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
戚嘉澍站在车边,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选择,一是我们打车回去,明天再让白洋来取车。二是我们先找个酒店,明天早点走。”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剧组里很多人都出去放松了,估计也没人会关注他俩今晚回没回去。
闻述握住他的手指,“明早再回去。”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嗓音淡淡地报了个地址,就挂断了。
戚嘉澍对着他眨了下眼。
“会有人过来接我们。”闻述解释道,“我之前经常在这边拍戏,为了方便开了个酒店。”
戚嘉澍恍然,差点忘了,闻述家是名副其实的豪门,而且闻述自己也有公司,开酒店很正常。
别人为了方便,都是长期包下一个房间,闻述倒好,直接开了个酒店。
“闻哥。”戚嘉澍伸出大拇指,“不愧是你!”
大概十来分钟,接他们的车就到了,戚嘉澍上了车,忽然反应过来,既然能接他们去酒店,就也能送他们回剧组……
不过剧组人多眼杂,他们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时间,应该珍惜才对。
到了酒店后,戚嘉澍一进门就趴在了床上,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先是起早拍了大半天的戏,又去游乐场疯玩了一圈,还去酒吧喝了酒,连轴转了一整天。
“很困吗?”闻述摸了摸他的头。
戚嘉澍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声:“嗯……”
“那睡吧。”闻述的声音很温和,催眠效果十足。
“我先洗个澡。”戚嘉澍不舒服地皱了下眉,旋即软绵绵地爬起来,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身上出了汗,又沾染了酒吧的酒气和烟味,混在一起闻着特别难受。
他走到一半,回头问闻述:“要不要一起洗?”
他眼神清澈,语气随意,像是不知道这句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偏偏就是这样,才更勾得人抓心挠肝。
闻述眸色深邃了些,顿了顿,还是说:“你先洗吧。”
戚嘉澍耸了下肩,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了,听着哗啦水声隐隐传来,闻述低头捏了捏眉心,脑中混乱一片。
戚嘉澍很快就出来了,浴袍也不穿好,腰间系带松松垮垮,衣襟微敞开,露出小片胸口,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沐浴完而微微透着粉。
他走过来,轻轻踢了下闻述的小腿,“去洗吧。”
闻述站到了花洒下,仰起头迎着水流,闭上眼睛,试图理清脑子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他很确定,那些是不属于他的记忆,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等他出去的时候,戚嘉澍已经睡着了。
青年的睡颜很恬静,呼吸均匀平稳,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闻述坐在床沿,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拿出手机,给韩骏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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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一天休假眨眼就结束了,拍摄又进入了正轨。
还是那天的床戏,开拍前他们先走了下戏,闻述应该是调整好了状态,走戏很顺利,接下来就是正式拍摄。
导演喊开始后,闻述吻住了戚嘉澍,这个吻有些急切,带着强势的占有欲,完全是那种恋人间迫切地想要完全占有彼此状态。
他将戚嘉澍放在了床上,边吻边脱他的衣服,在他开始解戚嘉澍裤子的时候,戚嘉澍像是反应过来了,按住了他的手:“江河!”
即便温知新喜欢江河,但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退缩了。
他很害怕,对完全无法预知的未来的害怕,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害怕。
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他们很大可能会没有以后,如果最后的这一步迈出去了,他们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而且他才十八岁,还没有过任何性经历,更何况是和同他一样的男人,他本能地抗拒这件事情。
“别怕。”闻述安抚地吻了吻他,轻声哄道:“知新别怕,没事的。”
戚嘉澍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像孩子讨要承诺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闻述说,“一定会的。”
戚嘉澍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闻述解开他的裤子——不过事先谈好了,这个镜头只会一闪而过,也并不会真的脱,最后呈现在大屏幕里的,只是他们上半身的部分。
他们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戚嘉澍眉头蹙紧又松开,闻述贴在他耳朵上,一遍遍满含情.欲地唤:“知新……知新……”
听到柴丰平喊“咔”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戚嘉澍第一反应是笑,维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抬手捂住眼睛,笑得身体都在抖。
床戏拍摄的过程,跟成片呈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有些很激烈的画面,实际拍摄的时候,可能一点都不激烈。
刚才他们在床上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主要是靠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在卖力地拉动床,让床左右摇晃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几个咬牙用力的汉子,差点就笑场了。
“这么好笑?”闻述用毯子裹住他,遮住他裸露的身体。
戚嘉澍点了点头,“我感觉他们比我俩卖力多了。”
闻述失笑,拍了拍他肩膀,“起来吧,柴导在叫我们。”
他们走到监视器后面,一起看了回放,戚嘉澍看着镜头里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有点口干舌燥。
看自己的床戏,比看其他人的刺激多了。他瞥了眼身边的闻述,闻述没什么表情,只是认真地看着监视器屏幕,完全一副敬业演员的模样。
但他知道,闻述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挺好的,能放得开。”柴丰平评价道,“还有最后一场床戏,会有裸露镜头,希望你们到时候也能这样,投入一点,一遍过。”
那场床戏发生在两人的关系被撞破前,在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不过也是导致他们分开从而走向悲剧的导火索。
江河年轻英俊,又热心肠会来事儿,村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幼都很喜欢他,也那些包括年轻的姑娘。
周雯就是其中之一。
她是村支书的女儿,江河有时候
会来村支书家里帮忙,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这个有文化的青年。她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催她谈对象,于是她就经常找机会去见江河,给他送一些自己做的食物。
每次周雯来找江河,大家就会起哄,而这个时侯,每每都是温知新最煎熬的时刻。
渐渐地,开始有流言传开,说是江河就要和村支书的女儿结婚了,还说他们很配,郎才女貌。
温知新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要成真了。
江河是个男人,在大众眼里,就应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而不是跟他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他们没有未来,迟早有一天会分开。
他闷闷不乐了几天,下意识躲避和江河接触,直到这天,江河拦住了他。
江河骑着他的二八大杠,神龙摆尾般,车轮在泥土地上拉出一条弧线,挡在了他面前。江河一条腿支着地面,手握住车把维持平衡,“知新,你这几天为什么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