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婚综艺上发现怀崽了
他这一天吃的汤汤水水的东西不少,一晚上折腾了三次。
这样的梦也做了三次。
这梦可真不错,竟然真能够缓解身体需求。
常砜迷迷糊糊间猛的睁开眼。
卧室的窗帘紧紧遮盖着,不知外面是什么天光。
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格外昏暗,只能够让人避免在行走间撞到其他东西。
这淡淡的灯光却晃昏了常砜的理智和思绪。
他恍然间想起昨天晚上那三个梦,却觉得格外不真实。
因为昨晚除了那三个梦,他自己是没有去卫生间的,而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急迫。
他也不可能自欺欺人,平日里少喝水,晚上都会起夜一两次,更何况昨天下午和晚上吃了那么多汤汤水水的东西。
所以那并不是梦?
这屋子里还有谁会抱着他去上厕所。
总不可能是做饭的阿姨吧,阿姨也没有那么高。
答案呼之欲出。
常砜拿起被子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心脏在胸腔疯狂跳动,下一秒就要撞破胸膛冲出来一般。
他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从三岁开始,就再也没有被人把过尿。
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和寇言之间啊!
而且他的记忆竟然越来越清晰。
他甚至能够记起寇言略显有些粗糙的指尖。
他只想直呼救命,甚至想要从这个房间瞬移逃离。
寇言昨天刚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逃走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啊!
寇言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他叫醒自己不好吗。
他甚至因为尴尬,胆大包天敢埋怨寇言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常砜甚至屏住呼吸,不仅不敢回复,整个身体都已经僵硬在凉被里。
他甚至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寇言没有听到声响,更多的是担心。
进门之后,看见床上被子里拱起的身影,不明所以。
他来到床边,行走的声音对常砜来说是那么明显。
一步一步好像昭示了他的死期。
知道那声音停在床边,寇言的声音传来:“小砜,起了吗?”
常砜身体忍不住一颤,因为他想起了昨天夜里,寇言在他耳边,用几乎低成了气声的声音说:“可以了。”
“好了吗?”
“那我抱你回去了。”
“想再去厕所可以叫我。”
他甚至不知道寇言昨天是在哪里睡的,他怎么能够在自己第一时间想要去厕所的时候,就来到自己身边呢。
他怎么能够做把尿这种让人尴尬到甚至想要瞬间离世的事情。
被子被掀开,常砜将头埋得更深。
可他通红的耳廓却如何也遮掩不住。
寇言也是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害羞了。
寇言眉眼一软,想安慰他,“不用害羞,我也不是没看过,甚至更过分的不都做过吗?”
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常砜。
吃都吃过,扶两下又怎么了。
常砜差点哭出声。
寇言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却也眼带笑意。
他将常砜从床上挖起来,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常砜便立刻埋头扎进他的肩窝,不让他看他已经通红的脸。
寇言指尖微颤,最后轻轻放在常砜的肩上,将内心深处的欲.望狠狠压下,语气平淡:“这是正常的现象,也是我能为你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你觉多,孕期困倦,却也因为怀孕,这方面的生理需求剧增,闻医生也说你必须多喝水,我夜里抱着你去卫生间,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常砜不说话,身体甚至因为羞赧微微颤抖。
寇言只得安慰他,“那我今天不这样了。”
这才换得了常砜起床。
不过他起床后也不再与寇言视线交汇,好像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他羞愤至死。
早餐又是稀粥,吃寇言熬的鱼片粥,是他第一次吃寇言的饭所尝到的美食。
常砜有些犹豫。
寇言:“这是早餐,你白天总不能几个小时睡着不醒吧?”
那也对。
常砜低着头,红着脸将一碗鱼片粥吃完。
寇言给他剥的虾,他也尽数吃了,调出来的酸辣料汁很是开胃,他蘸着那料汁,吃了整整20只虾。
吃完后,阿姨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看着窗外天光,“这天气不错啊,早上的时候难得凉爽,寇先生要不陪小砜出去转两圈散散步。”
这别墅小区的环境不比公园差,且住户并不多。
寇言起身去厨房,和阿姨一起收拾出门散步需要带的东西。
他带了一杯加冰的柠檬水,再加上一盒冷藏室里拿出来的水果。
常砜也要出去走走的,他知道孕育期间散步和适量的运动,对胎儿是有好处的。
可是和寇言散步,是他之前不敢想的。
但一切比他想象中更加顺利,寇言和他之间隔着大半米的距离。
微风拂过,他只能闻到清新的草木香气,而寇言身上的气息则会随风散去。
他们来到湖边,常砜这才发现,这小区竟然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人工湖里也养着好几对天鹅。
甚至更让他惊讶的是,旁边竟然有一只梅花鹿窜了出来。
他睁大了眼,诧异看着那只梅花鹿,满眼都是惊喜。
它真的很漂亮。
早知道他就应该早点出来散步的,不是拖到今天。
他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两端,常砜手中端着冰镇柠檬水,压下了刚刚冒出来的燥意,浑身舒坦。
寇言带的水果也是他喜欢的哈密瓜,软糯多汁的哈密瓜带着特有的香甜气息,他根本忍不住,将一盒哈密瓜全吃完了。
就这样他竟也不觉得肠胃鼓胀。
此时他才意识到,之前的那几周,他有多亏待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散步回别墅后他去卫生间,自己扶着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昨晚被寇言扶着的记忆。
甚至就连以前已经被他深埋在记忆深处,那些更加亲密的举动也逐渐浮现出来,攻击着他。
常砜在卫生间花了五分钟屏蔽自己的情绪,并且决定今天下午和晚上,不能再喝这么多汤水。
寇言的厨艺着实令人无法自控。
酸汤肥牛不仅肥牛和配菜好吃,那酸汤泡着白米饭,让人口味大开。
他甚至吃了两碗米饭,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一顿饭时吃两碗米饭了。
酸汤肥牛好吃却有些咸,下午的芒果奶昔刚好可以解渴。
这么黏稠的奶昔应该没有多少水分吧。
入秋的西瓜也格外清甜,也不知今天这瓜是什么品种,脆生生的口感极其好。
直至夜里睡在床上,常砜满心都是绝望。
他想起寇言将那些汤汤水水的美食及水果递在他面前时,他虽然感觉不到寇言的强势,却也不敢拒绝。
都怪寇言,他一定是狼子野心。
常砜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甚至将头也盖住。
在绝望中,他抵不过孕期嗜睡习惯,不多久便睡去。
他睡熟后,寇言轻轻推开门,来到他身边,将被子掀开轻轻搭在他的胸腹处。
然后寇言缓步走到卧室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单手撑着额角,闭上双眼。
两个小时后,床上的常砜翻了个身,轻哼一声。
那声音格外轻,寇言却瞬间睁开眼,一瞬间的迷茫后,他起身来到床边,横抱着常砜去向卫生间。
在寇言将常砜抱起时,常砜其实就已经惊醒了。
他明明可以拒绝,明明可以自己去卫生间。
可在这一刻,他却有些羞臊无法开口。
他面红过耳,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像昨天晚上那样靠在寇言怀中,感受的寇言拉下他的睡裤,扶住他,并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了。”
清醒的他却因为紧张,难以释放。
最终,身体还是无法抵抗生理反应,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
常砜都能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有多夸张,他觉得自己脸上烫得不行,甚至赧颜汗下,脊背沁出了薄薄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