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盐毒妃:摄政王的心尖宠
徐明空为首得六人,寻找各自的位置坐下,徐明空微微一笑说道:“这五位就是除了在下的掌兵者,司马将军若有什么吩咐,就请说吧!”
“什么司马将军?凭什么他一来就统领我们?他有什么资格?”其中一人还没等司马左开口,立即大骂。
司马左得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因为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原本他以为徐明空能够叫他们来,再不计也会卖徐明空的面子,听自己讲完自己的计划。
“这位掌兵者叫什么?”司马左目光望着徐明空,低沉得问道。
“树兵,不得放肆,还不赶快给司马将军道歉?”徐明空的面色微微一变,连忙低喝道,旋即一脸笑容得迎上司马左,说道:“司马将军,树兵不懂事,你不要责怪他!”
“谁不懂事?大将军刚刚战死,你这就要另尊为主?我树兵看错你了!”树兵冷言冷语,望向司马左,一脸讽刺得说道:“别以为你拿了皇上的军令就能指挥我,斩杀敌军是我的义务和责任,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这一番话,让司马左得脸阴沉到了极点,徐明空也苦笑不已,尴尬得坐在下方,想要开口解释,为树兵开脱罪名,可司马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徐明空,你给我闭嘴,你再开口我就斩了你,这是军命!”
徐明空微微叹了一口气,最终选择了闭嘴,司马左此刻有些癫狂,谁与他作对,就是找死。
司马左望着树兵,怒极反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说的挺好!”
“但是有一点你忘了,叫做先斩后奏,众将听令,树兵窜通敌军,害死大将军,给我将树兵拿下,拉出去斩首示众,以祭奠大将军在天之灵!”
徐明空五人面色一变,知道如此再闹下去,事情就大条了,五人齐齐起身在司马左身前跪了下来,大呼道:“司马将军息怒,树兵虽然无理,但罪不至死,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戴罪立功可好?”
“恳求将军开恩!”无人齐声开口,树兵沉默不语,嘴唇微张,最终却没有说话。
司马左冷眼望着树兵,也没有开口,气氛顿时变得嘎嘎你起来,无人对视一眼,旋即开口说道:“将军,树兵立功无数,对敌人的手段非常熟悉,如果此时斩了树兵,对士气有打击不说,还少了以为能手,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
树兵站在一旁,愣是没有开口,他的鼓起让司马左颇为敬佩,若是能够征服,那将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略微思考之后,冷声哼道:“既然他们都为你求情,那这次就放你一马,如果没能立功,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个时候,书名士兵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朝着司马左拱手问道,落在树兵身上的眼光冰冷之极。
“没事了,下去吧!”司马左瞥了一眼树兵,风轻云淡的说道。
“徐明空,晚上的宴会你看着安排,本将就不去了,但本将有一个要求,不能够喝醉任何一个人,否则军阀处置,你们都退下吧!”司马左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
徐明空几人对视一眼,齐齐拱手,然后将树兵拖着走出了,他们可不敢让树兵乱来,否则司马左再次发怒,他们五人恐怕也无法劝阻,所以他们直接将树兵架走了,让树兵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帐篷之后,树兵从众人手中挣脱,面色冷峻的说道:“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树倒猢狲散的家伙,不要跟我说话。”
说吧,树兵便抬步离开了,留下徐明空一众人苦笑不已。
“我们走吧!等他气消了就好了!”徐明空说道,然后便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哪里正在准备篝火晚宴,以犒劳这些车马劳顿的士兵,这原本是为司马左准备的,可因为司马左的缺席,也变了一些味道,可已经准备就绪,徐明空也没有任何理由撤销。
徐明空带领四人来到宴会的场地,这里非常的宽广,容纳数十万人没有丝毫拥挤,徐明空与四人站在中央,徐明空清了清嗓子,说道:“有点遗憾,司马将军有事来不了,所以这场宴会是你们的,但司马将军提出了一个要求,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允许喝醉,如果不能够做到,那就会取消这场宴会!”
“所以,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玩的开心,但也要有节制!”徐明空微微笑道。
“都不允许喝醉,哪能玩的痛快?”有人小声嘀咕,立即就被身边的同伴捂住嘴,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之后,才轻声呵斥道:“你想死?这要是被传出去,那还不是掉脑袋的罪名?管住你这张嘴,咱们这次来是立功的,不是来送死的!”
“知道了。”那人连忙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十几万人,每人一句都可以将徐明空的话淹没,所以很多人都没有听到徐明空说了什么,于是便有一种现象,许多人都拉着身边的人问,徐明空到底说了些什么。
于是,场面变得更加的混乱起来,徐明空见到这幅场景,心中也有些无奈,所以他直接将要说的话省略掉,望着所有人大吼了一句:“我知道大家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么现在就开始让宴会进行时!”
这句话终于让众人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狂欢、奔腾,一阵阵的欢呼声传出,然后主营的司马左根本静不下心来,微微迟疑之后,司马左走出了帐篷。
此刻帐篷外面没有任何人,一片空荡,只有远处的篝火映射在这里,让司马左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然而司马左并没有前去参加宴会,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来到驻军区的最高点,俯瞰着曼德旗的方向,甚至能够隐隐的看到敌方军队的帐篷。
“这么远,怎么可能看的清楚?”司马左喃喃道。
即便是在白天,也只能够看到一个轮廓,更何况是在黑夜中,人的视线又怎么可能那么远?正当司马左出神时,他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司马左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问道:“都调查清楚了?”
“全部在这里!”司空柳的声音在司马左身后响起,他的面容有些狰狞,心中有一种想对司马左动手的冲动,只要他动手,司马左一定会摔下悬崖,一定会粉身碎骨,但却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哪怕司马左死了,他也逃脱不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司马左突然回身了,而司空柳的面部瞬间恢复了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司马左从他的手中接过资料,然后接着月光和篝火阅读起来,他的面色没有波澜。
许久之后,司马左将资料收起,然后当着司空柳的面扔下悬崖,淡淡说道:“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处理,明白吗?”
“属下明白!”司空柳说道。
司马左目光深邃的望了一眼司空柳,后者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每次被司马左这样注视,他心中都会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不敢与司马左去对视,几个呼吸的时间,司空柳感觉过了几个世纪,随后才传来司马左的声音:我要一个人静静,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