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养大的龙傲天要娶我
我学这个干什么啊?
顾云则缓了口气,头脑发热,片刻后才又翻到下一页,再下一页……每一页都让他露出了不一样的惊悚表情,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处.男心裂开了无数次。
这些人也太…太离谱了吧,没事专研这种东西干什么啊,有那么…快、快乐吗?至于那么天天搞吗……想到这里,他又哽了哽,因为好像这也会骂到他儿子。
他家傲天儿子估计、或许…很喜欢做,不然为何未来天天……
救命!什么傲天不好,偏偏是龙傲天!
顾云则好不容易看完一本,却觉得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浑身冷汗直冒,大脑一片混沌,无数的画面在他脑子里跳来跳去,他差点把自己跟儿子代入进去了。
特别是后面的多人……
他看完真的要裂开,口中不断地默念这不科学!
他觉得他绝对不能让李长渊知道这些东西,不然未来只可能更糟糕,会出大事,后果很严重!
苏镜子却好像更兴奋了,直呼:“下一本下一本!”
“不、我不想看了,我真的不是——”
“又想说不是男同吧,听腻了!那本三人的你划一下重点!我去,合欢宗还有暂时改变性别的东西?修真文化博大精深啊!”
“闭嘴,我不看了!”
顾云则又羞又恼,选择不说话面壁,让自己好好……缓一下心情。
-
又是几天过去。
苏镜子在外吵吵闹闹并不能影响到顾云则。
顾云则为平复心境闭关了多日,调理自身,巩固境界,不问世事,好像回到了现实中的那个宅男。
不过,世界的道韵一乱,也难免对他造成影响。
大劫难,是悬在所有修士头上的一把刀。而他比起大劫难,自身的道体问题可能更要命。
这些天外面给他传了不少神念。
宗主吴礼问他关于李长渊的行踪。
玄天宗好几个长老问他李长渊是不是去魔界了。
更有执法长老直接质问:“李长渊是不是背叛玄天宗转投了血宗?血宗乃玄天宗大敌,若是真的,他就是背叛,是仙宗叛徒!”
事情闹得比较大。
玄天大会早在前天就结束了。大劫难之说搅乱了太多人的计划,也让年轻弟子无法静心于单纯的宗门历练。
这次的玄天大会本来因李长渊而起,交杂了很多势力的利益,不同立场的人各有想法,而李长渊的心性他们看在眼里,又忌惮于他的剑尊传承,担心如果得罪了这尊天才,未来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对李长渊做什么,输送道侣或炉鼎的念头也被掐断。
而最终,他们也没能拉拢到这尊天才,反而听说李长渊随巫赫去了大劫境。所以不少人心中气愤。
对此,剑宗宗主伍十一叹了口气,道:“天才总会往高处走,他们总是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余下一众哗然。
有人认为,大劫难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到,他们还有大把时间做准备,何必往大劫境那种地方去呢。搞不好大劫难来了你没死,去了大劫境反而死了呢。
这命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只是冥冥之中,高阶修士们各有感应。
有位老者睁开沧桑的眸子,口吐混沌气,沉声道:“这次的大劫难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一旁的童子吓了一跳,忍不住问:“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老者叹声道:“是,与其说焦虑能不能存活,还不如想好如何度过余下的时间。”
童子瞪大眼睛,从未从老者口中听到如此严重的说法,紧张道:“届时,修真界会怎样?”
老者摇了摇头,“能不能存在还是问题。”
无言的绝望弥漫在了整座大道殿堂。
他走出玄天宗主峰大殿,神识扫过一个个表情青涩的弟子。他们刚要踏入大道门槛,却将要早早陨落,时也命也。
“我等能做的,或许只有尽量给他们教多一些保命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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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外界神念,顾云则面色也沉重。
世界在剧烈变化,而李长渊还是遵从原书的剧情走向,被世家大族转头批成了仙宗叛徒。
得不到的,激烈攻击。
识时务的,保留友好。
大劫难一来,很多人开始急躁了。
苏镜子:“想什么呢,那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事情。”
世家大族都没办法,他们等同于散修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即使有他们一作者一读者加起来的情报量在,对于大劫难来说仍然不够看。
对顾云则来说,比起如何度过大劫难,如何突破化神期才是当务之急吧。
虽然这个问题他们加起来也是一筹莫展。
这几天有些人拜访玄清峰,顾云则都一一回绝了。
他守在玄清峰就是为了儿子,如今儿子去往大劫境不知何时归,顾云则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也没必要一直守在这里。
苏镜子:“怎么样,要不要趁大劫难来之前游历下修真界?别老想着那个龙崽子了。”
顾云则望着远方,平淡道:“他去大劫境历练,一定会遇见很多人吧,说不定里面就有人帮他解决了发.情期。”
原书中,大劫境交汇了各个时代的天才妖孽,什么圣子圣女、神子神女,什么风华绝代的人物没有,儿子过去历练,说不定早就动了心,他在这里操心实属没必要。
苏镜子道:“你干嘛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相信你的傲天儿子行不行,你不是他唯一的读者吗?”
但是读者对于主角又有什么意义呢。
读者阅读一本书,关注主角的一言一行,可主角不会关注回来的呀。
这是单方面的关注,而顾云则就喜欢这样的单方面关注。
知道主角的一切,了解主角的起点、过程、终点,即使绝对不会有反馈,但那样就好。
只是单方面的关系,多简单。
但现在,主角转头看向了他,变成了双方面的关系。
顾云则低下眸子,眼里流露着惆怅,忽然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苏镜子皱眉,“笨蛋读者,你又想说啥了?有时间忧愁,不如多专研一本房中术,到时候抱你儿子大腿天天玩花样色.诱他,那些圣子圣女神子神女做得到吗?”
然而顾云则不吐槽他的黄腔了,停顿了很久,忽然说:“你有没有一种时候,在某种关系的临界点上,无论如何也不敢迈过那一步。”
苏镜子沉默了半响,“我应该没有。”
顾云则抿了抿唇:“以前我有个谈得来的同学,几乎要成为对象了,周围人都觉得,那天对方跟我告白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开心,但没有立刻回复,说是明天回复。那天晚上我开心了一阵,然而很快就沉下心了,通宵未睡,第二天非常抱歉地拒绝了对方。”
苏镜子:“为什么?就差最后一步同意而已了吧?”
顾云则压低视线,抱歉道:“因为我害怕自己不好,害怕自己不能让对方开心,害怕很快对方就会变心,对我逐渐无感。”
苏镜子哽了哽,心想你这家伙确实是有够麻烦啊,道:“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啊?怪不得一张这么漂亮的脸都还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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