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雌虫的雄主
然而易安绑的是死结,还用灵力加成过,阿诺尔压根挣脱不开。
雄虫嫌他聒噪,直接拿起被角塞进雌虫嘴里,让他再也无法求饶,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后悔的呜咽。
将所有异能环佩戴到雌虫身上,易安按下启动键,就关上门退了出去,把阿诺尔一只虫放置在房间内。
胆大妄为的混账玩意。
长夜漫漫,有他好受的。
第45章 坏掉
本想一晚上都不管他的。
易安终究不忍心, 在大半夜的时候推门走了进去。
雌虫把身下的床褥都弄得湿淋淋,皱巴巴的。
嘴边留下的涎液打湿捂嘴用的被角,眼泪流了满脸, 一头碎金色的长发黏腻的粘在脖颈上, 看上去分外凄惨。
见雄虫走进来, 阿诺尔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佩戴在身上的异能环,时不时发出电流, 没有丝毫规律可寻,阿诺尔时刻都在提心吊胆。
有时候上一秒刚被电击过, 阿诺尔以为下一次会间隔许久, 然而紧接着就来临了第二次。
有时候离上一次被电击已经过去了很久, 阿诺尔浑身紧绷着等待下一次, 它却迟迟不来, 最后在阿诺尔有所松懈的时候, 猛然降临。
这频率, 真是让虫琢磨不透,跟雄虫的脾气分外相似。
除了电击, 异能环还能通过刺激痛觉神经的方式, 模拟各种各样的刑罚。
有时候像鞭笞,有时候像挨板子,有时候会加热,烫的阿诺尔止不住的哆嗦。
身体明明没收受任何伤害,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雄虫应该调整了力度,疼痛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却依旧很折磨虫。
易安走到阿诺尔身边坐下, 慢悠悠的解开绑在雌虫手腕上的浴袍腰带。
双手恢复自由,阿诺尔哆嗦着指尖, 挣扎半晌,才将手搭上易安的膝盖。
没有雄虫的允许,佩戴在身上的异能环,阿诺尔不敢摘下来,只能求雄虫大发慈悲。
“雄主,求……求您,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再勾引雄虫了,因为后果他承担不起。
易安将雌虫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声音温温和和的,落入阿诺尔眼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错了?错哪了?说来听听。”
在雄虫问话的空当,又有电流游走全身,阿诺尔浑身痉挛,整只虫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
“哪都错了!不该爬床,不该勾引雄主,不该在没有雄主恩准的情况下,妄图得到雄主的灌溉。”雌虫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脱口而出。
“就那么想被灌溉吗?”易安眸光幽幽,不疾不徐的问着话。
阿诺尔听后疯狂摇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被灌溉,只想解脱。
“那就灌溉一次吧。”易安使坏的勾起唇角,笑的不怀好意。
阿诺尔瞳孔猛地一缩,他开始疯狂摆手,提起仅剩的力气,急切的辩解道:“不……不是的,雄主您听错了,我说的是不想……不想被灌溉。”
“闭嘴,由不得你。”易安打开雌奴控制器,将压制等级拉到最高。
脖子上红色束缚环猛地缩紧,阿诺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获取空气变的艰难,雌虫一张脸慢慢变红。
如果这个时候还大声辩驳,很可能造成窒息的下场。
易安取下雌虫身上能放电的异能环,且只取下了这一个。
他可不想,一会儿享用阿诺尔的时候,被这个东西误伤到。
异能环湿漉漉的,都被汗水浸透了,入手间还有点滑腻,易安将其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弯腰吻住了雌虫。
虽然阿诺尔现在乱七八糟脏兮兮的,可易安丝毫不嫌弃。
这可是他的杰作,欣赏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属于雄虫的信息素猛地在房间里炸开,低调的黑檀木气息,萦绕在鼻尖,钻进毛孔里,很快就剥夺了雌虫的理智。
因为动情,阿诺尔血液流速很快,易安之前纹在他肩头跟侧颈上的纹身,缓慢显现出来。
