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
傅大夫一开口,众人顿时笑了。
宝瓶一阵大窘:“我哪有踢你?”
“不是你是谁?”
傅大夫口齿已经不复伶俐了,面颊酌红,双眼也不再清明。
只有在自已家里,傅太医才会这么放松自已。
真好,他和宝瓶订婚了。
而且,按照柳村的规矩,今晚上他和宝瓶,就可以圆房了……
傅大夫突然想到这点,被烧酒灌得晕乎乎的脑子里,立即清醒了几分,他于是四顾一番,见众人正互相敬酒,一时间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他便趴在桌上装睡。
不一会儿,便听夜萤对宝瓶道:
“宝瓶,傅大夫喝多了,快把他送回屋内吧!”
不一会儿,宝瓶便上前扶起他,傅太医依然装着醉熏熏的样子,全身无力似倚在宝瓶身上,宝瓶力气很大,并不觉得扶他吃力,很快把他架离了酒宴。
随着院子里的花香沁入鼻孔,傅太医顿时觉得脑子里都清醒了过来,残存的酒意也消失了不少。
真好,自已订婚了。
傅太医不禁偷偷乐着。
宝瓶把他搀到屋内,扶着他小心地在床榻上躺下,傅太医鼻孔里,满满都是宝瓶身上那处子特有的馨香,不由地一阵陶醉,他索性装醉到底,真的躺在床上,他倒是要看看,宝瓶接下来会怎么做。
宝瓶见他躺下,并没有马上过来陪他,而是“踏踏”离开屋子,到外面去了。
傅太医就听到一阵水的“哗啦”响,不一会儿,宝瓶捧着一盆水进来了,拧了把毛巾,然后细心地替他擦起了脸。
擦完脸,还擦手,擦完手,又换了条毛巾,把他的鞋子褪下来,替他擦起脚来。
傅太医身上一阵清爽,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着宝瓶的腰身,道:
“媳妇,别忙了,我没醉。”
宝瓶吃了一惊,手上的毛巾吓得掉在地上,但是腰被傅大夫紧紧搂着,她又没法脱身,再一想,迷糊地想到,自已已经应允过傅大夫,要嫁给他,如今是他的人了,便没有再挣扎。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却是迷迷糊糊的。
傅太医见她傻傻的样子,心内不由地偷乐,于是,翻身起床,把床头一对红蜡烛吹灭了,只留屋子一角一对小红烛点着,然后一把紧紧搂住了宝瓶……
天方亮,夜萤就醒了。
此时她才想到,宝瓶已经订亲了,按着柳村的规矩,昨晚上是她第一次走亲……
夜萤心里不由地替宝瓶暗暗高兴,这孩子,孤苦流浪,总算是有个爱她的人,有个可以奋斗的小家了。
不晓得傅大夫日后是不是愿望长居柳村,如果他不愿意,要带宝瓶走,那她势必要和宝瓶分离。
一想到这个,夜萤就一阵难过。
不过,不能为了自已的一点自私,影响宝瓶的幸福。
夜萤拿定主意,如果宝瓶愿意走,她也会送开开心心的让她离开;如果她能留在柳村,她会在边上,另起宅院,送给宝瓶。
哎,如果能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好了。
夜萤有点忧郁地想。
这还是她第一次面临与至亲好友的分离。
端翌虽然离开,但他还会回来。
但是宝瓶嫁了人,万一离开,就是一辈子。
一想到这些,夜萤就不快乐了。
但是再难过,今天对宝瓶也是特殊的一天,夜萤起床,强打精神,准备笑脸以对。
……
日子一天一天过得很快。
宝瓶对自已的相公九分满意,还有一分,是因为傅大夫竟然不肯告诉她他的真名。
第九百九十章但说无妨
“相公,我都是你的人了,为什么你还不告诉我你的真名?还有你的家承来历?我统统都不知道,到现在就知道你叫傅大夫?
莫非以后等我的孩儿生出来,也只能知道他的父亲姓傅?诨号大夫?那岂不笑煞人等?
我真傻,都走亲了,才想到要问这些……”
宝瓶一脸含怨带屈,就差点没说傅大夫是强抢民女了。
“我,我,哎,我的名字不好听啊!”
傅大夫嗫嚅地道。
他不禁埋怨起自已已经千古的父亲,什么名字不好起,给他起这个名字?
好吧,他从来没有在宝瓶面前失过什么礼,出过什么糗,但是这回,这个名字他真的不想告诉宝瓶,省得宝瓶有心理阴影,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柳村了。
掐头去尾,算上赶路的时间,他现在离开,回到军营中销假正是时候。
“不好听也要告诉我啊。再说,再不好听,我也得知道嘛!”
宝瓶气呼呼地道。
一直到委身于他,宝瓶才惊觉,自已嫁了人,对方在自已面前,却宛若隐形人一般,除了眼前真实的还能碰得到,摸得着,对方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如果这个人离开柳村,她甚至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宝瓶,这样吧,我走前会修书一封,在信上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好不?”
傅大夫期期艾艾地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是何方人氏,家在哪里?这些我也统统不知道。”
宝瓶不依不饶地道。
也是,世上哪有她这么糊涂的人,稀里糊涂就嫁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傅大夫大窘,切身体会,这才明白了靖王爷的难处。
怪道他经常说,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饰,果然,说一次谎容易,但是要掩饰说的谎,后面还要撒无数个谎……
傅大夫看着怀里如花似玉的娇妻,突然觉得一阵内疚。
思忖片刻,傅大夫终于附耳,把自已在京城的住址告诉了宝瓶。
“原来相公是京城人氏?”
宝瓶听到傅大夫终于道出自已的来历,虽然还只是遮遮掩掩的,但还是开心了许多。
“是。”
“那为何落脚柳村?依你们京城人士的眼光来看,这里属于荒山野岭吧?有何吸引你们的所在?”
傅大夫差点没窒息,女人要聪明起来,也着实可怕。
“这个,呃,宝瓶,我只能说我们现在有苦衷,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最后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真相,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傅大夫信誓旦旦地道。
“好吧,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就算你是作奸犯科之人,既然嫁了你,也只能跟定你了。”
宝瓶不无幽怨地道。
傅大夫:“……”
“宝瓶,放心,我决不是坏人。”
其实宝瓶也相信自已的眼光不会错,傅大夫绝对不是坏人,他隐瞒身份,应该另有隐情。
以她和他共同的经历和相处,如果傅大夫是个坏人,宝瓶自信能察觉得出来。
相反,傅大夫在她眼里一直是另外一种评价:正真、善良、热情、急公好义……
否则,真的以为她会在什么情况都不明之下嫁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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