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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

作者:矢星弧 时间:2023-05-24 03:08:12 标签:娱乐圈 穿书 爽文 业界精英

    戚嘉澍从床上爬起来,忍着不适感,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
    下一秒,闻述直接抄着他膝弯,把他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戚嘉澍心安理得地让他抱着,这种时候对他来说,不存在那种没用的男人自尊心,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闻述把他放进了浴缸,又给他放了洗澡水,温柔得不像话。
    “有事叫我。”闻述说。
    戚嘉澍点了点头,每当他露出这种乖巧的表情时,很少有人能抵挡住,轻易就能让人放下戒心。
    闻述弯腰吻了下他额头,然后走出浴室,顺便轻轻地带上了门。
    戚嘉澍放松身体,任由温热的清水将他包裹住,不适感逐渐缓解,他闭上眼睛,想到刚才那杯水,唇线抿得平直。
    半分钟后,他不耐地“啧”了声。
    他身体下沉,缓缓地沉入了水里。耳朵因为进水而嗡鸣,大脑却又因缺氧而空白,他屏息放空自己,直到快要窒息。
    哗啦——
    他猛地从水里冒出来,伸手将湿发抹向脑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鼻腔里进了水,有些微的刺痛。
    别去想那么多,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对自己说。
    洗完澡后,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闻述正坐在床沿,低声跟人打电话。抬眸看见他后,对电话那头淡淡地说了句:“挂了。”
    闻述神色如常地收起手机,向他招了下手,“过来。”
    戚嘉澍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像之前那样,坐在了他身前。
    闻述帮他吹头发,吹风机的温度刚刚好,几乎没什么噪声,不会影响他们说话。
    但两人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
    戚嘉澍知道闻述的家世很好,他以前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但不论是倒水,还是抱他洗澡,抑或是帮他吹头发,闻述做起来都特别耐心自然,丝毫不嫌麻烦。
    “闻述。”
    “嗯?”
    “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戚嘉澍漫不经心地说。
    闻述拨弄他头发的手指一顿,“为什么?”
    “因为我会习惯。”就像习惯那个人一样,分开之后,他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独自生活,又花了很长时间去忘记他。
    闻述把吹风机放到了一边,从后面拥住了他,“你可以一直习惯下去。”他这样说。
    腰间的手收得很紧,耳廓上是闻述温热的气息,就连他胸膛的起伏都清晰无比。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戚嘉澍看到了他们完美嵌合的影子,忽然想到一个词——耳鬓厮磨。
    杂乱的心绪慢了下来,变得缓而平稳,他扬了下唇角,说:“我们回去吧。”
    闻述:“好。”
    他们回到了剧组,一夜未归,但剧组的人似乎并未察觉什么异样,仍旧忙碌地工作着。
    戚嘉澍画完了妆,他的戏份排在最后面,便回到休息室闭目养神。
    白洋守在一旁,几次想和他说话,但都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戚嘉澍眼也没睁,不看都知道白洋是什么表情,一定是好奇且纠结,但又不敢开口。
    “小七……”白洋犹豫了下,还是说:“昨晚导演来找过你们……”
    顿了顿,他又补充:“找你和闻老师。”
    戚嘉澍睁开了眼睛,“他有说什么吗?”“说倒是没说什么。”白洋皱着眉毛,“就是问你去哪了,然后我就按着你说的,说你有朋友来这边,和朋友聚会去了。”
    “嗯。”戚嘉澍面色不变,“然后呢?”
    “然后米米给我发消息,说导演也去找闻老师了。”白洋看上去有些担忧,“小七,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两个人同时不在剧组,还一晚上没回来,即便他们同为男演员,相对异性来说会不容易让人往暧昧的方向想,但毕竟他们现在拍摄的题材比较特殊,又是在拍完床戏之后,就很难不让人多想……
    总不能说他们拍床戏有感而发,一起去喝酒拜把子了吧?
    导演大概率已经知道了,白洋抿唇,会不会对小七他们有影响啊?
    “没事。”戚嘉澍很淡定,“那是我们的私事,只要不影响到拍摄,导演不会多说什么的。”
    白洋放心了,但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不太自在地抓了抓脸颊:“小七,你和闻老师……”
    他没什么心机,心事都写在脸上,戚嘉澍瞥一眼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淡淡道:“嗯。”
    他话音刚落,白洋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小脸又红又白,张嘴又闭上,特别有意思。
    戚嘉澍好笑,但也懒得解释什么,随他想去了。
    ---
    西河村里原本没有学校,后来腾出了几间民房,温知新成为了唯一的老师,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写字。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乱潮还蔓延到了这边。
    这段时间很不安生,几乎每天都在开大会,闹得人心惶惶,因为这件事,学校也被迫停课了。
    每天都有人被抓,温知新站在人群后,看到一个女人被人押到了满是泥沙的操场上,强行剃掉了她的头发。
    全村人都来围观了,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骂,骂她伤风败俗,骂她不知羞耻。
    那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温知新认识她,她男人去年死了,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村里人不时会接济她。
    但今天,那些帮助过她的人把她推上了“刑场”,她先是尖叫哭泣,逐渐变得麻木,最后连眼神都呆滞了,仿佛失去灵魂,成了任人摆布的破碎傀儡。
    温知新看着那些疯狂的人,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问江河,那些人是疯了吗?
    江河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告诉他,是这个时代疯了。
    又过了两天,村子里出了一件大事,村民们从西河里,捞出了她的尸体。
    人被水泡过后,皮肤会惨白发胀,温知新几乎认不出来,那具浮肿丑陋的尸体,会是那个美丽的女人。
    这件事对温知新的打击很大,他甚至生了一场大病。
    他连着烧了三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烧到思绪混乱时,甚至开始说胡话。
    他梦见了家里的亲人,梦里的他们浑身是血,哭着让他快跑。他还梦见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教她的孩子写字,可转眼间她就变成了苍白浮肿的尸体。
    温知新无端地害怕起来,一次次地问江河:“如果我们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江河抱着他,说:“不会的,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带着你跑。”“跑得掉吗?”温知新又问。
    江河:“跑得掉,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温知新:“那你不回家吗?”
    “回。”江河抚着他的背,“等哪天你要是想见我的家人,我就带你回去。我们也可以去你家,我想听你弹钢琴,我还没见过那玩意儿呢。”
    “我没有家了。”温知新眼神空洞,他家里的人都已经没了,只剩了他一个。
    江河抱他更紧:“那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温知新病好后,把所有的书都找出来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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