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反派重新做人
那一瞬,仿佛时空交错,由不得他顿在原地,直到床上的人瞳孔骤缩,立刻别过头挣脱开他的手时,岑白才回过神。
他悠闲的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他和岑榕早就关系不好了,准确来说,从孤儿院的时候就是各种矛盾。
岑榕听话守规矩,吃饭永远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
岑白不会,他的观念告诉他,如果不争不抢就要饿肚子。
他看不上岑榕的矫揉做作,岑榕也瞧不起他的卑劣不堪。
水火不容大概就是这意思了。
此刻,岑榕才醒,虽刚刚被岑白惊了一下,但大脑意识还未全部恢复,瞳孔渐渐涣散,他大口吸气,痛苦的说:“水……”
岑白纳闷:“什么?”
“……水。”岑榕沙哑开口,意识模糊,求生欲让他只想喝一点点水。
岑白哦一声,听懂了,但不打算拿,他淡定的坐回自己的床上,懒散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回答上来了,我给你水喝。”
威胁一个病人,果然,他是禽兽。
岑白问:“说说,你的心愿是什么?”
既然要完成任务,那好歹要知道任务目标的达成方式,否则做什么都是白费劲。
岑榕低吟:“水……”
岑白走过去,靠近他的脸,拿起水杯,在岑榕面前晃了晃,“歪,看见了吗,告诉我,你的心愿,告诉我我就给你水喝。”
“心愿……”岑榕低弱的念了一遍,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掀开,冷淡的说:“心愿是……你去死。”
你他妈找死。
岑白险些骂出口。
他一把将矿泉水瓶扔到对方身上,砸的岑榕呜咽一声。
他不怀疑岑榕这个心愿的真实性,因为他觉得岑榕很有可能真的是想让他死。
那他还废个什么劲儿,索性都是死,还过什么任务啊?
抓了抓头,刚要叫系统出来问话,系统就小心翼翼的说:【亲亲,这个不是他的心愿哦,心愿这东西是问不出来的,要用心去感受,加油!】
真抱歉,他没心。
他要有心,现在也不会看着一个病重的人自己在那里费力的开矿泉水瓶了。
他欣赏了一会儿,看着岑榕狼狈的样子,解气不少,于是懒懒的走过去,一把夺回瓶子,快速拧开,在岑榕错愕的目光下,皱眉道:“看什么看,喝啊。”
别任务没完成,目标人物先给死了。
岑榕挣扎着想起身,岑白停顿一秒,主动靠近,一手扶住了岑榕的后背,一手拿着矿泉水准备喂。
岑榕身子明显一僵,脸色煞白,在岑白沾沾自喜自己怎么如此善良时,岑榕猛然用力一把将他推开,水撒了一地,岑白瞪大眼,语..阎怒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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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了,新文愉快~
文章入选了幼苗培育活动,所以评论区会有很多的打卡哈~
感谢每一位读者宝贝的阅读,撒花鼓掌致谢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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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新文:《第一美强惨拯救计划[快穿]》喜欢的宝贝点点收藏呀~么么~
文案:
有一些人,或傲慢或放荡或冷漠
他们是天之骄子
他们从小受到命运的庇护
可惜,他们却从来不做该做的事情
懒惰、贪婪、自私、傲慢、狂妄
种种原罪叠加于身
终于,系统世界看不下去了
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硬性任务——拯救世界第一美强惨!
本性难移
在系统的压迫下,他们必须要去接近这些悲情人物
渐渐的
他们发现,比起自己人生的一帆风顺
这些人……好像真的挺不容易的
他们的任务目标
个个漂亮优雅、见识非凡
不缺智慧与美貌
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
可是,不论这些人再怎么优秀,他们所处的扭曲世界也不会有人欣赏他们
直到各位攻的出现:那些人眼拙,他们不欣赏我欣赏
#论征服清冷高岭之花的一百种方法#
#关于养成一只偏执小狼狗的可行性#
#谁说你是精神病之我就喜欢和疯子玩#
#其实我能坚持不被绝美禁欲系诱惑#
第2章
跟得了疯狗病似的,见人就咬!
岑白嗤笑的躲开了,不……
不用怀疑,这人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
跟得了疯狗病似的,见人就咬!
岑白嗤笑的躲开了,不想无畏争端,要是他现在和岑榕吵起来了,以他的毒舌,岑榕很有可能一口气提不上来当场气死了。
抖了抖衣服上的水,岑白咬牙切齿的瞪着岑榕,他以为岑榕会因为袭击成功他而沾沾自喜,结果发现对方根本不在乎,反而脸色越来越苍白,大口的开始咳嗽,一咳嗽,抽动的身上的伤口开始冒血,没一会儿,身上的纱布就染成了红色。
“喂喂喂……你冷静啊,你别把自己咳死了……”
岑白连忙上前,想扶住岑榕,结果他一靠近,岑榕咳嗽的越发凶猛了。
连忙按响铃,没一会儿,护士匆匆来了,几下的安抚,重新包扎,喂了几口水,这才将岑榕的状态调整过来。
等护士走后,岑榕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头也不转,像个死人一样。
那副面孔冷霜冰寒,半点人情味也没有。
可是,这种不近人情似乎只针对他。
岑榕对其他人是非常礼貌温和的,君子之态,时常也会笑一笑,唯独对他,别说笑了,能给个眼神都算施舍。
岑榕唇角发干起皮,看着状态很差,可就是如此,岑榕也没有再向他发出一声求助。
反倒是岑白,躺在床上,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看,心里烦躁了,用被子一把将自己蒙住,蒙住以后,躺了不到十分钟,又忽一下跃起,喊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喝不喝水!”
岑榕面无表情,没有回答的意思。
岑白下床,烦闷的一把扯开岑榕的被子,在岑榕冷眸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说:“我是怕你死了,咱两一病房,你要是死了我还得进个局子。”
岑榕唇角扯了扯,轻轻偏了头,眼神波澜不惊,看着他,问:“你打的什么主意?”他又看向一旁的水瓶,语气低了几分,“水里有药,想毒哑我?”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岑白上辈子加这辈子,基本没做过啥好事儿,如今好不容易仁慈一点,想着这个人满身伤这么可怜了,出于关爱弱者的心理想给喂点水,结果人家还这么想他?
不免有些愤愤。
他勾起唇角,冷笑靠近,挑衅道:“是,有药,毒哑你,你喝不喝?哦,忘了告诉你,喝不喝不由你。”
说完,这一次鼓足了力气,直接将人按住灌水。
岑榕挣扎着,水淌了一枕头,眼尾逐渐发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向后扬起的脖颈弧度优美,露出脆弱的喉咙,从上到下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无助之态。
而此刻的岑白,一手还扣着岑榕的脖子,这么一看,着实有点像个恶人。
他松开了手,摸了摸鼻子,看着岑榕已经喝够了水,放下心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岑榕起身,趴在床边,连连呕吐,吐的架势像是能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岑榕忍着酸楚的眼眶,手紧紧扣在床边,“我要是哑了,你以后也不好过的!”
岑白满不在乎:“是是是,你要是哑了,摇钱树就没了。”
“你!”
岑白冷哼一声,躺回床上。
他经常被人误解,什么黑锅都背过,向来无所谓。
可偏偏这一次,就是不舒服。
一旁的岑榕想将水吐出来,最后发现没有用,听天由命的躺在了床上,眼泪一点一点坠落。
强忍的哭声让岑白有些不快。
“别哭了!”
哭声越发明显,也不再隐忍,发泄似的、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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