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难道还有比皇祖母被幽禁的事更紧要的吗?”骆钰英不觉又吃了一惊。
“小刀刘被一锅端了!”江月蓉面露忧色。
“小刀刘行事一向低调,又藏身于隐秘之地,怎么能说完蛋就完蛋?”骆钰英惊得站了起来。
“大概是受了太后的牵连。不过昨晚领队的两人却是咱们的死对头?”
“老三?”
“外加一个孟近竹。皇上在关键的时刻,用的可是他们呀。”江月蓉叹了口气。
“父皇知道英儿与皇祖母走的近,不让孩儿插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骆钰英宽着她的心,“刘长风呢,他总该能顺利脱身吧?”
“死了,被孟近竹那小子给活活骂死了。”江月蓉眉头微蹙,“咱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将这小子给铲除了,否则将来还会给咱们制造更大的麻烦。”
“这小子也是命大,前几天儿臣授意慕容近山设计对付他,结果这个草包不但没把事情办成,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连慕容家的万顷良田也给孟近竹夺走了。”
江月蓉道,“你也别奚落他了。任谁跟孟近竹斗,不输就算赢了。闲下来抽空去抚慰抚慰他吧,毕竟咱们现在是用人之时,何况他还是一手对付孟近竹的好牌。”
“母后远见卓识,儿臣过几天就给他在安排兵部谋个缺。”
“这才是干大事的人。”江月蓉夸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立刻上朝去,这种时候一定不能离皇上太远,我想骆钰昭也该上朝了。”
“幸好刘长风死了,儿臣还担心他会不会把咱们给供出来呢。”骆钰英暗自庆幸。
“就算他活着,我也有办法让他闭嘴!”江月蓉冷笑道,“英儿,从今日起,就是咱们娘俩上台的时候了,以后你就会明白了,母后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母后在儿臣眼里,从来都跟父皇一样的富于远见。”骆钰英还真的不能不对他的这位母亲刮目相看了。
早朝一到,李德群立刻当着文武百官宣读了隆化帝的诏书。
皇帝诏曰:慈安皇太后于咸安宫独居多年,近日思念先帝心切,以至夜不成寐,朕心感佩,为人子者,莫不以能为父母分忧为己任。
朕为了能让皇太后举目便能看见先帝的陵寝,特令内务部将甘泉宫重新修葺一新,即日起皇太后移居此宫,以慰太后思念之情。先帝在天之灵闻之,也将为太后的一片真情所感动。
文武百官,包括诸王,一律不得前往打扰皇太后,违令者斩!
钦此!
文武百官百官一听,顿时乱作一团,纷纷交头接耳。
李德群拂尘一摆,又宣布了隆化帝的口谕,“今日皇上微恙,暂不视朝,有本者交由吴丞相,散朝。”
众臣虽有心反对者,但诏书以下,皇上又不上朝,有力也无处用,只得跟着百官散朝回家。
还真不出江月蓉所料,刚一散朝,陈元和左青云便跑到了坤宁宫。
两人一进门,就见皇后含笑在门口等着他们。
两人慌忙下跪施礼,“皇后娘娘亲自迎接,实在折杀微臣了。”
江月蓉微微一笑,“两位乃朝廷肱骨大臣,本宫出来迎迎又何妨。礼贤下士,也是本宫应该做的。”
“皇太后的事,想必也瞒不过皇后娘娘?”陈元小心的试探道。
“本宫身在深宫,如何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江月蓉一句话将他给堵了回去。
左青云见他的马屁拍到了马蹄上,暗自高兴,忙将隆化帝的圣旨说了一遍。
江月蓉装作吃惊的样子,“太后实在是至情至性之人,臣妾自叹不如。”
“父皇不但不许百官去打搅皇祖母,还特意交代,连孩儿也不得前去扰了皇祖母。”骆钰英补充道。
“不知两位大人今后有何打算。”江月蓉斜眼看了看两人。
“一切都听皇后娘娘的。”陈元和左青云不敢怠慢,急忙齐声表忠。
“好,只要咱们同心协力,誉王殿下成为储君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江月蓉笑得特别舒心,这种笑声也感染了骆钰英,不禁令他跃跃欲试了起来。
陈元和左青云急忙拜伏在地,“老臣愿效犬马之劳。”
骆钰英挠破头皮也想不通,母后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两人却对她如此服服帖帖。
“如今骆钰昭貌似抢了先机,但是,你们要知道,誉王殿下才是大烈未来的真命天子,任他三头六臂,也休想得逞!”江月蓉转身往里走了一截,这才回头说,“起来吧。”
陈元和左青云这才敢直起身来。
第163章 暗中撮合
散朝之后,骆钰昭则直奔蘅芜苑而来,语气沉痛的告诉孟近竹,“父皇将咸安宫内一百来号人全杀了。”
孟近竹放下花锄,抬头问,“太后呢,陛下怎么处置的?”
