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雌虫的雄主
“我不是故意的, 但他好像很生气, 直接驱车追赶, 撞上我的车屁股,在路中央就硬生生把我的车逼停。”
说到这, 雄虫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阿诺尔顿了一下,继续火上浇油道:“他说以后会成为雄主的雌君,让我跪下来给他道歉,否则日后等他嫁进来,一定会让我这个雌奴好看。”
“他真这么说的?说他日后会成为我的雌君?”
易安觉得不可理喻,怎么就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雌君?
自打上次海曼离开后, 易安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至于那次荒唐的相亲, 也是因为当时在气头上,才没有当面拒绝。
选择道侣又不是菜市场买菜?岂能儿戏?
“他就是那么说的, 我没有撒谎,雄主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求证。”阿诺尔耍完小脾气,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有耍脾气的资格,他惴惴不安的抬眸扫了易安一眼,见雄虫没有要生气的意思,才松下一口气。
紧接着便连忙转移雄虫的注意力:“雄主,您真的答应霍华德家,要跟他们联姻,要纳奥古斯特做雌君吗?”
“胡说八道。”易安的眉心拧到一起,看来他需要找海曼好好谈一谈了,谁给他的底气在外面造这种谣?
易安掏出光脑,准备给海曼发短讯质问,看到这一幕的阿诺尔,眉毛轻快的扬了起来。
雄主明显不认同奥古斯特的身份,这次以后,他倒要看看奥古斯特是否还有底气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雄虫敏锐察觉到他的幸灾乐祸,侧目扫了阿诺尔一眼,沉声道:“我跟你说过不会再纳其他虫,你不信,别的虫随便编排两句,你就相信了,在你心中,我还不如奥古斯特可信是吗?”
阿诺尔:??
阿诺尔:!!
雌虫扬起的眉毛飞速耷拉下来,他上前两步,急切的开口,想要跟雄虫解释:“雄主,不是的,是他的语气太过信誓旦旦,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相信他了?你这么好骗吗?”
“我……。”阿诺尔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可怜巴巴想要拉雄虫的衣袖,却被易安一把拂开了。
易安指了指地下室的方向,冷酷无情道:“去反思,今天一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雄主……。”阿诺尔还想为自己求情,他不想被关紧闭。
“还不快去!”
然而易安一瞪眼,他就怂了,阿诺尔抿紧唇,深吸一口气,蔫巴巴的朝地下室走去。
眼见雌虫走进地下室,将大门轻掩,易安这才通过光脑联系海曼,他的用词还算委婉,但语气绝对严厉,以后决不允许别的虫在阿诺尔面前胡言乱语。
做完这一切,易安拎了个软枕,同样走进地下室。
迈下台阶,果不其然,雌虫面向墙壁,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垂着头,碎金色的长发无精打采的披在肩头上,看上去有些委屈。
易安走上前,拽着阿诺尔的胳膊,把虫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在他的膝盖下塞了个软枕。
“让你面壁思过,不代表就不用修炼了,修炼一天都不能落下。”
“是。”阿诺尔恭顺的点头,他抬起一只手,试探性的用爪尖勾住雄虫的袖口。
“雄主,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只听雄主的话,雄主您就饶了我这次,放我出去吧。”
阿诺尔不怕黑,也不怕孤独,他只是想跟雄虫腻在一起,不想一只虫孤零零的面壁思过。
“你反省的可真快。”易安没那么容易心软,他轻轻拍落雌虫的手,扭头走了,最终还是把阿诺尔一只虫留在地下室。
好在修炼虽然枯燥,却能让时间过得很快,一直到日落黄昏,阿诺尔才获得雄虫的恩准,从地下室里走出来。
关了禁闭,雌虫明显老实了许多,不敢随便乱说话,也不敢再幸灾乐祸。
他来到沙发旁,跪坐下来,乖觉的拿脸去蹭易安的膝盖,他怕自己表现不够好的话,雄虫今晚就不允许他进房间睡觉了。
“饿了吗?吃晚饭?”易安弯腰,将雌虫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柔声问道。
阿诺尔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修炼迈入正轨,他渐渐感受不到饥饿了。
比起食物,四周的灵力匮乏更让他难以忍受。
“那今晚早点睡?”
