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楚年:“......”
楚年都无语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按腰呢,自己又不是瞎子。
再说这种情况喝水有个什么用?
没有松手,楚年眼神飘忽了一下,说:“你过来。”
江自流没动。
楚年悬空着,勾的有些费力,见江自流不动,便继续往前探身。被子早被他掀了,一身单薄的里衣因为之前趴着,蹭来蹭去,此时松松垮垮的挂着,都能看到小片嫩白的肌肤。
江自流怕楚年冻着,深吸一口气,只得回去了床边,然后捞起被子,迅速地将楚年包回了暖和的地方。
楚年没挣扎,但也没松手,紧紧拉住江自流不放。
江自流被拉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熊熊燃烧。
楚年觉得不能再这么憋着,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他颤了颤眼睫,轻咳了一声,低声对江自流说:“...你上来,我、我用手帮你。”
——
次日一早,楚年是在江自流怀里醒来的。他往窗户方向瞥了一眼,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天还没有亮。
揉了揉眼睛,楚年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这么早......
脑袋还不太清醒,楚年试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是怎么睡过去的?
...
昨天晚上先是按摩,江自流的手法可厉害了,按得他很是舒服;
然后,咳咳咳咳,手动了一下......
再然后,江自流不忘初心,非是还要帮忙接着按腰,楚年兴头刚起,一个没克制住,被按的哼哼唧唧,结果不用多说,就......梅开二度。
胡闹到后面,要不是卖面膜的“宏图伟业”刚刚开始,正需要趁热打铁,楚年都想直接把江自流给睡了。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楚年试着动了一下,却发现没有动的开,他睡在江自流怀里,不像是被抱着,倒更像是被勒着。
楚年:“......”
动弹间,江自流眉峰攒动,似乎要是被吵醒。见状楚年连忙停了动静,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等了会儿,江自流的呼吸又均匀起来,并没有被吵醒。
楚年这才舒了一口气。
任由江自流“勒着”自己,楚年忍不住在想:
想当初无论床板多小多硬,江自流睡姿都是那样端庄,如今抱着自己,睡得挺沉,手上却一点也没松,简直是判若两人。
想想还挺好玩的。
但同时另一种心情浮了上来,有一种好像是自己把纯情的美人教坏了的感觉......
唔...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美人都是自己的,怎么样都好。
楚年不由弯起唇角,心情很是美丽。
很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楚年抬起头,在江自流的下巴上轻轻亲了一口。
江自流睡得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偷亲了。
楚年笑眯眯的,又往上去了一点,贴上两片唇,也啄了一口。
但啄完,楚年刚要离开,江自流却没让他走,含住了他,稍微加深了这个吻。
楚年:“???”
到底还是把人给吵醒了?
温柔的唇轻轻吻舐,楚年很快就被亲的晕晕乎乎,哪里还有心思管是不是把江自流给吵醒了,专注地陷在了这个亲吻里。
等一吻终了,楚年想要跟江自流说话,才发现,江自流,居然,没有醒!
他居然没有醒!?
楚年:“???”
楚年:“......”
楚年:“!!!”
楚年:“......”
完了,实锤了,不是“好像”,是“就是”。
就是自己把本来纯情的大美人给教坏了!
——
昨天面膜生意做的好,张彩花和张黑牛都很高兴,心里的那点对生意的不自信都打散了,充满了奔头,天一亮就起床准备,等着楚年来叫他们,开始新一天的上工。
三人还是租的板车,在晨曦的薄雾里,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明日,拉着家伙前往镇上。
今天就没有什么变动了,楚年把面膜摊子摆到了西市。
西市有两个进出口,南门和北门,北门外面就打着一口井,楚年的摊子就在北门的那口井旁边。
因为昨天说过了会在西市摆摊的缘故,今日三人到了地方,摆起摊子时,还真有人目的明确的就过来了。
“小楚,来啦?”
“哎?套什么近乎啊,我先来的啊,第一单免单是我的。”
“瞧你这小气样,你的就你的呗,我就是跟人家小楚打个招呼怎么了?再说就算是第二单也便宜啊,面膜三百文,第二个上门的只收一百文,我来当这个第二单就是了。”
楚年一回头,就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昨天下午惠芳桥那边说要给自己捧场的人。
没想到他们还挺实诚,还真早早过来等着自己了。
楚年笑眯眯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说话间,脚步声传来,又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楚年扭头看去,看到个黄衣白靴的小哥儿。小哥儿一张脸上带着婴儿肥,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楚年眉心一动,认出了这个哥儿:是昨天想要买自己木招牌的那个。
好像是叫赵文君。
“小贩,我们又见面了。”赵文君走到了楚年跟前。
楚年不知道赵文君是不是专门来找自己的,是为了做面膜?还是为了其他?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夏×2,拒绝虐的追梦者,毛栗子,无话可说的浇水~
第112章 标题 赵文君是何许人也?
赵文君走到楚年跟前。
楚年的摊子还没摆起来, 张彩花姐弟两个人在忙活着搭建帘帐,那块木招牌在楚年手上拿着。
赵文君扫了眼木招牌,说:“小贩, 把这快木板卖给我吧。”
楚年:“......”
居然还是为了这个?
不是告诉他不可能卖的吗, 怎么又过来问。
楚年看他样子,好像是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就是为了买走自己手上的木招牌?
这还挺奇怪的,因为江自流的字是好看,但,毕竟不是什么名人墨宝, 怎么还有人非要买下不可呢?
想到昨天听那两个姑娘喊他“字痴”, 莫非......这人是个收集癖?
说话间,却见刚才那两个争锋先对排着队等待开业的捧场客人, 结起伴来,一块儿往外走了。
楚年余光注意着他们, 发现两人没走多远,去到了水井边上,一个低头, 一个抬头, 百无聊赖逗着鸟雀。
不像是要离开, 倒更像是躲远点避开什么人。
还能避开什么人?现在摊子前面多出来的就只有这位赵文君赵公子。
一个小小的哥儿家,竟让旁人避之不及?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楚年又想到, 昨天姑娘家身后的丫头说, “老爷交待了,不要在外面得罪赵家的人”......
楚年:“......”
看来来头不小, 得注意点。
心里飞快间跑过各种想法, 但表面上却没有任何展露, 楚年微笑着:“多谢小公子抬爱,但这块木板确实是非卖品。”
笑容温煦,如沐春风。
可赵文君拧起了眉头。
赵文君顿了会儿,从怀里摸出了一袋钱袋,朝着楚年怀里扔去。
楚年下意识后退,抬手将钱袋接住。
钱袋是大红鲜艳的红色荷包,上面绣着国色天香的金边牡丹,富贵精美,做工极好。里面的分量也不轻,以楚年现在的经验,已经能大致掂量出里面有多少钱了,少说得有三两吧。
将钱袋拿在手里,楚年面上表情不变,还是温声问:“公子这是何意?”
赵文君:“把木招牌卖给我,这个就是你的了。”
张彩花姐弟察觉出气氛不对,都停了手中的活,直直盯着这边看。
赵文君扫了他们一眼,对楚年说:“里面的钱够抵你们几天做生意赚的了,你没有理由拒绝。”
楚年给张彩花姐弟悄悄比了个手势,让他们继续摆摊,然后不卑不亢地把钱袋还给了赵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