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完全不讲武德,招招致命。
温淮期反手握住盛西浔的手:“你流血了,去医院看看。”
他才刚说完,就晕了。
盛西浔差点跟温淮期一起摔在地上,他哭着眼眶,头发也乱糟糟的,卫衣上还有血,怎么看都很狼狈。
岑澜泉看他都快哭了,手忙脚乱地催促隔壁的同学打120一边安慰盛西浔:“别急,没事的。”
这是盛西浔这辈子第一次坐救护车。
岑观和岑澜泉这对堂兄弟也跟着坐在里面,还有一个本来要溜走被岑观跳起来拎走的严津。
救护车呼啸而过,这几个人的气氛非常尴尬。
医生都说了好几遍没事了,盛西浔还在嗷嗷大哭。
岑观听不下去了:“都说了他是累的。”
严津嗤了一声:“我都没晕,他晕什么。”
然后他被岑澜泉一肘子怼了。
盛西浔脸上贴着创可贴,抓着温淮期的手,车窗外还是细雨。
和他梦里的剧情不谋而合。
就是没有女主角了。
经典打架还是来了。
不是他和温淮期打,结果还是一样的,温淮期坐上了救护车。
大概是盛西浔一脸吊丧太压抑,岑观抽了抽嘴角,安慰他:“你又不是死了老公,想开点,你不如想想怎么面对你哥。”
严津闭了闭眼,想到了盛决的脸,觉得被温淮期踹的下面更痛了。
盛西浔更绝望了:“温淮期要是死了我不就是死了老公了吗?!”
岑观深吸一口气:“你只是刚和温淮期谈恋爱,还没结婚,哪有人贷款当鳏夫的啊?!”
第45章 救护车呼啸而过, 送进了盛家的医院,盛决晚上本来是有应酬的,下属告诉他盛西浔进了医院。
盛决以为是盛西浔出了什么事, 发现是盛西浔的那个同学进了医院, 也没那么着急了。
不过他表面看着轻松,实际上还是有点担心, 走得仍然匆匆。
盛西浔还不知道亲哥已经在路上,他泪眼汪汪地送温淮期去检查,一边抓着岑观的手,在一边的岑澜泉眼里活像老婆临盆。
岑澜泉欲言又止了好一会, 还是安慰了一句:“不至于吧,温淮期就看着虚,我和他住一起,这小子身材也不赖。”
盛西浔红着眼眶吼:“你知道什么!”
岑澜泉闭嘴了, 觉得这小子现在的状态堪比网上说的走火入魔。
他有点纳闷,这俩人有爱得这么深吗?
下一秒他转头, 又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严津,抽了抽嘴角问岑观:“你把他叫来干什么?”
岑观翻了个白眼:“人都是他打的, 没报警不错了,让他出医药费。”
盛西浔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医院倒是有专门的人过来给他上药,他还很担心温淮期, 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顾自碎碎念。
严津比他们大一届, 看上去就是个肌肉发达的体育生, 是个人看了案发现场都会觉得是严津出手太狠, 把温淮期揍到了医院。
其实他伤得最重, 也才刚检查出来,左手还有点骨裂,医生说再严重点可能得做个手术。
岑澜泉啧了一声,对岑观说:“你没听刚才医生怎么说啊,他都骨裂了啊,这是盛西浔打的还是温淮期打的?”
岑观问:“你觉得呢?”
岑澜泉虽然觉得温淮期下手很狠,但对方都躺下了,不可能是他,也是感叹了句:“看不出来盛西浔居然也挺厉害的。”
严津冷笑一声:“不是盛西浔打的。”
岑观看到他就火大:“那还是温淮期打的?人家都晕了。”
严津自己理亏,他看到盛西浔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今天来英渠也是为了盛西浔。
盛西浔是他不甘心的具象化。
但凡盛西浔找的是女朋友,严津都能彻底死心,但偏偏是个男的,他就如鲠在喉。
严津一张脸倒是没到鼻青脸肿的地步,就是眼角有点淤青,唇角破了,结合他天生一张乖戾的脸,很符合把人揍到医院的设定。
盛西浔都没工夫管这些,又眼巴巴地去看做检查的温淮期了。
岑观没换下女装,只是把自己的亮闪闪发卡扯了下来,他翻了白眼,对严津说:“你就不能别来纠缠人家了吗?”
