“那算了。”
顾碎洲:“……”
这人也是真能忍,都这样了,还一脸的风轻云淡。
他咬了咬牙:“行。”
智能机的铃声突兀响起,沈非秩身子往后一仰:“给我接一下,免提。”
铃声又响了好一会儿,C2的声音才从扬声器传来。
“沈非秩你没事吧?妈的顾碎洲那个小兔崽子不给我开门!我又不敢硬闯,你现在怎么样?我还在门口。”
沈非秩微阖的睫毛阴影落在下眼睑,调整了一下呼吸,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过两天……嘶……我去找你。”
C2大惊:“你怎么了?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
“大逆不道?”沈非秩用眼神安抚了一下不爽他分神的顾碎洲,轻哂道,“应该,不算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各位丢苦茶老师们看完这章在想什么!酒在这先给大家提个醒:
评论区好多评论都被删了(抓狂)!所以……咳,老婆们,记得含蓄点啊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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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次日清晨, 房间里的咖啡味和抹茶味还纠缠在一起没散去,意外地和谐。
沈非秩不是个重欲的人,爽了一次就没再让对方进卧室门, 又打了两针抑制剂后,勉强恢复了些。
只是信息素虽然控制住了, 他本身身体状态还不够稳定,医生建议最好在家多呆两天。
他可以在家躲懒,顾碎洲不行, 公司和研究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他回去上班。
沈非秩靠在床头玩光脑, 冷眼都没给他一个:“好好工作。”
顾碎洲委屈地咬了咬牙,下颌现在还有点酸。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结果完事儿沈非秩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对他咋样还是咋样, 这不应该啊!
他一把夺过对方的光屏:“就这?没什么别的要说的了吗?”
“你还想听什么?”沈非秩淡淡道,“你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他反客为主, 顾碎洲闭了闭眼,笑道:“难道不需要负责吗?”
“第一, 我们没做到最后, 只是你非要过来撩拨我, 我让你付出了点代价。”沈非秩无情道, “第二, 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下一次。”
顾碎洲眨了下眼睛,楚楚可怜:“为什么没有下次?”
“因为你技术太烂, 我不想有第二次体验。”沈非秩用最寡淡的表情说着最直白的话,“昨天那事儿我可以当你不舒服昏了头, 以后别再闹了。”
顾碎洲深吸一口气, 善解人意地应了声:“好。”
说完, 转身出了门, 连声再见都没留。
沈非秩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远,才把一个字儿都没看下去的书扔掉,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昨天顾碎洲不懂事就算了,他怎么才能上头跟着发疯?
这下好了,纯洁的兄弟情成了一夜/情,也是够难收场。
他不否认自己对顾碎洲的感情有点复杂,可以算喜欢,但也说不上爱情,起码对他的接近不讨厌,如果他们都是正常人,那谈个恋爱试试也未尝不可。
但关键就是。
两人都不是正常人。
顾碎洲是个Alpha,对他不应该有那么强的依赖性。
而且昨天那人分明就不正常,比起情情爱爱,他倒是更倾向于顾碎洲是因为什么外界因素影响,从而对他产生了类似于“占有”的欲/望。
沈非秩心烦意乱点燃了一支烟。
还没入口,卧室门就“砰”的一声又被推开了。
他差点被烟头烫着:“怎么又回来了?”
顾碎洲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由分说把他的烟夺过来掐灭,拿出一副精致的锁铐,在沈非秩一脸匪夷所思的注视下,把他左手拷在了床头柜的把手上:“等会儿护工会把狗屎运送来陪你解闷。等我回来,不许走。”
然后又风风火火离开了。
沈非秩:“?”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手上价值万金的高科技手铐。
顾碎洲现在没有任何安全感,就算生气也要把他锁起来,实在丧心病狂。
放在以往也就顺着他去了,偏偏,沈非秩今天还真有事,他约了C2。
如果他真的强征挣脱这个手铐,自己会受伤不说,某人回家也得发一顿疯。
沈非秩斟酌了两秒,握住了床头柜把手。
……
中午十二点,沈非秩坐车直接来到了C2定的火锅店包厢。
C2正在热锅底:“来了?身体好点没?你……”
他眼眸一抬,嘴角抽了抽:“……做贼去了?”
“没有。”沈非秩摘掉墨镜口罩帽子,宽松的防晒服一脱,大大方方把左手上的手铐和床头柜把手展示给他看,“不太方便见人。”
C2:“???”
他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操?这什么情况?”
“没什么,少管。”沈非秩不想多说,“问你点事。”
他言简意赅把对顾碎洲身体的疑问概述了一遍,C2摸着下巴,沉思了半晌。
沈非秩见他不吭声,声音没由来发紧:“情况不太好吗?还有救吗?”
C2一脸深沉的摇了摇头,朱唇微启。
沈非秩认真准备倾听。
C2:“所以你们做了?”
沈非秩:“……”
他忍着跟人干一架的冲动:“没有,别多想。”
“哦。”C2遗憾地歪歪头,“你光这么说,我很难判断原因。有没有他的信息素?给我我或许可以找出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