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金手指在虫族开荒的日子
君伶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嗯”来,整只虫像是被那一小块肌肤勾了魂,压根没听进去萧晏池在说什么。
萧晏池怀里抱着君伶,眼看着那只罪雌低低呻/吟几声,像是要醒的模样,怕君伶回过神来尴尬的他重重的咳了一声,大声道:“君伶!”
声音虽大,但君伶明显不为所动。
萧晏池无奈的叹了口气,拉扯着君伶就往外走。
算了,入夜了,也该休息了,至于那只罪雌,就等明天醒来再说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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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罪雌(下)
夜色很长, 与书房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内,一盏晕黄的小灯一直亮到了天色大明,等到浴室内阵阵水声停歇, 里面才彻底没了动静。
萧晏池昨夜耗神太久, 一觉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了。
一睁开眼, 身旁就是衣衫半解的君伶,白瓷一样的胸膛细腻柔白, 就这样半遮半掩的出现在他面前。而这副身子的主人正一脸柔和的支着头瞧他。
窗外的天色昏黄, 他们这一侧的窗户正好对着落日。
光洒在君伶半/裸的胸膛的上,恍惚间, 萧晏池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今天凌晨那盏小灯下绮艳的风光。
冰透的白玉糅杂着暖色的黄和绯色的艳,既动情又动人。
萧晏池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后, 才将他肩上的衣袍拢了拢,轻声道:“醒来多久了?”
君伶目光温柔的看着他, 道:“不久。”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睡, 雌虫体力强悍, 连续十几天不眠不休也完全撑得下去,况且此时他也不舍得睡。
像这样能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 还是第一次,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萧晏池倒没在意他这些细腻的心思, 他起身正准备穿衣,君伶也随之坐了起来, 柔声道:“我去帮您放水。”
说罢, 还没等萧晏池开口, 他就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道:“我知道, 我可以不用做这些。但我并不是站在雌虫的角度上来服侍您的,我是因为想离您的生活更近一点,才想去照顾您的。”
是出于想让您生活里的每一处都沾上我的痕迹,所以您的衣食住行,我都想全权接手。
萧晏池被他堵得一愣,而后轻笑一声,道:“辛苦你了。”
君伶冲他笑了笑,转身进去浴室帮他调控水温,小艾巴被强制休眠之后,整座庄园里一小半的机器人都停止了工作,包括这些平日里照顾萧晏池起居的机器人。
君伶替他调好水温就准备下楼帮他做饭,临出门前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庄园中的大半情景都被萧晏池的神识囊括其中,自然包括一墙之隔的罪雌。
那只罪雌身上的刀伤已经恢复了大半,此时呼吸平稳,不知是醒了又睡了,还是压根没醒过。
出门后他并未急着下楼,而是先拐进了书房,伸手贴上罪雌的大脑。昨日傍晚喂进去的几片叶子本就是他灵力催生出的植物,其中蕴含着浓郁的生机,短短几个小时,这只雌虫的记忆已经连贯了许多。
也许是感觉到了萧晏池的触碰,罪雌低低呻/吟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他与罪雌一站一卧,视线相对时,罪雌的眼中还有来不及掩饰的警惕和迷惑。
周遭气氛登时有些紧张,那只罪雌的呼吸声都下意识放轻了。
他被抓到狱中的时候就料到了自己早晚会死,当他被匆匆按到拷训椅上,看着它们开始加大仪器数据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能清醒的睁开眼睛的一天。
他身前的雄虫一看就是还未二次发育的模样,面容雅致的出奇,一双漆黑的眼眸宛如古井无波的深潭般静望着他。
“你没死,我救的。”萧晏池神情冷淡的俯视着躺在地毯上的罪雌,直截了当的挑明道:“我救你只有一个目的,你是否能打开枷环?”
罪雌脸上的警惕之色淡去,他在星际游荡了二百多年,意志力已非寻常雌虫可比,尽管精神等级不高,可若是雄虫不刻意用精神力诱导他,他已经可以完全抵御住本能中对雄虫的渴求。
罪雌平静道:“以前可以。”现在他双手被砍去,根本无法通过口述来教会另一只雌虫开锁。而失去作用的他,想必也不会再被这只雄虫留下这条命了。
“好。”
罪雌听见这一声好字,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雄虫杀掉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雌虫,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只求这一瞬间能快一些,至少别再受折磨。
“如果我给你重生的机会,你能回报我什么?”
罪雌猛地睁开眼睛,震惊的望向那只雄虫。
“我可以让你断肢重生,恢复自由。与之相对的,是你能为我付出什么?”
断肢重生?恢复自由?
区区八个字,说来简单,哪有那么容易?!罪雌失声否认道:“这不可能!萝王花的药性无药可解!”
萧晏池不紧不慢道:“在知道你的事情之前,也没有人会相信还有雌虫仅凭一双手就能打开虫族皇室掌控的枷环。所以……”他逼视着地上的罪雌,“如果我能做到,你能付出什么?”
“全部。”罪雌紧紧的盯着他,“如果你能让我活,那么我可以将一切都献上!”
楼下等了一会的君伶见他迟迟不下来,此时也上了楼,刚推开书房的门,就听见罪雌的这番话。
他与转过头来的萧晏池对视一眼,在萧晏池眼神的示意下,直奔自己最关心的点:“在此之前,我想要知道你是怎么躲过记忆检测,并且保全了你所在的星盗团的?”
这个问题他在监狱中听到过无数次,他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我忘记了。”他看着那只年轻俊美的雌虫,平静道:“我知道自己忘记了,只是不记得是如何忘记的了。”
忘记。
是一种对于雌虫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东西。
可以将它们的大脑比作磁盘,而一切经历都会刻录上去,只要存在,就不可能忘记。
罪雌自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就这样信了,他解释道:“几乎没有星盗团会接收叛逃的雌虫,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雌虫的记忆区是封闭的,我们会记住所有发生的事情。别的星盗若是被抓,只要自己不松口几乎不会威胁到整个星盗团,而雌虫不一样,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被接受。”
他费力的喘了几口气后继续说道:“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雌虫忘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君伶一听,呼吸登时急促,“什么方法?”
“我不记得了。”罪雌回避着君伶锐利的视线,低声道:“为了避免它们挖出线索,我忘记了所有跟星盗有关的事情,只留下了能让我活命的久一点的技能知识。”
君伶直直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眸幽深的可怕,希望一次次破灭,每当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寻回记忆的办法,却总是场场期待都落空。
萧晏池扫了一眼缩在地上不敢抬眼的罪雌,道:“记住你说的,你会派上用场的。”他的面容本就生的淡漠,加上这没什么感情的一句话,带给罪雌的压迫感甚至超过了君伶的冷漠。
罪雌慌忙抬起头,连声道:“一定一定,很荣幸为您卖命。”
他没再理会那只罪雌,而是揽着君伶的腰带他出了书房。
门刚一阖上,萧晏池就微一用力,将毫无反抗之意的雌虫压在了墙壁上。
他身量低于君伶,即便此时是他处于压制位,可是君伶俊挺的五官自上而下望过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种不自知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