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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阴鸷反派抓住后

作者:揺花几许 时间:2023-05-08 03:04:02 标签:穿书 年下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她觑向谢资安。
  谢资安可算是明白自己昨夜市如何中招的了。
  谢灵瑶昨夜进他屋时,那强烈的香味便充斥了整个屋子,他还以为是教坊司特有的香料味道,原是朝露香。
  春雪所说的兮夜霜定是谢灵瑶在缠抱他之际涂上去的。
  “春雪姑娘博闻广识,竟然对东胡的药还十分了解。”谢资安不回应春雪的逼问,反而夸赞道,“真是令人佩服。”
  黄副教一边掏出快手帕擦汗,一边连忙附和道:“就是,佩服,佩服。”
  一旁的阿南忽然道:“姑娘好厉害。”
  春雪不动声色的瞟了眼阿南,只见他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太后诞辰在即,不能再错任何差错。”春雪不再逼问下去,沉声道,“此事既然是公主府与谢府共同督办,谢提督还是莫要再插手为好。”
  她走到谢资安的身旁,低声道:“关于那兮夜霜我还有一点未说,凡是涂抹的地方皆会变得青紫,三日才可消。”
  “最后奉劝谢提督一句,不要引火烧身。”
  谢资安恍若无闻,依旧笑着说道:“春雪姑娘慢走。”
  春雪孤零而又清癯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她不爱笑,不爱说话,不被世人所接受,行事又是棱角分明,动不动将旁人划伤。
  如若让谢资安用一个词形容她,那一定是正方体,在这个到处都是球体的地方,只有她始终如一的用棱角对着旁人。
  春雪才走,那黄副教便跳脚大骂道:“公主府的丫鬟罢了,竟还敢一天到晚颐指气使,真拿自己当主子了!我呸!”
  赵成霄忙劝道:“这春雪姑娘也是底下办事的,黄副教,消消气,消消气。”
  他扭头又问谢资安:“资安,适才春雪姑娘与你说什么了?”
  “要是不方便说,就别说了。”
  黄副教也被要挑出好奇心,噤声看向谢资安。
  “她和我说。”谢资安想了下,说道,“不要忘了公主府的恩情。”
  谢资安认为自己翻译的还算准确。
  所谓引火烧身,公主府可不是担心他烧了自己,而是怕他烧了公主府。
  当年谢府贪污案闹得满城轰动,尤其关于谢资安的传闻,其中详细黄副教不知,赵成霄作为曲中人自是清楚。
  两人俱是闭了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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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雪早上接到阿南消息后,便匆匆赶去了西厂。
  谢灵瑶与元虎同死于西厂,实在蹊跷,谢灵瑶只是个小人物,但元虎是帮助谢资安在武大奎案翻身的关键人物。
  他们二人同死于一起,很难不让人多想,这会不会是谢资安有意而为之?
  可谢资安悄然杀死元虎的方法千万种,他何必犯险偏要用谢灵瑶杀死元虎?
  谢灵瑶纵然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但她当下却是赵成霄烟花舞的领舞,也是教坊司献给洪庆的礼物。
  如此一来便解释不通了,只能说明谢资安不是用谢灵瑶杀元虎,而是用元虎杀谢灵瑶。
  那么谢灵瑶的身份必然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
  她之前就感觉邺城除了太后与洪庆帝两股势力之外还有一股势力,谢灵瑶就应该是属于太后与洪庆帝之外的人。
  她曾将邺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细致的分析过许多遍,也没有找出那个人,分析过后最有可能的便是从不见人的藏生阁阁主了。
  但她对这个藏生阁阁主了解甚少,实在从无调查。
  这个人派谢灵瑶用春‖药来勾引谢资安她现在也不敢确定的说到底是试探还是有意拉拢。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手段都未免过于低端了。
  不过说到春‖药,她在李寒池的宅院处便注意到谢资安的两只手背上有很明显的青紫。
  起先她还以为是李寒池弄得,直到闻到朝露香后,她才断定谢资安是中了那东胡春|药。
  阿南该是知晓的,但他却没有告诉她。
  她真的怀疑自己顺从阿南的决定让他跟在谢资安的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倘若照这样发展下去,阿南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吁——”
  一辆路中央驶来的马车差点撞到春雪,马夫骂骂咧咧道:“不长眼吗?!还不快让路!”
