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养大的龙傲天要娶我
“闭嘴!”
顾云则最终还是受不了变态镜子的语言暴击,又跑回去闭关了。这回一闭就是几十天,再睁开眼时,闭关室已经开满大道之花。
大道之花近似人间的莲花,花瓣细腻如棉,洁白无瑕,茎干如玉,纤细光滑,半径个体不一,皆如莹雪般纯净,还裹着灵气涟漪,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暗香。
美轮美奂,如梦似幻。
大道之花的簇拥之下,白衣修士缓缓站起,身上疏疏掉落下几朵大道之花,砸在地上化作细碎的涟漪。
苏镜子看愣了这一幕,忍不住道:“擦,笨蛋读者你小心点,我怕我会爱上你。”
白衣修士一听,平淡的面色瞬变冷肃,薄唇张阖,话语却有些粗俗。
“啧,男同离我远点。”
“可是你真的好美啊。”
“靠,少恶心我。”
“双标啊,你怎么不说那龙崽子恶心!”
“他…不一样!”
一人一镜互怼地走出闭关室。
到玄清殿,顾云则收到了符浩的神念邀请,内容一如既往,邀他过去教教道法。
反正也有时间,顾云则就去了。
玄灵峰人对他很熟悉,一听到他来,众弟子正襟危坐,连其他峰的弟子都来了不少,一时间道场都坐满了人。
顾云则一进来,就受到了无数视线的聚焦。
“是顾峰主,他终于来教道法了!”
“可得把握机会!”
对于积极学习的孩子,顾云则内心欣慰,自然不留余力地传道授业。
大劫难将至,虽然未必有用,但多学点,总是好的。
白衣修士垂眸看着弟子们,面容清冷,眼里却隐隐透着怜爱。
传授道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它跟个人的领悟力有很大关系,而通常面对这种多人教学,高阶修士会说的相当笼统。
然而白衣修士却不一样,元婴级别的道法在他口中都十分通俗易懂,一通讲学下来,当场进入顿悟状态的弟子都不再少数。
好几个慕名而来的长老都看直了眼。
那个顾云则居然这么会教?
弟子们疑问很多,而顾云则知无不言,解答简单易懂而一针见血,破开了重重迷津,就连偷偷混进来的某个元婴长老也进入了顿悟,那场面还吓到了不少弟子。
哪来的元婴长老还混进了弟子讲席啊?
符浩在一边看着,若有所思。
课业结束后,顾云则准备离开,符浩请他留步,问了李长渊的情况。
“李师侄当真去魔界了吗。”
顾云则看向符浩,莫名想起李长渊说的“小心周围的男人”。
虽然他觉得符浩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但……顾云则想了想,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就当是这样吧。”
他走之后,符浩盯着他的背影。
“……”
-
次日,不少弟子感悟道法,还想请顾云则继续讲法,神念接续传到了玄清峰,好几座仙峰都传来了邀请。
顾云则不喜吵闹,可考虑到大劫难将至的背景,思考再三,决定开放玄清峰几天,让他们想来的人过来就好,他或许不能一直有空,但他们也不是常人,会自己在玄清峰的藏书阁看书。
苏镜子见弟子们一双双仰慕顾云则的眼睛,不觉提醒了一下:“龙崽子回来会妒忌吧。”
顾云则一顿,想了想道:“这又没什么,他不敢顶撞我。”
苏镜子:“他敢啊!”
倒是……顾云则最近莫名感觉身体不适,灵脉不仅不冻了,反而还会发热。
很奇怪,很反常。
而这份热量,似乎是那吻带给他的,龙血在他体内流转着,不断地温暖他的身体,让他免受寒毒侵.犯。
仿佛有人一直默默念着他。
照顾他,保护他。
顾云则沉默了半响,眸光逐渐柔和。
崽子长大了,会保护爹了。
-
与此同时。大劫境。
银月悬空,血色大陆,妖兽奔腾,一路伏尸。
几个修士停留作歇。几乎所有人身上都狼狈不堪,除了那个冷俊的黑衣剑修。
苏烟作为合欢宗弟子,得知大劫难之事,毅然选择了前往大劫境。
而她没想到,那个李长渊居然也来了。
仙宗弟子不一向反感血宗吗?
苏烟看向独自站在一旁的黑衣剑修。
他时常仰望天上的银色月亮,仿佛在思念什么人。
苏烟好奇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一问:“李道友,可以冒犯问一句吗?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人?”说完,她立刻内心紧张。
黑衣剑修沉默许久,忽然点头。
苏烟松了口气,又提心吊胆问:“可以问是什么人吗?”
黑衣剑修黑眸深邃,语气温和,居然说:“他比谁都美,比谁都温柔,比谁都爱我,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也是我这世上最爱的人。”
苏烟愣了一愣,美眸微张。
她竟没想到,这个看似清心寡欲,甚至无心无泪的男人,居然有深沉而执着的爱恋。
她仿佛被秀了一脸。
这是不该问的话题。
-
另一地,玄清峰。
“酒会?”
顾云则打开神念一看,银色的眸子写满犹豫,最近灵脉时不时的发热让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苏镜子:“哦,是你的便宜朋友们又开道法大会了?这帮家伙不喝酒就不能谈道吗?”
顾云则收起神念,说:“去就去吧,我顺便了解些情报。”
不久,他走入道法大会,引起无数人的关注。
但他路线稳定,只走到了认识的人身边。
符浩举酒欢迎,道:“顾师兄,你也来了。”
顾云则点头入座,浅饮了几口,又觉得心绪不宁,看着面前人的喧闹,更没心情打听情报。
苏镜子:“你咋了,哪里不舒服?”
顾云则视线定在灵酒的水面,更觉灵脉好似被人纵了一把火,烧灼不止,炙烫到要把他融化了。
苏镜子见他面色不对,赶紧思考什么原因。
可是能把他热成这样的,除了龙的东西还有什么?
等等!
苏镜子顿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那龙崽子当时只管灌血甚至还有精元,笨蛋读者又一下子被迫喝下那么多,有没有一种可能……?!
苏镜子登时大叫不好,“笨蛋读者,那龙崽子的发.情期搞不好部分转移到了你身上!”
欸?顾云则抚着额头,银眸迷离,面色红得如杜鹃般娇艳。
宛若中了春.药,体内烈火灼然。
苏镜子见状急了:“这里人太多,快回去!”
顾云则虽然意识浑浑噩噩,但听了苏镜子的话,起身便迈过了虚空,而当他踩地时,双腿登时发软,导致他伏倒案上,身体曲线尽露,银发披散如绸,眼角殷红垂泪,道体暗香醉人。
他呼吸急促,喘.息不止,浑身一股奇怪的感觉,只想找人、只想找人……
“嗯…啊……”
顾云则抓着枕被,指骨泛白,喉间苦苦呻.吟,这才知道发.情期竟是如此难受,用尽浑身的力气都难以自制。
而李长渊却为他强忍了那么多年。
他鹤羽般的长睫颤抖,视野模糊,微抬眸,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黑衣剑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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