岑澜泉和岑观还有盛西浔高中都是一届的,只不过是隔壁班。
作为堂哥的岑澜泉只知道岑观高二那年和家里闹得很不开心,差点把大伯家给掀了。
也仅仅知道另一个转校生盛西浔跟高三的体育生走得比较近。
岑澜泉啊了一声:“什么?”
岑观还在骂严津,反正现在打了一架了,在医院也不好再动手,他口气很冲:“你孬不孬啊,喜欢一个人还成天花人家钱,还觉得人家得跟你谈恋爱?”
他一张嘴本来就刻薄,很少有嘴甜的时候,这个时候在无人的走廊,骂得更是毫不留情。
岑观:“你喜欢他,不尊重他,那算什么喜欢?”
岑澜泉脑子懵了,在他眼里严津和盛西浔都是直男。
当初还一起跟这俩人打过篮球,完全没想到那方面。
一个晚上显示遭遇盛西浔和温淮期恋爱的冲击,再是听说硬汉学长居然是gay还暗恋盛西浔被拒绝。
岑澜泉有点晕。
严津低着头,他骨裂了的左手包着纱布固定纱布。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说:“我知道我有错,我也和他道歉了,这次是……”
岑观:“我已经告诉盛大哥了,你和盛西浔具体的事我不清楚,但你不是和他断联这么久了吗,为什么又要打扰他的生活?”
严津:“我……”
严津还没说完,一个人影就落下了,然后他被人揪起领子直接从凳子上拎了起来。
外面下着小雨,盛决匆匆应酬中赶过来,就算有人撑伞也因为走得太快,发丝还是被雨丝打湿了。
男人的眼神让严津梦回那年。
也是医院,但不是盛家的私人医院。
盛决没找到盛西浔心情明显不好,急诊人来人来,隔帘拉起,男人的压迫力让严津都觉得呼吸急促。
严津的妈妈还想叫人,却被人按住了。
盛决也是这种眼神。
严津嘴上和盛西浔说和家里断绝关系无所畏惧,实际上仍然畏惧当年盛决给的压力。
盛决问:“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
严津撇头:“不再见盛西浔。”
盛决笑了:“那你这什么情况?”
他看了眼严津的伤:“还打架?和我弟弟打架?”
盛决穿着挺括的西装,因为来得匆匆,大衣都是披在肩上的。
站定的时候影子拉得老长,站在一边的岑观看大家长来了也不着急了,居然开始欣赏盛决的美色。
严津垂着头:“我不是有意的。”
盛决说:“上次没报警是因为我盛西浔也动手了。”
他顿了顿:“那时候他是未成年,你呢刚成年,我还可以当你们少年人血气方刚,现在呢?”
盛家人皮囊都长得好,因为祖辈是海外华裔的缘故,到这一代混血也混得最好的地方。
盛决五官立体,浓眉深目,平时笑着的时候看着没什么威慑力,这会愠怒点在眉梢,让严津想到前年盛决的态度。
盛家在s市数得上好,严津的母亲二嫁嫁得很好,但跟盛家比也只是小门小户。
也不知道继父哪里得知的消息,对严津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
严津想到盛西浔那天的神情,和今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
这个认知特别清晰。
前年的盛西浔至少还有难过,现在剩下的都是对那个叫温淮期的无条件的关心。
盛决松开手,说:“是你先动手的吧?”
他对盛西浔太有数了,便宜弟弟从小就不爱打架。
男孩子打打闹闹的时候他就在一边拱火看热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只是喜欢运动,本质上特别独。
上一篇: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