  “休得无礼。”马车中的人沉声道,他撩开车帘一角,隐约见是个姑娘,和煦的问道,“姑娘,可否有碍?”
  春雪扭头,看清马车中的人后,难得露出一抹笑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连着求见了晏叔华几日,这人都不见,若不是朱月管着她,她都想翻进晏府的高墙大院把晏叔华绑到公主府了。
  “无碍。”
  春雪撕裂般的嗓音独具一格,车中的人显然听出来了,他放下帘子,忙对马夫道:“快走!”
  马夫不知为何,但也遵令行事,挥动马鞭就要走。
  “咻!”马鞭尚未落下,方才那个差点被马车撞到的姑娘已然跳了上来,还死死握住他的马鞭。
  声音可怖:“滚下去。”
  “今日晏大人要赴公主府的一场宴,由我来驱车。”
  春雪冷冷的觑了眼车帘后的人,口吻不容质疑。
  她想不通,公主为何会喜欢如此没用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抉择
  李府的大门紧闭, 丫鬟用人们埋着脑袋,皆不敢抬头张望一眼,俱是心惊胆战的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生怕惹得那正在气头上的主子不快。
  李家老爷子训人, 本不是什么大事, 但老爷子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前堂传来的呵斥声都将那屋檐上的积雪惊落了些许。
  “今日我非打死这个混账东西不可!”年过八旬的李岐, 气得浑身发抖,手执着的拐杖毫不客气的落在了李寒池身上, “败坏门风的东西!”
  每一棍子都用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李岐是一点私情都未讲。
  他身子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光是这么小动一下,便得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歇会,拐杖停下, 可嘴没有停下。
  他倚着拐杖, 指着李寒池的脑袋继续骂道:“你爹娘若是知道了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子,扒了你一层皮也算轻的!怪我平日里太娇惯你,才叫你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什么人也敢乱搞在一起!”
  他从前只当李寒池与谢资安是年轻人的一场玩笑, 谁知这两人居然假戏真做, 让李家、让他这张老脸蒙羞!
  李寒池跪在地上,后背的锦袍印出血,尽管李岐下手如此之重, 他也只是咬着牙, 连个“不”字都不曾叫。
  一旁的李思澄犹豫了半天, 想劝又不敢劝。
  李岐是个暴脾气, 早年行军打仗稍有差池便以军中纪律处罚人, 亲儿子也不肯轻绕。
  这两年虽说是收敛了许多, 但真正动起怒来, 就算是把那戍边的云贵将军和二皇子拉过来,也未必有一个人敢去阻拦。
  只见李岐又要抡起拐杖,那根实木拐杖俨然快被打折了,李思澄到底心疼自己的弟弟。
  他赶忙挡在李寒池面前,说道:“祖父,景宸年少,玩心重了些,再过两年娶妻生子了,自然会收心了。”
  李思澄又扭头看向李寒池,疯狂眨眼道:“是吧?景宸,快向祖父磕头认个错。”
  李寒池抬起头,面无表情道:“认什么错?我喜欢男人错了还是喜欢谢资安错了?”
  “玩心重?!这叫玩心重?!”
  李岐气得都不知道该骂什么了,他不善言辞,也不用善那言辞,反正这会儿千言万语都不抵棍棒好使。
  他一把推开李思澄,提起拐杖就朝李寒池的肩膀抡去。
  李思澄吓了一跳,以为祖父是朝着李寒池的脑袋抡去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李寒池的前面,那拐杖打在他的脊背上,登时断为两截。
  李寒池和李岐俱是一惊。
  只听“嘭!”的一声,那两截实木拐杖从李思澄的后背上掉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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