是一朵能蛊惑人心的魔花,绽放的时候风情万种,摄魂夺魄。
当年就是这朵花,把灵墟搅的天翻地覆,血雨腥风。
看上去人畜无害,美丽动人,却在被惊动的时候,展露出恐怖真容,整整屠杀了方圆几百里的修士。
最后还是青渊山大能集体出动,才合力将它灭杀。
那时候易安还小,被他娘抱在怀里,远远观望过,内心的震撼久久难以平复。
从那之后,易家的家徽就变成了这朵魔花,预示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易安的手游走在雌虫的肩颈处,引得阿诺尔阵阵颤栗,受雄虫信息素影响,阿诺尔双目空洞,无法聚焦,哪怕浑身已经被折腾的没力气了,还是下意识往雄虫身边凑,正合适遂了易安的心愿,羊入虎口。
事后,等阿诺尔从信息素中清醒过来,感觉浑身的零件像被打乱重组一样,泛着一言难尽的酸疼感。
“今天休息吧,帝国军队那边,我已经帮你告过假了。”
雄虫端着酒杯从床前走过,步伐轻盈,神清气爽,与阿诺尔的状态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雄……雄主。”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子,
易安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转头去给雌虫倒杯水过来,他扶着阿诺尔坐起身子,亲手喂雌虫喝水。
因为还是最高等级的压制,脖子上红色束缚环卡的很紧,阿诺尔只能小口小口的抿,稍微喝的急了些,就会被狠狠呛到。
喝完之后,雌虫嘴边还留下些许透明的水渍,易安抬手,轻轻的用指腹蹭去。
眼见雄虫准备转身离去,阿诺尔急眼了,提手抓住易安的衣袖,声音可怜的不像话。
“雄主,我……是不是坏掉了?以后都不能用了?”
噗!易安嘴角抽搐,强行克制自己才没笑出声来。
“什么坏掉了?你在担心些什么?”
阿诺尔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还没说一句,脸倒是先渡的通红。
虽然浑浑噩噩的,被雄虫的信息素还有接连不断袭来的快活占据了大脑,可阿诺尔残留的一点意识,还是隐约察觉到,他得到雄虫好多好多灌溉,多的都快要盛不下了。
“雄主,您帮我检查检查吧。”阿诺尔还是不放心,他虽是雌虫,有着强大的自愈力,可每次雄主享用他的时候,都不准他动用自愈力,就是为了让那些痕迹更长久的留在身上。
“你确定要我检查?”易安眯着眼,笑的贼兮兮的。
阿诺尔沉默了,下意识将后背紧贴床头的软枕,跟雄虫拉开距离,好像易安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怕什么?不用检查,没有坏,恢复的很好。”说着,易安俯下头去,在雌虫的嘴巴上啄了一下。
“雄主,您还生我的气吗?”阿诺尔战战兢兢的拉着易安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指哪件事?”
“勾……勾引您的事。”原来雌虫也知道害臊,说这话的时候还会目光躲闪。
“你也知道自己在勾引虫啊?”易安戏弄他一句,很快又转移了话题:“不生气,只要你以后还敢,我随时欢迎。”
阿诺尔:……
“那再之前的事呢?”阿诺尔紧张的攥着被角,甚至都不敢抬眸看雄虫。
易安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再之前是哪件事?说清楚了!”
阿诺尔不敢吭声了,他沉默着将身体缩回被窝里,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整只虫都藏了进去。
就像雄主说过的,破镜重圆也会有裂痕,之前那次背叛,对雄虫造成的伤害,或许他努力一生,都无法抚平了。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食指,雌虫蜷缩起身体,目光透露着悲伤。
阿诺尔一连请了三天假,期间求了易安好几回,可雄主就是不肯把压制等级拉回去。
所以他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恢复,阿诺尔穿着睡袍,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修炼,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映衬着那头金发,越发布灵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