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一个白雪姬要四千人民币, 三个就是一万二啊!
而且他还得还白越钱呢。
温童:“太贵了, 他们不配。”
“给他们买还不如再给我自己买个菲尼克斯。”
话音落地, 他眼皮底下多了张黑卡。
白越没有说什么, 但温童明白他的意思:刷他的卡,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温童可耻地心动了一秒,慢吞吞掏出身上的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干嘛, 我现在不也在刷你的卡么。”
白越瞥了眼他手里的卡,这段时间温童几乎没怎么刷过这张卡。
他开口道:“不需要替我省钱。”
温童把卡和高达交给店员,继续说:“不是在替你省钱。”
“我是在替我自己省钱,你的钱我会还的。”
白越:“没必要分那么清楚。”
温童眼睫一颤,要不是现在是在美国,他没法用自己的卡,肯定立马把卡还给白越,处理干净两人的“经济纠纷”。
犹豫了几秒,他转过身,直视白越琥珀色的眸子:“有必要的。”
他认真地说:“咱们俩非亲非故的,你帮了我、照顾我那么久我已经很感激了,钱肯定得算清楚。”
“我不能再占你便宜。”
非亲非故、占便宜……
听着这些把关系撇清的词汇,白越掀起眼皮:“你不是说我是你家长吗?”
温童笑容僵了僵,干巴巴地说:“那不是玩笑话么,我还说我是诺亚的糖爹呢。”
白越轻描淡写地说:“我当真了。”
温童眼皮狂跳,继续装傻充愣,面不改色地夸道:“这么认真。”
“不愧是我们华国男人。”
白越:“……”
付完钱,温童抱着怀里的高达往外走,不敢再继续这种危险的话题,生怕白越说了什么话,戳破两人之间薄如蝉翼的平静。
走在路上,他脑子里还在琢磨白越话里当真的意思。
白越真把自己当sugar daddy了?所以亲他?
不对……
他回忆两人前段时间关于家长的对话,脚步顿住。
白越好像是对家长这个词有点反应。
该不会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话戳中了白越奇奇怪怪的XP了吧?!
淦!
温童屈起手指,抠着怀里高达的纸盒表面,后悔自己之前乱说话。
他满脑子都是白越的事,没有注意到对面走来了两个高壮的男人,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他身旁时,伸手狠狠地拍了下他的高达。
温童正在晃神,没抱稳,高达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俯身的刹那,一股大力拽住了他的斜挎包带,狠狠一扯,直接把包抢走。
温童脸色一变,只见两个男人飞快地往前跑。
“看好我的白雪姬!”
他喊了一句,拔腿就追向抢包的那两个男人。
两人跑得飞快,冲进小巷后,默契地分成了两路。
温童紧紧盯着那个拿着他包的鸭舌帽男,奋起直追。
追了十几分钟,追进了一条死胡同。
鸭舌帽男愣了愣,无路可走,他只好转过身,气喘吁吁对追上来的温童说:“你的东西已经被我同伴拿走了。”
他说的是英文,温童追了一路这会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温童站在唯一的出口处,挡着他的路。
缓了会儿,骂骂咧咧地用中文说:“我他妈的包里都没钱,你抢个屁啊。”
鸭舌帽男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温童大步走到他面前,想要夺回自己的包。
鸭舌帽男见他冲到面前,本能地抬起手,下一秒又连忙停下。
温童没有察觉到他的停顿,还以为这人要打自己。
丫的抢了包还想打人?
温童当即握拳,一拳打在鸭舌帽男脸上。
他的力度不小,对方被打的后退两步,撞到墙上。
无法还手,鸭舌帽男很快就被揍倒在地。
温童一边打一边骂:“妈的你抢东西还想打人?!”
“我这包才五美元!里面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你个美国臭鬼子!”
…………
打了会儿,鸭舌帽男一直没有还手,温童也没有再打下去,从对方手里夺回自己的斜挎包。
打开一看,空的。
什么都没有。
手机、信用卡,就连夹层内的护照身份证都全没了。
“艹!抢手机和卡就算了。”
“你他妈的抢我护照有什么用啊!”
温童气得抓起鸭舌帽男的衣领,又揍了两拳。
白越和诺亚赶到的时候,看见便是温童把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打。
少年漂亮的眼睛充斥着怒火,昳丽的五官多了丝凌厉,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白皙的脸颊上,黑白交织,柔和与锋利交融,令人无法挪开视线。
白越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喉结上下滚动。
少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脆弱易碎。
他眼里闪过一丝痴迷,压抑住心底的蠢蠢欲动,走到温童面前:“包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温童把斜挎包狠狠地摔倒鸭舌帽男脸上,皱眉道,“但是里面东西全没了。”
白越:“全都没了?”
温童点头:“护照都拿走了。”
“神经病,护照又不值钱。”
骂了一句,他踹了踹地上的鸭舌帽男,追问道:“喂,你同伙去哪儿了?”
鸭舌帽男动了动,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头上的鸭舌帽蹭过墙壁,滑落到地上,露出一张白人立体的脸。
“Sorry, I don't uand ese。”
温童嘴角抽了抽,骂道:“Fuck you!”
“这句听懂了吧?!”
“我来。”白越对他说完,用英文说了一遍温童刚才质问的话。
鸭舌帽男捡起帽子戴上,摇了摇头,说了一串英文。
白越偏头对温童说:“他不肯说。”
温童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报警了吗?”
白越点头。
没过多久,警笛声响起。
温童在纽约的第二个景点,是纽约警局。
警察对这种抢劫的事司空见惯,先询问了鸭舌帽男的姓名身份。
温童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护照没了,明天的机票也作废了。
不仅回不了国,还亏了一大步机票钱。
温童心里呕血,目光呆滞。
他苍白漂亮的模样引得不少警察侧目,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警对他心生怜爱,递给他一杯温水。
“谢谢,”温童下意识地说了句中文,随即用英文说,“Thank you。”
女警温和地笑了笑,说了几句英文。
温童没听懂,但能感觉到对方是在安慰自己,便又道了声谢。
原先正在和诺亚谈话的警察突然转身,问他:“What is your name?”
温童实话实说:“温童。”
“Wen Tong。”
警察:“Where are you from?”
温童:“a。”
警察又问了几个基础的问题,说了一长串的英文。
温童一脸茫然,想要问白越这句话什么意思,一偏头,只见白越在不远处打电话。
白越不在,诺亚便掏出了翻译软件。
【警察说已经帮你备案了,如果有消息的话会联系我们。】
温童点了点头。
诺亚继续打字:【温,一般这种抢劫,失物很难再找回来。】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温童闷闷地应了声。
他喝了口水,看着身旁充当翻译的诺亚,看着警察局内一张张陌生的脸。
他恍了恍神。
有那么一刹那,仿佛回到了橡岛,产生了第一次从陆匪那儿跑出来,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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