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
没想到这一大砣竟然是野猪?
“娘,我才要说到这里呢。我在山上采野菜,迷路之后,被这头野猪追赶,差点被它追上捅死,还好一个猎人经过救了我,他还把这头野猪送给我们。”
夜萤说着,不知不觉有些心虚。
端翌受伤她帮他缝针这件事没法说,因为受伤那个部位实在不雅,说出来以田喜娘古代人的脑子,肯定不会接受:她已经嫁人的女儿,怎么可以去摸别的男人的那个部位呢?
“哎呀,太好了,这头野猪可值不少钱啊,斯文,快出来,帮着抬进去。”
谁知道,夜萤脑子里闪现了几次都还没编好的理由立马不需要了,因为田喜娘已经被白得一头野猪的欣喜笼罩着,早就忽略了为什么一个猎人平白会把一头野猪送给她家的疑点。
田喜娘这个人,缺点是脑回路短;优点是脑回路短。
夜萤慢慢摸清了娘亲的这个特点,也就不再费心去编借口了。
夜斯文闻声从屋内出来,看到这一头野猪,亦是赞不绝口,他和田喜娘两个人,费了老大力气才把野猪弄进院子里。
夜萤发现,她这个便宜哥哥果然是田喜娘亲生的,优点和缺点都遗传了田喜娘:脑回路短。
两个人根本就没人问一声,这野猪为什么会落到夜萤手里。
这完全省却了夜萤以为会很麻烦的解释之功。
“娘,你去烧热水,妹妹,你举着火把,今晚上把这野猪收拾干净了,明天到集市上把猪肉卖了,至少能卖一分银子。”
夜萤随便吃了点田喜娘温在锅里的野菜粥,便出来举着火把给夜斯文照明。
夜斯文把刀磨得锋利,收拾起野猪肉来还真是挺利落的。
野猪的下水什么的他全胡撸了出来,交给田喜娘在热水里收拾干净,剩下的则被他大卸八块,分装在两个藤筐里,挂在院墙下的木架上,四面透风吹着,也不担心沤坏了。
为了生怕会被老鼠偷吃,他还在藤筐上加了盖子。
收拾完毕,田喜娘那里什么猪大肠、小肠、腰子什么的也都一一翻洗干净。
腰子自是极补易坏的,夜斯文建议连夜做了点心,一人吃了一碗加了小葱、芹菜的香喷喷的腰花汤。
这算是夜萤来到古代吃得比较畅快的一次,新鲜现作,不用担心吴大牛的脏手带来的恶心联想。
大肠等下水则放在锅里卤煮。
一时间,肉香满溢,就连隔壁邻居家似乎也闻到了香味,大半夜的灯火亮起又灭,不得安眠。
这乡下人家,一年也吃不了四五次肉,还主要集中在年节,所以一闻到肉香,大家都馋得慌。大晚上的,谁家煮肉,全家飘香,估计十有八九都睡不着了……
收拾完这只野猪,转眼时辰也不早了。
夜萤打了盆清水,端到房里,就着如豆的昏黄灯火,擦洗更换了衣衫,又洗了脸,想要刷牙,却又一时找不到替代品,无奈,只好漱了漱口了事。
夜萤正要关门睡觉,一直看着夜萤又洗、又擦、又漱口不太对劲的田喜娘贼溜溜地跟了进来:
“女儿啊,晚上这门不要闩。”
“啊?不怕进贼啊?”
夜萤防范意识还是挺强的。哪怕是到了据说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古代,还是谨慎小心为上。
“你方才收拾得这么干净,娘还以为你知道呢!嘻嘻,你要是闩了门,大牛怎么进来啊?万一睡死了,他来的时候,你还得起床开门,多不方便啊!”
田喜娘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第一次走亲出了许多状况,她还没来得及向女儿普及为人妻的走亲常识。
夜萤早就发现田喜娘贼溜溜地偷偷打量自已洗漱了,她还以为田喜娘是不是发现她生活习性改了,有点奇怪。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田喜娘原来以为自已性情大变,睡前一通收拾是为了等吴大牛上门走亲?
一想到要和没有一点感觉的吴大牛睡在一张床上,夜萤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十章山村的夜里不平静
“娘,大牛他,他会天天晚上来吗?”
横竖还是要清楚一下规矩,否则夜萤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那就要看大牛本人啦!”田喜娘和女儿谈这种事,远不及她示红时豪爽,脸上也扭捏了一下,“他晚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如果你不方便,也可以提前告诉他,他就不会来。”
“那我要是天天晚上不方便呢?”
夜萤心想还有这种福利?当然最好吴大牛永远别来。
“女儿啊,女人每个月都有那几天,那时候不方便,大牛能理解,可是你不能天天不方便啊?”
田喜娘叹口气,看来女儿还是不太情愿嫁给吴大牛。
得了吧,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她这个丈母娘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哦,我知道了。”
夜萤闷闷地回了一句,把薄被拉来,盖在头上不再说话。
田喜娘又叹了口气,却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帮女儿把灯吹灭了,然后退出女儿闺房,把门轻轻拉上,自然,没有拉上门闩。
夜萤竖起耳朵,倾听屋外是否传来脚步声。
乡村的夜极静,狗吠蛙鸣都听得极为清楚,夜里有人行路的话,“扑哧扑哧”的脚步声也是如在耳边。
这个走亲的小村子,夜里果然不平静,夜萤已经听到了好几拨脚步声了。
东邻西舍,不时有“吱吱呀呀”的神秘而又羞涩的开门声响起。
随着这些声音消失,又有一些“吱吱嘎嘎”的声音在黑夜里晦涩回响。
还好,始终没有一个脚步声是向她这里走来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三、四次,至今体内仍有隐痛,夜萤就觉得,吴大牛应该也是被掏空了,毕竟上了年纪,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等了许久,乡村里人为制造的声音都消失了,直剩下阵阵寒蝉和蛙鸣的时候,夜萤终于沉沉睡去。
一夜酣睡到天亮,夜萤是被自已吓醒的。
因为她似乎梦到了身边有个男人躺着。
身子一抖,夜萤醒前手迷糊地在身边一摸,还好,空荡荡的,那个恶心的吴大牛并没有在身边。
夜萤松了口气,却听到屋外,田喜娘已经摸索着起床了,喂鸡、做饭、挑水,田喜娘还是很勤快的。
夜萤觉得自已没有理由躺着,既然已经身处古代,她还是要好好学一些古代生存的技能好不好?
不论做什么小事,只要有心人,都能从中找到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是夜萤在十几年的记者生涯中,从采访别人的经历和自已的经历中提炼出来的人生精华。
夜萤利落地翻身起床。
脖子上的勒痕只剩下淡淡的痛感,不用力扭脖子并不会感觉到。身体内部的疼痛已经消失,全身感觉一身如释重负的清爽。
不过,夜萤摸脖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已脖子上竟然戴了一条项链,链子很平常,但是下面的坠子却是一块水头极好的深绿色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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