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能千金
楚玉晗说着委屈地眼泪掉的更多了!
只是那嘴角却微微勾起的弧度,那略显阴险的笑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的这一切都是编造出来了。
一次意外她偷听到爸爸跟妈妈的谈话,从他们的对话中她知道爸爸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那人就是风沫茵的妈妈。
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后来妈妈的出现导致两人有了误会,那个臭丫头的母亲才会不辞而别,嫁给了一个低下的农夫。
而一个月前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去乡下以楚家二小姐的名义接她回来,最后却被拒绝,现在她这么说爸爸一定会更加生气。
有可能会对她进行打压,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抢了她看上的男人不付出一点儿代价怎么可以!
楚昶旭听见她说的话早已经怒不可遏。
“砰”的一声,大掌拍在桌子上,楚玉晗被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心中却是窃喜。
爸爸这会儿有多生气,那么那个臭丫头就会有多倒霉。
“混账东西!”一掌狠狠地拍在桌上,桌子上的文件逗颤抖了几分,骂晗晗是野种,那么他是她爸,他成了什么?!
果然是乡下来的野丫头,言辞粗鄙,上不得台面!
“爸爸,你别生气,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体就太不值了!”楚玉晗见状,上前扶着楚昶旭坐下,手放在他的背上给他顺着气,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
“是是是,还是我宝贝闺女知道心疼爸爸,晗晗,你放心,爸爸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去练舞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爸爸就好了。”
楚昶旭见女儿这么懂事孝顺,刚刚的气火满满的舒缓下来,笑着拍拍楚玉晗的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楚玉晗微微一笑:“谢谢爸爸,我去再给您端一杯茶过来。爸爸也不要工作太晚,这对身体不好。”
3“好,爸爸看完这一份文件就睡。”
楚玉晗出去后,楚昶旭和颜悦色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凌厉的眼神目视前方,却没有焦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似乎酝酿着某种阴谋。
……
“义父。”
回到“king”组织大本营的夜云初朝着上座的斗篷男人恭敬的喊到。
“查探的怎么样了?”斗篷男人也就是夜天爵依旧是冷冷的阴凉的声音,手指敲着红木座椅的把手,在寂静的大厅上格外的清晰,那声音无端的透着阴测测的气息。
“云初并未发现她的身上封印的印记,不过……她的脖子上倒是挂了一条与绿媚形容的封印形状相似的白玉。”
“白玉?”夜天爵敲击座椅把手的手指停了下来。
“呵呵,原来如此!”
怪不得十三年前她会问自己讨要天心玉,原来就是为了封印那个小丫头的异能。
“义父,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夜云初开口问道。
不知道那块玉究竟是什么,义父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义父的性格从来就是不容许有人过问太多不该知道的,所以他不会去问义父,也许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会解释了。
“想办法再接近她,将她脖子上的玉取下来,然后激发她的异能将她带回来。”
夜天爵沉吟片刻,说道。
他很想知道当君御尘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他带走后会是什么表情,惊讶?愤怒?
“是。”夜云初没有丝毫的吃惊,仿佛早就知道夜天爵会这么做。
夜天爵眯着眼看向一直对他毕恭毕敬的夜云初,眼眸闪了闪,挥挥手让夜云初退下。
走出大门遇到了一身火红衣裙的璨妖,打了招呼后,她直接进了大厅,厚重的门关上响起“吱吖”的声音。
夜云初长身而立,俊美如画的脸上鲜有的凝重。
他不是不知道她与那个女孩儿的关系,她这次一定是为了那个女孩来的,只是结果一定不会是她想要的,义父的为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
低叹一声,夜云初消失在长长的走廊中。
……
翌日清晨。
和熙的阳光透过暖色的落地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洒下一条金色的光芒。
风沫茵听着外面聒噪的蝉鸣,秀眉皱皮起,烦躁的捂着耳朵,压在枕头里,但只觉得意识依旧混沌,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暴躁的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撑着身子,一手揉着太阳穴,看着房间内熟悉的摆设,闭着眼睛摇摇头试图清醒一下。
头痛欲裂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咚咚咚”
“进来。”
听见敲门声,风沫茵条件反射的开口,声音沙哑,是昨天喝醉酒的原因。
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一次,只不过上次是在景漓家里醒来的,这次是在自己家,应该是景漓送她回来的。
“女人,你也太逊了吧?一杯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落汎嘲弄的声音响起,然后笑声如同魔音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真是够了!
风沫茵皱着眉头,冷声道:“闭嘴。”
丫的,她头都快要疼死了,还要忍受他魔音的蹂躏。
“哼,女人,你说闭嘴小爷就闭嘴啊,这么生气,一定是恼羞成怒了吧?怎么样,小爷猜的对不对?对的吧,嘿嘿,小爷真是天才!”
风沫茵无语的扶额,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够正常点儿?
果断不能交流了。
门被推开,就看见风霖戈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走了过来。
“哥哥。”
风霖戈坐在床边,将手中的碗递给她,说道:“沫沫,这是醒酒汤赶快喝了吧,喝了就不会头疼了。”
醒酒汤?
“哥哥,爸爸妈妈知道我喝酒了吗?”
风沫茵一听这,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定是知道了,哥哥大早上的煮醒酒汤,还送到了她的房间,不知道才怪了。
“知道爸爸妈妈会生气你还喝酒?”风霖戈见她哭丧着脸,宛若开败的小花,没好气的戳着她的额头。
“嗷。”风沫茵哀怨的瞪着他,她都知道错了,哥哥还这么戳她脑袋,变笨了咋办?
“我哪知道那是酒啊?”
谁知道那酒怎么跟果汁长得这么像,她会弄错也不奇怪啊。
“那是你笨!”落汎犀利的说道。
风沫茵端着碗的手蜷缩了一下,碍于哥哥在边上,没有跟他计较。
落汎傲娇的又哼唧了几声,被他说中了吧?无言以对了吧?
哼~让你不让我和,自己喝醉了吧,挨训了吧?
风沫茵听着他的内心独白,强忍着想要拿鞋底抽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用意识交流:“你确定你可以喝?”
连个肉体都没有能喝酒?
做梦喝的吧!
“你,你……”落汎语塞,嘤嘤嘤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