“移居甘泉宫,打着皇祖母思念文帝的幌子,发了一纸诏书,实际上是幽禁。”骆钰昭愁眉紧锁。
“我说句公道话,你别不爱听,皇上对宫中的人,手段是狠了些。但是对太后的处置并不算过分。”
骆钰昭将地下的花锄抓在手里,默默的把花圃里的土刨了一大堆,又浇了些水,将泥巴塑成了一个泥人,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竹子,我是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冤魂难过。”
孟近听了之后,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激动的上去揽住他的脖子,“昭,你的两个哥哥都不配成为未来的皇上,只有你,只有你才是大烈的真命天子。”
骆钰昭一本正经的回望着他,“就是因为我对这些个太监宫女的同情?”
“一个有悲天悯人之心的人当了皇帝,也必然会为天下苍生谋福利。”孟近竹使劲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你忘了,‘为生民请命’也是近竹的志向呀。”
骆钰昭眼珠转了转,“依你之见,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刘长风一除,咱们少了个心头大患,至于他留在庄田附近的几个小喽啰,有刘明康带路,随时可以将他们给铲除了,趁着这几天有空,我打算明天就带着辰玉到沧州去。”
“我的状元郎,你就不为自己的前程考虑考虑?你的那位大哥可是为了谋个京官,整天在百官中奔走着呢。”
“我的前程全寄托在堂堂的靖王身上,还用得着去看谁的脸色吗?不过你要是不能继承皇位,只怕竹儿迟早要死在骆钰英之手。”
骆钰昭听了一分心,手上的力气就重了,一不小心把泥人的鼻子给捏得掉了下来,“有我在,谁也休想加害与你。”
“靖王殿下保护竹儿的决心,早就领教过了,不过明天我和辰玉离开的的时候,殿下就不必相送了。”孟近竹文绉绉的开着玩笑。
“本王不来也行,不过蓝将军得跟你们同去。”骆钰昭重新给泥人安上鼻子。
“我又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子,用得着寸步不离的叫人保护着吗?”孟近竹嘴上抱怨着,心里却是一片暖意。
“除了保护你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骆钰昭神秘一笑,往溪边走去。
“快说,还有比保护我更重要的事情吗?”醋意就上来了。
骆钰昭将双手洗干净了,“你猜猜看。”
“我才不要猜呢,就要你说。”孟近竹说着就要去扯他的耳朵。
骆钰昭一闪身,孟近竹便扑了个空。
等他回过神来,骆钰昭已经将他拦腰抱住,“先亲一个,我便告诉你。”
“够了吗?”孟近竹笑着伸出舌头,在他耳根轻轻舔了几下。
“投降,我投降。”骆钰昭给他这么一撩拨,身上顿时热了起来。
“你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否则今天休想近我的身子。”孟近竹舌头在齿间微微划动,做了个诱人的动作。
“辰玉最近难道没有什么异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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