“好。”
易安起身朝房间走去,阿诺尔紧随其后,然后在易安关门前,一个灵巧的侧身钻进房间里。
易安扭头看了他一眼,阿诺尔将后背贴在墙上,紧张的抓着门把手。
他不走,雄主若是赶他走,他就跪下来求雄虫。
然而易安什么都没说,沉默着收回目光,像是默许了雌虫的举动。
阿诺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自觉地从柜子里搬出自己的被褥,铺在床边的地板上,然后整只虫钻进去,躺的板板正正的。
易安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命令道:“去洗澡。”
今天悬浮车坏在半路上,雌虫是跑着回来的,出了一身汗,又被关了禁闭,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
“是。”阿诺尔也觉得周身黏腻着不舒服,他听话的钻出被窝,走进雄虫房间的独立浴室。
等他洗完澡走出来,易安已经上床睡觉了。
雄虫背着他,就导致阿诺尔精心筹备的勾引计划全泡汤了。
阿诺尔抿抿唇,郁闷的跪坐在床褥上,将敞开的浴袍领口拉回去,又将开叉很高的浴袍下摆往下拽了拽。
如果换成其他雄虫,阿诺尔的举止就是自取其辱,因为不论雌虫怎么勾引,雄虫都不会喜欢硬邦邦的雌虫。
可易安不一样,阿诺尔知道,雄主喜欢他的身体,每次享用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他折腾到坏掉。
易安虽然背对着雌虫,可他放出去的精神力,还是能将雌虫暴露的美景收入眼底。
没出息的吞咽一声,易安拉起被子盖住头,拒绝阿诺尔的美色/诱惑。
他身为雄主,要树立威严,若轻而易举就被雌虫勾引了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雌虫本就胆大,若再遂了他的愿,以后更没办法管教了。
夜色渐渐深了,阿诺尔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目光一眨不眨落在易安后背上,神色哀愁的像只守寡的怨夫。
考虑再三,阿诺尔还是壮着胆子爬起身,先鬼鬼祟祟将一只手摸到床边,见雄虫没醒,竟胆肥的把一条腿也搭了上去,想趁着雄虫熟睡,偷偷爬床。
然而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雄虫突然翻身,目光危险的盯着雌虫,眼底早已没有丝毫睡意。
易安一只脚蹬过去,毫不留情的将雌虫踹下床,阿诺尔像只翻肚的王八,狼狈的倒在地板的床褥上。
“谁允许你上来的?谁给你的胆子,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雌虫连忙跪坐起来,眼下他也很慌,可事已至此,比起心慌,他更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肯定要受罚,还不如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雄主,请您享用。”阿诺尔将身上的睡袍拉下肩头,只松松垮垮的披着,遮不住任何风光。
“阿诺尔,你皮紧了是吧?把衣服穿回去。”易安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雄主,求你灌溉。”阿诺尔红着耳尖,把手伸向易安的裤腰。
然而下一秒,就被雄虫一把捞住了手腕,易安把他往跟前狠狠一拽,另一只手扯住阿诺尔的头发,猛地向后拉拽,迫使雌虫不得不抬头仰望他。
“雄主……。”阿诺尔眼角有些湿润,却不是疼的,而是有些动情。
只可惜,雄虫的眼底,却无比清明。
易安抽出阿诺尔睡袍间的腰带,压着雌虫,把阿诺尔绑在床脚上。
紧接着,易安迈下床,走出房门。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他从地下室取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异能环。
阿诺尔这才知道害怕,目露惊恐,拼命的挣扎起来。
“雄主,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求您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